如果此時李雙哲在場,一定會勸趙無極束手就擒,放棄無用的抵抗。
秦家作為天斗帝國皇室外支,擁有華貴的孔雀武魂,通常都會選擇敏捷和幻術(shù)的發(fā)展方向。
可到了秦狩這里,自幼隨大人在外漂泊,為了求生餐食了上代家主,導致武魂變異,獲得了五色魂力。
青,黃,赤,白,黑
五色暗蘊五行之力,任你魂技如何復雜詭異,凡是被五色魂力觸碰到,都會被刷為最原始的魂力狀態(tài)。
就像是諸葛神弩被變成了原始的鐵料,鐵還是那些鐵,但只能抱起來砸人。
“上不了臺面的戲法,你還真當寶貝了!”
趙無極再次上前,這一次身上的護體金光格外厚重,猶如銅墻鐵壁,給以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他交手過的對手中,不缺少武魂魂技難以捉摸的對手,武魂殿派人圍殺他時,更是匯聚了各路牛鬼蛇神。
但最后活下來的是他,而不是那些人。
鏹!
鳳翅鎦金鏜中鋒刺在金光上,發(fā)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深海沉銀揉以寒心鐵精鍛造的神兵利器竟是不能刺破金光的防護。
“不要將魯莽和勇敢混為一談,刷!”
見神兵無用,秦狩腳下五彩迷霧再次升騰而起,五色魂力構(gòu)成的迷霧將兩人包裹在內(nèi),趙無極身上厚重的護體金光再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薄。
金光被五色身體刷成最原始的魂力狀態(tài),消散在空氣中,鳳翅鎦金鏜再次襲殺而出。
咔!
這次鋒刃輕松擊破了殘留的護體金光,中鋒直刺入肉,在趙無極胸口開了一個小洞。
沒有勝算可言
失去了護體金光的依仗,武魂真身還在冷卻期,趙無極最為依仗的優(yōu)勢被秦狩完全克制住。
鳳翅鎦金鏜暴風驟雨般襲來的霸道進攻,他連反擊都成了一種奢望。
只能盡力躲閃,偶然想貼身肉搏,卻被秦狩巧妙的拉開距離,手中鳳翅鎦金鏜不斷在他身上留下道道傷口。
“一招鮮,吃遍天,沒了護體金光,你的其他手段還有勝算?”
秦狩單手持著鳳翅鎦金鏜,身形靈動,攻勢不失剛猛,五彩迷霧中猶如白袍戰(zhàn)神,一路壓著趙無極。
“你不可能沒有弱點!”
鋒刃擦過脖頸,趙無極一掌打偏,第二魂環(huán)亮起,五彩迷霧中剛冒出一縷金焰,轉(zhuǎn)眼便被刷為了原始的魂力,消失在了空氣中。
不可能!
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有弱點,不可能存在完美的武魂,一定是自己還沒有找到問題的所在。
血肉和金屬不斷碰撞著,
秦狩沒有打算殺掉趙無極的意思,和先前說的一樣,只想來揍他一頓。
雙翼不斷揮動與趙無極保持著距離,不到一根香的時間,戰(zhàn)斗徹底宣告結(jié)束。
趙無極渾身布滿了嬰兒小嘴般的傷口,鮮血從傷口中流出,整個人成了一個血人。
“我可以這樣和你打一整天。”
五彩迷霧中,秦狩一身白衣緩緩邁步走出,手中的鳳翅鎦金鏜已經(jīng)被血染紅,潔白的衣袍上濺了少許血跡。
....
深夜,
索托城大斗魂場內(nèi),史萊克眾人從藥浴房出來,穿著統(tǒng)一的浴袍靠在搖椅上。
享受著工作人員的按摩服務(wù),臉上哪里還有戰(zhàn)斗一天的疲倦,都是一副紅光滿面的享受態(tài)度。
“啊~幸虧今天有大哥在,不然我都不知道斗魂場里還有這么享受的地方?!瘪R紅俊享受著來自美女的按摩服務(wù),閉目囈語道。
“感謝趙老師沒來接我們,今天我過得算是值了?!眾W斯卡醉眼朦朧的喝著酒精飲料,眼中都是沉醉之色。
其他人經(jīng)歷了一整天高強度對抗,身體慵懶的躺在搖椅上,完全放松著肌肉,享受著按摩的同時,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戴沐白有些懶散的看向馬紅俊,見對方一臉享受,忍不住調(diào)侃道“死胖子你白天不是還傷感山雞叔,怎么現(xiàn)在都管李雙哲叫上大哥了?”
“靠!戴老大咱能不能不提這事了~”馬紅俊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留意到旁邊閉目養(yǎng)神的李雙哲沒什么反應,解釋道
“還不都是為了錢,山雞叔之前可是負責處理那批黑貨的,我當時哪知道大哥才是真財主,早知道我肯定不在意那家伙的死活,
一個星羅帝國的死刑犯怎么能影響到我和大哥的同窗之情?”
“同窗?咱們學院還有窗戶?”李雙哲伸手摘下敷在眼睛上的毛巾,插話打趣道。
他本來只是想放松一下,萬萬沒想到馬紅俊這家伙在知道自己身價不菲后,很是順嘴的叫起了大哥。
本來還打算過一個月后,用掉一株仙草來拉攏對方,如此一來倒是幫他省下了仙草。
不過,
不得不說洗浴是拉近人際關(guān)系很有效的工具,尤其是在筋疲力盡的時候,享受著藥浴按摩,精神完全處在放松著狀態(tài)下。
史萊克七怪現(xiàn)在就完全處在這個狀態(tài),隨著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大家在不知不覺中了解了互相的脾氣秉性。
漸漸的,在找到了共同的溝通話題,眾人的交流頻率也密集了起來。
“小三,你快說我們當初是不是差一點就贏了大怪物,他們竟然都不信我!”小舞面色紅潤的赤腳下地,拉扯著起唐三的胳膊,要他當眾為自己證明。
聊天時,小舞說在諾丁城上學時曾經(jīng)差一點贏過李雙哲,其余人卻紛紛表示質(zhì)疑,以為小舞是在開玩笑。
戰(zhàn)斗了一天,身心疲倦的唐三無奈的睜開眼睛,看著小舞可憐巴巴的眼神,大腦思索了片刻后,猶豫的問道
“咱倆最后一次天臺聯(lián)手那次?”
“還真有這事?”
旁邊看戲的戴沐白瞪了瞪眼睛,也難怪他不信,光憑李雙哲起步千年魂環(huán)的開局,少年時代別說兩個,就是五個一起上,估計都希望渺茫。
躺在李雙哲旁邊位置的寧榮榮也好奇的看向?qū)Ψ剑慅X輕咬了咬嘴唇,玉指輕輕碰了李雙哲兩下,悄聲詢問道
“他們說的是真的?”
經(jīng)過一天的接觸,寧榮榮對李雙哲開始往好的態(tài)度上轉(zhuǎn)變,說起來這很荒謬,但實際上人的思維邏輯真就是這么慌繆。
一個認知上作惡多端的人,只要他為自己做過一兩件好事,那當事人就很容易改變對于對方的認知。
畢竟哪個女生不會對一個有依靠感,出手闊綽的男生產(chǎn)生好感。
不喜歡這些難道要喜歡老的,不洗澡的,有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