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p> 江少民冰冷的眼神如毒蛇般盯著容渠,他和警察局局長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非法持槍,傷人性命,這下有你好看的了。
“容爺爺——”一聲驚呼打破了容渠自以為傲的沉著冷靜,他以為他可以用冷漠面對一切,可面對爺爺嘴角流出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原來他也并不是刀槍不入。
“小六,爺爺對不起你?!比轄敔敋馊粑⒔z,南依趕緊上前用虎口鉗住容爺爺?shù)淖?,不讓他咬舌自盡。
容渠的眼眶微微泛紅,拳頭緊握。
“如果你真覺得對不起,可以用一輩子補償,而不是讓一個人活在愧疚當中?!蹦弦酪呀?jīng)看出了容爺爺?shù)臍膺\之色,黃色之中夾雜著灰色,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一個人的氣運之色有兩種顏色。
“小九,這什么情況?”
“回主人,一個人做了一件讓他愧疚一輩子的惡事,他用了一輩子來積善行德,但是那種愧疚在他心里已經(jīng)成了魔,永遠揮之不去。所以他有黃色和灰色相間氣運之色?!?p>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他愧疚一輩子?南依疑惑的看著容爺爺。
容爺爺聽了南依的話眼神微微動容,補償,他要拿什么才能補償?
外面有警笛聲,越來越近,徐助理看了一下臥地不起的江少民。
“這龜孫不會是報了警吧?”話落,兩個武裝打扮的警察手持槍械破門而入,聽人舉報,居然有人在南市持槍殺人。
“都別動,把槍給我放下,把手舉起來?!?p> 莫云扔下手中的槍,用腳把它踢得遠遠的。
“趕緊叫救護車,容爺爺快不行了?!?p> 容爺爺呼吸急促,頭冒冷汗,南依掀開他的眼皮,已經(jīng)無意識了,不好,突發(fā)腦血栓。南依趕緊把容爺爺躺平,叫周圍人散開。
兩個警察也趕緊放下手中的槍,想要把容爺爺抬起來。
“別動,病人突發(fā)腦血栓,情況危急,千萬不能碰他的頭?!蹦弦罆簳r封住了他的幾個穴位,減慢血液流動。
“救護車什么時候來?”
容渠拿著手機的手抖的厲害。
“這里比較偏,可能要四十分鐘?!?p> 四十分鐘怎么來的及?
“快,拿兩根長凳綁起來做擔架,現(xiàn)在情況緊急,徐助理查一下附近的醫(yī)院?!彼麄円膊恢罏槭裁匆犇弦赖脑?,明明南依看起來就跟高中生差不多大,這會就像一個臨危不懼的執(zhí)行人。
莫云和容渠按照南依的話照做,很快,一個簡易的擔架做好。
兩個警察也聯(lián)系了總部,幫著把容爺爺抬上車子。
“跟在我們車后面。”兩個警察說完先驅(qū)動了車子。
——
“病人心跳120,血壓正常?!眹涝洪L也不知道怎么他自己一個院長就給南依打了手下,給南依遞止血鉗,紗布,縫合針。
一臺腦部手術(shù),風險高達90%,許多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都不敢接手,看著南依專注的臉,沒想到南神醫(yī)不僅精通中醫(yī),連西醫(yī)都這么強,簡直讓他汗顏。
手術(shù)結(jié)束,病人轉(zhuǎn)入icu。護士幫南依脫下防菌服。
“南小姐真乃神人也??!”嚴院長由衷贊嘆道。
“不過是多看了幾本書而已。”
“爺爺沒事了,不用擔心?!蹦弦垒p輕派了一下容渠的肩膀。
“有你在,真好?!比萸鹧壅J真的看著南依。同時……
“南小姐?”一個身段妖嬈,美麗的臉盆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的女人手搭著南依的肩膀。
“姬小姐?”
莫云看著姬呦呦,心里疑惑,主人這么跟國安部那個魔女這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