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就是。”南依招了招手,頗有一副大姐頭的派頭。
容渠抬腿跟上。
晚上,路上基本沒有什么人了,微弱的路燈照在兩人的身上。
容渠:“哎,你能不能不要包莫云?”
南依看著容渠,這是放下了?
“不行,他做的菜是我吃過最好吃的?!?p> 容渠心中微動。
“所以你是看上了他的廚藝。”不是看上了他的人。
“不然呢?我可沒有插足別人感情的愛好?!?p> “我也沒有?!?p> 聽著容渠這有些驕傲的話是怎么回事?難道你不應該才是被拋棄的那個嗎?
南依轉(zhuǎn)過身,倒退著走路。容渠雙手插著褲兜,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
“容渠,你有什么夢想嗎?”
“有?。 碧映瞿莻€暗無天日的牢籠,走進你的世界。
“是什么?毀滅世界嗎?”
“毀滅世界?”容渠腳步頓了一下,原來自己在她眼里居然是一個暴亂分子。
“什么樣算毀滅世界?”低沉的嗓音在南依耳邊回響,南依縮了一下脖子,一把把容渠的頭推開。
講話就講話,靠那么近干嘛?
由于天黑,容渠還是能看見南依耳間泛起的紅。真是個小姑娘,這么愛臉紅。
南依帶著容渠來到吳勇的家里,吳勇家里是那種一層兩居的格式,容渠敲了門,看著南依到處看。
“那家那里為什么要放一面鏡子?”
“你也覺得很奇怪是不是?”
這時門開了,是吳勇,他整張臉蒼白,兩眼烏青,像是剛與什么人決斗過一樣。
“贏了?!蹦弦篮粗鴧怯?,容渠則看著南依,他知道世上有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是真的存在,就像他的命格被人改了一樣。
吳勇看見南依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他眼神瞟了一下對門,里面含著劫后重生的恐懼。
“快進來~”在容渠剛進門的時候,吳勇立馬把門關上,好像容渠的身后跟著什么食人妖怪一般。
南依打量了一下吳勇家的布局,梨花木,歐式裝修,玄關處放了一個白瓷。
“這個是你家祖?zhèn)鞯???p> 林芹倒了兩杯水放在兩人的面前,她看見容渠的時候明顯被嚇了一跳,只要在南市商界混的就不會沒有聽過容六爺這個名號。
“六爺,南小姐,請喝水?!?p> 南依道了一身謝謝后,她暗中觀察林芹的面貌,不似吳勇那般蒼白,相反,還有些紅潤。
犯了桃花煞,有意思!
這時門開了,進來一個面貌清秀,頭身比例極其完美的男人,走路之間像是一副流動的山水畫。
雖然容貌差容渠一等,但那渾身通透出塵的氣質(zhì)可以和穆堰風相媲美。
容渠見南依的眼睛都要釘在男人身上了,敢情這小妮子還是一個花癡,但怎么沒見她對自己花癡過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大?
“爸~,媽~”吳歏被他爸緊急通知回家一趟,這兩天他經(jīng)濟公司因為他被污蔑吸du一事打算徹底雪葬他。
“好了,人到齊了,出發(fā)吧?!蹦弦榔鹕怼?p> “南依,需要帶什么嗎?”吳勇此刻有些心虛,尤其是剛才經(jīng)歷了那場令他終生難忘的戰(zhàn)斗之后。
“帶上你們的生辰八字,吳老師,還請麻煩您帶上那口白瓷。”
“麻煩六爺把那面鏡子帶上。”
容渠有些猶豫。
“偷人東西不是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