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啥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尤其是周放。
照著陳明的話做后,本以為陳明會好心好意的給他治療呢。
又或者讓他再做出一些需要準(zhǔn)備的項目呢。
誰料陳明直接一支飛鏢飛了過來。
目標(biāo)竟然是那個啥。
頓時看傻了眼。
心,一下子緊繃到了極致。
幾乎要提到嗓門上。
一對眸子驟然間睜的圓圓的。
額頭上一瞬間滿頭大汗。
渾身上下這一刻都濕透了。
仿佛是被一場突然而來的傾盆大雨給淋著了一般。
這一刻,他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濕人。
“不~”
好一會,他才反應(yīng)過來,、
下意識的張嘴喊出了一個字——不。
可惜一切太遲。
因為飛鏢已經(jīng)到了。
從他的腿中間穿越了過去。
頓時,整個房間寂靜無聲。
陶金子等人無不張大了嘴。
完了。
周放徹底玩完了。
本來在生孩子方面就焉焉的。
這會兒徹底的拜拜了。
與造娃要徹底的無緣了。
這一刻,陶金子等人心里頭都冒出了同樣的念頭。
嗤~
隨著一道刺中的聲音響起。
陶金子等人徹底的低下了頭。
周放從現(xiàn)在起,告別了男人生涯了。
這一切都是陳明帶來的。
想到陳明,其他人都唰唰的看向陶金子。
目光不善。
仿佛是在責(zé)問陶金子。
你丫不是說陳明是神醫(yī)嗎?
這事兒,你怎么解釋?
陶金子急忙擺手,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解釋才好。
難道要他說,陳明不是故意的嗎?
鬼扯啊。
又或者說陳明的治療手法,是有點(diǎn)特殊。
不過出了點(diǎn)小小的意外嗎?
誰信啊。
但是——
“呃?”
忽然,一個驚呼聲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靜。
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下意識的尋聲望去。
卻見原本和男人生涯徹底說拜拜的周放,這一刻竟然——
“我靠!周放他,他,怎么回事?”
啪~
“我去!我沒眼花啊,周放不是被……被閹了嗎?怎么,怎么會崛起了呢?”
一個中年人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道。
“難道我最近造娃太努力,虛過度了,眼花了嗎?”
一時間,包括陶金子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直到——
“哈哈,成了。真的成了!我可以有后代了,太好了,哈哈~”
忽然,倒立的周放像是吃錯了藥是的慌忙倒在地上,在原地上不停的跳動。
可這些他還覺得不夠。
立馬朝洗浴間沖去。
嘩啦嘩啦~
一會后,洗浴間里傳來了水流動嘩嘩聲。
片刻后,當(dāng)周放出來時,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是的,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
走到陳明面前,撲通的跪在地上。
“神醫(yī)在上,請受我周放一拜!”
砰~
一個響頭磕下去。
周放算是完成了一個叩拜。
“神醫(yī)就是神醫(yī)。我的病,連市內(nèi)第一名醫(yī)蒼神醫(yī)都無法解決,到了您這里,只用一支飛鏢就搞定了,您的醫(yī)術(shù),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
此話一出,陶金子等人徹底反應(yīng)過來。
他們意識到剛才看見的一幕,是真的。
周放真的恢復(fù)了。
靠。
用飛鏢飛了一下,就好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鬼信啊。
于是他們下意識的往周放剛才倒立的方向望去。
那支飛鏢陷進(jìn)墻內(nèi)很深很深。
只剩下把柄了。
“神醫(yī),我有個問題不明白,您能夠解惑嗎?”陶金子問。
“你是想問周放的病,怎么好的是吧?”陳明說。
“嗯!”陶金子等人紛紛點(diǎn)頭。
“很簡單,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周放曾經(jīng)受過驚嚇!”陳明問。
“神醫(yī),您真神了。沒錯,我這個病,就是受驚嚇嚇的,所以……咳咳,說出來太丟人了,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周放十分尷尬。
陶金子等人:“……”
“這叫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受了驚嚇,當(dāng)然要用驚嚇來治療啊?,F(xiàn)在懂了吧?”陳明說。
陶金子:“……”
這都行?
真是沒誰了。
“神醫(yī),下一個,我,給我瞧瞧!”
說著,一個胖子一把手把周放扒開,跪在陳明面前,懇求陳明幫忙治療。
“神醫(yī),我叫祝武,是我們祝家三代單傳啊。可傳到我這一代偏偏……唉,說多了都是淚啊,求您幫我一把吧,只要您只好我的病,您要什么都行!”
祝武發(fā)誓。
“你曾經(jīng)掉進(jìn)過冰窖里吧?”陳明打量了會,問。
“神醫(yī),您,您真的太厲害了。這都能看出來?沒錯,我掉進(jìn)過冰窖,從那以后,我就……唉,您說吧,要我怎么做?是不是也要倒立?”
說著,祝武主動小跑到墻邊便要倒立。
“我有說要你倒立嗎?”陳明說。
“?。坎皇菃??那您說,要我怎么做?”祝武非常急迫。
“這個嘛……”陳明托著下巴猶豫了下,“你這個狀況,得加點(diǎn)料!”
“沒關(guān)系,只要能夠治好,您加什么都行!”祝武道。
“陶金子,去弄一副銀針來!”
聞言,陶金子想起了上次他被治療的畫面。
下意識的朝祝武瞥了一眼。
腿有點(diǎn)發(fā)抖。
上次的畫面,他心有余悸啊。
太踏馬的疼了。
沒想到現(xiàn)在輪到祝武嘗試了。
祝兄啊。
你待會一定要扛住啊。
唉。
祝你好運(yùn)啊。
陶金子很快就離去。
約莫片刻后,他再度返回。
把剛剛買的銀針雙手奉上。
“陳神醫(yī),銀針在這!”
“嗯?!标惷麟S意的瞥了幾眼,“有火鉗嗎?”
“啥?火,火鉗?”聽了這話,陶金子等人全都一怔。
“神,神醫(yī),好端端的,要火鉗干嘛?”祝武問。
“廢話,當(dāng)然是給你治病?。≡趺??怕了?怕就出去!別浪費(fèi)我時間!”陳明指著門口嚷嚷。
祝武:“……”
得。
陳明脾氣太火爆了。
好吧,火鉗就火鉗吧,怕什么。
“陶金子,問你話呢?有火鉗沒?你倒是回句話?。磕阊締“土??還是聽不懂啊,是文盲?。俊标惷鞔咧?。
“哦,沒,不過,我馬上去買!”
陶金子又一次跑了出去。
他很是郁悶啊。
他只是一個中間人。
怎么就成了一個跑腿的呢。
連買個火鉗都要他去。
不過話說回來,陳明要火鉗到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