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攤牌了
飛劍變成了女仆后,女仆第一時間吻上了葉猶歡。
葉猶歡將她推開,眼神有些嫌棄。
“主人,你怎么了?”女仆的眼神中有些慌張。
“你……你怎么這么???”葉猶歡郁悶說道。
女仆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歉聲說道:“主……主人對不起,我……”
“我是說年齡?!比~猶歡連忙糾正女仆的想法。
“哦!”女仆連忙解釋:“主人你不要著急,法寶不是能夠通過材料提升嘛,等你獲得材料強化我的時候,我的外形也會根據(jù)強化的特點做出改變?!?p> “這樣啊……”葉猶歡若有所思:“看來這次的比試我們要努力了,這樣才能獲得最好的材料強化你?!?p> 女仆自信說道:“主人您大可放心,我輕輕松松就能幫你拿到第一?!?p> 作為葉猶歡的賦靈女仆,她擁有葉猶歡的記憶,只不過她并沒有經(jīng)歷這些記憶時的感受,就像是一個瀏覽記憶的旁觀者。
而且,作為附靈人,她的意識中深深地烙印了她和葉猶歡的主仆關(guān)系。
這種關(guān)系無比牢靠,附靈女仆為了主人,可以赴湯蹈火,甚至奉獻一切。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比~猶歡松了口氣,他操控法寶的天賦確實不行,如果沒有女仆的幫助,一會兒的比試,他根本拿不到好成績。
“我們走吧,這次的比試全靠你了?!比~猶歡打算回到主峰。
“主人,你還沒給我起一個名字吶!”女仆嬌聲道。
“叫小小吧?!比~猶歡很快想出了女仆的名字。
“不行!”女仆斷然拒絕,惱羞成怒道:“這個名字絕對不行!”
“那叫什么呢……”葉猶歡一時沒了主意。
皺眉苦思,他指著一旁的潭水,問道:“清潭如何?”
“難聽!”女仆反對。
“那……”葉猶歡四處觀察,看到一旁的樹葉上落著一只寒蟬,就問道:“秋蟬如何?”
“不好聽!”女仆還是不滿意。
眨眼之間,一只靛藍色的小鳥將寒蟬叼住,吃到了肚子里。
葉猶歡一拍巴掌,說道:“青鳥,怎么樣?”
“這個……”女仆猶豫起來,這個名字聽起來還蠻好聽的。
“就叫你青鳥了,我們走!”葉猶歡動身離開,他招了招手,女仆青鳥不敢怠慢,化作飛劍,漂浮在葉猶歡身邊。
路上,遇到葉猶歡的師兄弟們都為之側(cè)目。
這個時間參與試煉的新人都在苦苦熟練飛劍,而葉猶歡輕輕松松,大搖大擺,看上去十分另類。
回到擇寶殿,殿內(nèi)并非空空蕩蕩,不少門內(nèi)的弟子在擺設(shè)比試會場。
一位個子很矮的白發(fā)小老頭指揮著門內(nèi)弟子擺設(shè)觀眾席。
葉猶歡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剛剛附靈飛劍時,經(jīng)歷的痛苦差點讓他虛脫,正需要休息一番。
葉猶歡拖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同門的師兄們搭設(shè)賽場。
賽場一共有左右兩塊,可以同時供兩對兒弟子比試。
每個賽場都設(shè)立一個裁判席。
賽場旁除了觀眾席之外,還有貴賓席。
這場戰(zhàn)斗不光是普通弟子觀看,門派里的一些金丹修士也會來觀看新人們的表現(xiàn)。
比試四年一屆。
弟子們擁有選擇法寶的權(quán)利,就說明他們是在最近四年內(nèi)進入的筑基期。
之前在煉氣期能夠勤能補拙,看不出修士的天賦。
到了筑基期,修士的天賦開始展現(xiàn)出來。
修仙是很看天賦的事情,這里沒有公平可言,天賦越好的修士,未來的成就越高。
所以,每四年的一次的擇寶測試,甚至能夠預(yù)測門派的興衰,弟子里優(yōu)秀的人才越多,門派未來越會興旺。
負責(zé)擺放會場的老人看到葉猶歡無所事事的坐在那里,嚴(yán)厲的問道:“你不是參加試煉的弟子嗎,怎么還在這里?”
“???”葉猶歡奇怪地問道:“我在這里等著比試開始?。俊?p> “你怎么不去熟悉飛劍?”老者怒斥道。
葉猶歡看了看漂浮在一旁的青鳥,自信地說道:“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熟悉自己的飛劍了?!?p> 老者聽后愣住,看著葉猶歡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疑惑自語:“這屆弟子里怎么會有智障?”
“喂……”葉猶歡急了,解釋道:“我只是很有自信罷了。”
“自信你個鬼……”老者對身邊的幾個弟子說道:“來人,把這小子架出去,讓他去好好熟悉自己的法寶再回來?!?p> “遵命?!辈簧偃俗⒁獾搅诉@邊,聽到吩咐立刻靠近過來
矮個子老者名叫尤寬,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
因為他年紀(jì)不小了才進階金丹,沒什么沖擊元嬰的希望了,就負責(zé)日常雜務(wù),在筑基期的弟子這里,頗有名望。
同門氣勢沖沖地奔向葉猶歡,想將他攆出去,誰知道卻遭遇了阻攔。
“唰——”一把飛劍懸浮在葉猶歡的身前。
飛劍的劍尖對著眾人,警告的意圖十分明顯。
如果有人敢再靠近的話,飛劍一定會暴起傷人。
“你小子瘋了?”其中一個同門走上前,他不相信葉猶歡敢在金丹期的師叔面前傷害同門。
“唰——”飛劍飛出,快如閃電,嚇得走出來的青年一個寒顫,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飛劍繞著他飛了一圈又迅速折返。
“雕蟲小技?!鼻嗄暌詾槿~猶歡在炫技,只是擺擺樣子。
他也想拿出飛劍也表演一番,可卻突然覺得下身涼颼颼的,低頭一看,驚訝地發(fā)現(xiàn)褲子竟然不知何時落到了地上。
原來青鳥圍繞他的時候,巧妙的將他的腰帶削斷了,讓他出了大糗。
“小子,你死定了。”青年用意念召喚出飛劍,他的飛劍是赤紅色的,看樣子是個火屬性。
“等等!”尤寬突然叫住了那個吃虧的青年。
他仿佛重新認識葉猶歡一般上下打量著他。
良久,他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葉猶歡好奇道。
“這么快就能將飛劍操控的如此靈活?!庇葘捓^續(xù)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作為金丹期的修士,他看的比那些弟子更明白,用飛劍繞著人轉(zhuǎn)圈不難,但輕巧精妙的將人腰帶斬斷,甚至讓腰帶的主人后知后覺,褲子掉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份能耐,可不是獲得飛劍一天兩天的弟子能操作的出來的。
葉猶歡一攤手,一副自己也很苦惱的模樣,他用自己天賦高超來解釋身上的不尋常:“我攤牌了,我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