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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光咸魚的美漫日常

005 阿爾門多的復仇

黑光咸魚的美漫日常 撲街作者套套 5516 2021-01-28 21:42:38

  “我很抱歉,莉亞婆婆。”

  沃森拉著莉亞婆婆坐到椅子上,緊緊看著她的眼睛:“我不會一個人去找他們的,我保證。”

  看著已經(jīng)開始抹眼淚的莉亞婆婆,沃森思索了一下,他決定撒個半真半假的謊。

  “我沒來得及和你說我在俘虜營里遇到的事情,我遇到了幾個盟軍的戰(zhàn)俘,他們告訴我這幾天海德堡就要遭受盟軍的攻擊了?!?p>  “什么?”莉亞婆婆瞪大了眼睛。

  “那些殺死我父母的士兵,他們一定還會對其他的平民動手,但如果盟軍攻下了這座城,而這些士兵被俘虜?shù)脑?,只要他們不主動透露,那么說不定永遠都沒有人知道他們所犯下的罪行了?!?p>  “我不會獨自去找他們復仇,我會向盟軍士兵們揭露他們犯下的罪行!讓他們接受正義的審判!”這話說的,我自己都快相信了,沃森心里自我吐槽了一句。

  “所以莉亞婆婆,拜托你告訴我!”

  莉亞婆婆看著面前的男孩,他的言行舉止是如此的陌生,但柔順的淺金色頭發(fā)和深邃的淡紫色眼眸又告訴她,這確實是那個總喜歡來到她家里蹭零食、講笑話逗她開心的小阿爾門多。

  “我感覺你好像突然就長大了......小阿爾門多,你這段時間一定經(jīng)歷了很痛苦的才事情變成了這樣子......”

  莉亞婆婆嘆著氣,用手端詳著沃森的臉蛋:“我可憐的小阿爾門多,你的年紀還這么小,我還記得以前這條街上所有人家里的的小姑娘都喜歡你......我實在是不忍心讓你和那些殺人兇手扯上關系......今天看到你活著回來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了,萬一你再有什么不測,我真的......”

  莉亞婆婆說著說著又哭出聲來。

  “莉亞婆婆,我現(xiàn)在活得好好的,我真的沒事。”除了肚子餓可能會吃人以外,我活的還挺好,沃森想道。

  莉亞婆婆沉默了半晌后說道:“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一個人去找他們!”

  ......

  幾分鐘后,沃森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莉亞婆婆,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你見過我,這幾天你一定要躲好,子彈和炮彈可不會長眼睛。”

  看著男孩推門離開的身影,老婦人垂下了頭,看著餐桌上的燭臺靜靜抹著眼淚。

  ——————————

  領頭的那名士兵叫做盧德克·霍夫曼,是一名居住在海德堡本地的居民,戰(zhàn)爭爆發(fā)后被種族思想所洗腦,加入軍隊開始了他的暴行。只可惜莉亞婆婆知道的信息并不太多,她只知道霍夫曼居住在城南,但莉亞婆婆告訴沃森去找一個叫康德拉·莫里的人,他是個“本地通”。

  沃森一路來到城南的集市,一路上的巡邏士兵著實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以至于他有時候為了圖快不得不選擇翻上樓頂。

  但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加劇消耗了身體的能量,沃森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了些許饑餓。

  也好,問完話就把你溶了。沃森心想著,他不想借什么“正義審判”之類的理由去殺盧德克,他此行主要還是為了替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阿爾門多·塔克斯納復仇。

  走進集市,沃森檢查了一下手套和圍巾帽子,確認自己除了眼部以外沒有什么暴露在外的皮膚組織?,F(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開始進入饑餓狀態(tài),他可不想不小心碰到某個路人然后把對方給溶了。

  在一輛破舊的手推車旁,沃森找到了莉亞婆婆說的那個一身農夫裝扮的大叔。

  “請問你就是康拉德·莫里嗎?”

  大叔側著眼睛看著沃森,7月份的海德堡是挺冷的,但是這孩子包的也太嚴實了點,他心想。

  “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我想打聽一個人?!?p>  “你有錢嗎?我可不做免費的買賣。”

  “不如......你先聽聽我的問題?”

  “唔......好吧,你想打聽什么人?”

  看了一眼男孩漂亮的淡紫色眼睛,打量了一下他的裝束,莫里覺得這可能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我想知道盧德克·霍夫曼在哪?!?p>  原本懶洋洋靠在手推車上的莫里把頭轉過來看著沃森:“我不認識這個人,誰告訴你我認識的?”

  你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我你認識了,沃森心想。

  “很多人都說你認識,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很好騙吧?”謊話信口拈來。

  莫里看著沃森沉默了幾秒鐘后,“嚯”的一聲直起身來向旁邊的無人的小角落走去:“我們去那邊說?!?p>  沃森聳聳肩跟了過去,可就在走進角落以后,莫里迅速轉過身來,一把掐住沃森的脖子把他摁到墻上,隨后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隔著圍巾抵住了沃森的脖子。

  “怎么?盧德克現(xiàn)在喜歡派小屁孩來戲弄我了嗎?”莫里惡狠狠地問道。

  你扎脖子可殺不死我,沃森瞪起了標志性的死魚眼。

  “反應這么大,你看起來和他有仇?”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回去告訴盧德克那個王八蛋,讓他有種親自來找我!要不就讓人來殺了我!別搞這種惡心人的狗屁事情!”

  男孩纖細的手掌抓住了莫里持著匕首的手腕,猛然用力。莫里感到手腕上傳來劇烈的疼痛,骨頭因為男孩手掌上傳來的巨大力量而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在莫里驚駭?shù)匮凵裰?,他持著匕首的手臂被沃森的手緩慢的移開,任他如何用力抵抗也無濟于事。

  “唔!你......你到底是......”

  匕首“當啷”一聲掉在地上,莫里退后幾步捂著手腕死死瞪著男孩。

  “我真的不是盧德克·霍夫曼派過來的,然后我真的想知道他在哪?!?p>  沃森繼續(xù)瞪著他的死魚眼,再次重復了一遍:“我真的不是他派過來的?!?p>  他走到莫里身前繼續(xù)說道:“請你冷靜一下,康拉德·莫里先生,我很抱歉弄傷了你的手腕。我找盧德克·霍夫曼是因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過你倆看起來有挺大的仇,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和我簡單說說?”

  “或許你幫我這個忙,我也可以順手幫你一點小忙?”

  “......”莫里靠著墻坐在地上,拿出煙和打火機,用被沃森捏傷的手腕顫抖著點燃,用悲傷的語氣說道:“我因為工作認識的盧德克,已經(jīng)有幾年時間了,我們總是喜歡一起去維森老爹的酒館喝酒。可是戰(zhàn)爭剛開始爆發(fā)的那幾年他變了,囂張跋扈,看不起人,還經(jīng)常打罵老婆......”

  說到這莫里停下來,掏出懷里的小酒瓶子喝了一口:“他借著職務公報私仇殺了很多的人,就連以前對他很好的維森老爹他也沒有放過!要知道他雖然欠了維森老爹不少酒錢,可維森老爹從來沒有催他還錢,他怎么能......……&¥#%(德式粗鄙之語),這個沒良心的雜種!”

  看莫里說的差不多了,沃森適時提問:“所以我在哪里能找到這個雜種?”

  “在城南的拉里森街75號,他和老婆孩子都住在那,平時軍隊里不忙他就會回來,喝喝小酒抱抱孩子發(fā)發(fā)酒瘋打打老婆,一周能回來三四次吧?!?p>  莫里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沃森打軍事游戲培養(yǎng)的好習慣上來了:“我有城市地圖,麻煩你給我標記一下?!?p>  緊接著他打RPG游戲看對話框,什么對話選項都想點一下的壞習慣也上來了:“對了,你說他經(jīng)常打老婆?”

  “對的,盧德克的老婆是他當上軍官后被強迫嫁給他的,那個人渣,要不是他小人得勢,手底下有幾票人,我真想親手宰了他......”

  莫里說到這里一拳頭打在了墻上:“他的老婆,尤菲米婭,我們倆本來已經(jīng)快結婚了......”

  ......

  ——————————

  我更餓了。無聊的坐在盧德克家對面樓頂?shù)奈稚?,瞅著大門前的2個衛(wèi)兵無聊的哈了口氣,那個光頭悍匪說盟軍十幾個小時后會發(fā)動進攻,他們還要接應咆哮突擊隊,然后在城內引爆炸彈什么的,現(xiàn)在都快傍晚了,他們該不會是想要打夜間戰(zhàn)吧?

  還有你,你就是真的不怕死對么?沃森移回視線瞅著腿邊不斷啄著自己的一只小鳥,以他淺薄的生物學知識完全認不出來這只鳥是什么品種?!安皇俏议_玩笑,你這一嘴巴啄下去你可能真的會死?!蔽稚÷旴B著,伸處戴手套的手指輕輕戳了戳鳥頭。

  “嘰嘰嘰!”

  小鳥也不害怕,叫了一下之后再也沒出聲,只是一個勁的啄著沃森伸出來的手指。

  上次那條狗也是,你也是,我身上難道有什么聞起來特別好吃的味道么?

  沃森舉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身體。

  可我還是什么都沒聞到呀!

  饑餓感越來越強烈,沃森不再做太多多余的動作,繼續(xù)盯著盧德克家大門口的2名衛(wèi)兵發(fā)呆。我應該順一瓶啤酒什么的上來的,沃森心里有點后悔。

  什么?你問我怎么頂?shù)米∵@么強烈的饑餓?

  拜托!我上輩子可是廢宅耶!

  打完這一局就去吃飯什么的......

  中午12點該吃的飯我有時候能拖到下午6點。

  我會怕挨餓?笑話!

  要不是上輩子死得早,我30歲就胃癌晚期給你看?。ㄕ埓蠹也灰獙W沃森)

  ......

  這是沃森穿越過來后看到的第一個夕陽,金黃色的陽光看起來和晨光的顏色相差無幾,但灑在屋檐和街道上卻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行人們正在返回各自的住處,馬路上兼職交警的士兵拄著一桿長長的步槍,槍尖的刺刀在動作之間時不時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仿佛有陣尖利的猙獰伴隨著哨聲傳入沃森的耳朵。

  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沃森想起上輩子傍晚出門吃飯回家時,路上總是會看到的交通疏導小姐姐,一身緊致的靚麗制服,英氣十足的墨鏡和誘人的紅唇,白色手套和一雙穿著皮靴的大長腿,讓人禁不住想要聆聽她的每一次哨聲指令。她是我每天按時出門吃飯的最大動力,因為去晚了她就下班了。

  為了能看她久一點,我每次路過那地方時從來不坐車......

  沃森一時間有些惆悵。

  夜色漸濃,街邊路燈亮起。

  這時沃森終于看到了之前莫里向他形容的目標。

  額頭的刀疤,敞開的軍服,啤酒肚,拎在手里的槍帶和矮胖身材......

  盧德克·霍夫曼,你終于來了。

  看著腳步搖晃的盧德克一腳踹開大門走了進去,門口的2名衛(wèi)兵卻視而不見,沃森確定這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標。他站起身來準備行動,卻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根小尾巴沒有處理,他看著腳邊那只鍥而不舍啄著自己的“憤怒”的小鳥。

  你特么的是啄木鳥嗎?

  沃森看著這只小鳥,心里涌起了一個不確定的想法:我抓著它用力快速甩十幾下,它應該會暈過去的吧?

  ......

  ——————————

  盧德克·霍夫曼走進了家里的大廳,妻子尤菲米婭正在沙發(fā)上抱著1歲多的女兒看書,見到他走進來,尤菲米婭有點驚慌的抱著女兒站了起來。

  盧德克呵呵的笑著,粗魯?shù)纳焓謴钠拮邮掷锉н^女兒。

  “爸爸來看小公主啦~誰最可愛呀?”他一口親過去,小女嬰嚇得哭出聲來。

  盧德克也不介意,一只肥胖的手臂抱著女兒,另一只手伸去拿桌上的酒瓶。用牙齒咬開瓶塞后猛灌了一口,盧德克笑得更開心了,胖臉上的2只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但他的動作可一點也不讓人開心,盧德克把酒瓶子湊到女兒嘴邊,試圖讓她喝一口:“別哭嘛!來來來喝一口,喝一口就不哭了好不好?”

  一旁的尤菲米婭忍不住出聲了:“別這樣,她不能......”

  “啪!”

  話還沒說完,尤菲米婭的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盧德克把臉湊到她的面前:“我親愛的尤菲米婭,你以為是誰的功勞,才能讓你住上這么好的雙層小別墅?”酒氣噴到尤菲米婭的臉上,她捂著臉垂下眼瞼,躲避著盧德克的視線。

  “去給我準備好洗澡水?!?p>  尤菲米婭點點頭,轉身想要離開。

  “剛才不是還對我指手畫腳呢?怎么不吭聲了?”

  盧德克一把將走出兩步的妻子扯了回來,弄得她一個踉蹌。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盧德克兩條粗眉毛擰到了一起,額頭上被擠出幾條深深的皺紋。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以前是個擺攤的?你這個村姑!”

  尤菲米婭顫抖著說:“沒......沒有......”

  盧德克的怒容瞬間化解,他咧著嘴笑起來,兩條粗眉毛一高一低,配合著一口大黃牙怎么看都讓人覺得惡心:“來!往這親一口!親一口我就原諒你!”

  ......

  我討厭酒品差的人,況且你這已經(jīng)不是酒品差可以形容的了。掛在窗外的沃森看得差點捏碎了用來支撐身體的房檐,這時他看到盧德克放下女兒,單獨走上了2樓。

  他意識到機會來了。

  沃森此時已經(jīng)餓紅了眼睛,他宛如惡鬼一般探出手,捕獵似的一點一點輕輕爬向2樓的窗口。窗口處傳來了收音機播放的歌劇音樂:

  J·S·巴赫-《G弦上的詠嘆調》

  好嘛,《惡靈附身》。沃森隱藏在圍巾后的嘴咧起了略顯猙獰的笑容,他就像《窗外有鬼》的反派一般,側掛著身子輕輕把頭探到窗前。

  黃金,珠寶,還有藝術品。

  拿著酒瓶子的盧德克背對著沃森,俯下身子欣賞著自己的收藏,時不時還拿起一件黃金雕塑“叭”的親一口,嘿嘿傻笑。突然,盧德克發(fā)覺自己的身體整個向后飛了起來,沃森兩只手抓著盧德克把他重重扔在房間里的床上。

  酒瓶“撲”的一聲掉在軟地毯上。

  盧德克被酒精麻醉的大腦什么都還沒反應過來,沃森已經(jīng)一躍而起跨到了他的身上,伸出兩只手掐住盧德克的胖脖子,一雙血紅的眼睛瞪住了他的雙眼。

  “盧德克·霍夫曼!”

  “You have failed this city?。愎钾摿诉@座城市!)”

  ——————————

  我特么早就想喊這句《綠箭俠》的著名臺詞了,沃森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看見盧德克還是愣愣的看著自己,沃森覺得有必要讓他清醒一下。

  “啪!”“啪!”“咚!”

  一左一右兩記耳光狠狠的抽在盧德克的胖臉上,打的他油膩的臉皮一陣抖動,隨后他肥胖的啤酒肚又挨了沃森大力的一拳,整個下凹出驚人的弧度。

  “唔!?。。?!嗬?。。。。 ?p>  腹部被重擊,盧德克一口氣要從喉嚨里噴出來,只可惜喉嚨被沃森死死掐住,沖到肺口便再也上不去。

  這回沃森控制好了力道,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一下子把人傷的太重以至于問不了話了。

  這一下可太痛了。盧德克睜大眼睛終于意識到自己被人摁在床上揍了幾下的事實,沃森適時松開了一點掐著盧德克脖子的手掌,對方立刻咳嗽起來:

  “咳咳......嘔......你......你怎么敢......”

  來了來了,經(jīng)典腦殘反派臺詞,你接下來的第二句一定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吧?沃森開始翻起了他最愛的死魚眼。

  “你特么的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德式粗鄙之語)!”

  還真是這句話。沃森掏出從莫里贈送的匕首(把“對話選項”點完的福利)抵在了盧德克的脖子上,問到:“1944年5月24日下午5點左右,你帶隊在海德堡的老橋上槍殺了一對年輕夫婦,還把他倆的孩子丟進了俘虜營,有誰和你一起參與了那次屠殺?”

  還好莉亞婆婆記得時間,沃森心想,不然我或許只能扒下圍巾問他認不認識自己了。

  被匕首頂著,盧德克終于有點慌了,他提溜著眼珠子,心想面前這小子瘦不拉幾的,我說不定可以反殺?

  “我知道!你說的是......”

  說這話的同時,盧德克快速伸手抓向沃森持匕的右手,同時身體翻滾試圖依靠體重優(yōu)勢把沃森翻在身下。

  沃森一把抓住盧德克伸過來的右手,同時仰起頭,一記火箭頭槌砸中他的鼻梁骨,把盧德克的腦袋狠狠的撞到床上。緊接著沃森扯過床邊的枕頭,用其中一角塞進盧德克的嘴,抬起匕首齊根刺入盧德克的左肩膀。

  “嗷?。鑶鑶鑶瑁。。。?!”

  嘴巴被枕頭堵住,盧德克的慘叫只能轉為慘哼傳出嘴來。“你要是敢叫大聲,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蔽稚f完,看到盧德克睜著驚恐的眼睛點了點頭,便松開了枕頭。

  “我的鼻子......”

  盧德克疼的涕淚直流,自己的鼻梁骨好像已經(jīng)被砸塌了,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的臉變成了什么樣子。

  “告訴我名字。”

  “我說!我說!”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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