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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光咸魚的美漫日常

013 永別了,小阿爾門多

黑光咸魚的美漫日常 撲街作者套套 5102 2021-02-05 18:19:46

  “好吧,很高興你同意了我的提議?!?p>  沃森一口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完:“這是否意味著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了?說真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們能在這么無聊的地方待一輩子。至于你們的那些法術(shù),見鬼了,我覺得我這輩子都學(xué)不會,哪怕是個簡單的傳送門......”

  “很遺憾,我不能直接讓你離開這里?!?p>  古一法師抬起一只手打斷了沃森的話:“我之前在和那個不知名惡魔戰(zhàn)斗的時候,短暫的打開了兩個世界的通道,關(guān)閉這條通道花費了我很大的精力。雖然短期內(nèi)不會再有新的‘外來者’了,但現(xiàn)在這個維度剛剛從崩潰的邊緣開始逐漸恢復(fù),不能再承受額外的傷害?!?p>  她看著沃森的眼睛:“以你對魔法的了解水平,我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我只能說你現(xiàn)在如果離開了卡瑪泰姬的庇護范圍,那么你身上的影響因子會直接導(dǎo)致維度混亂,你明白嗎?”

  “好吧,我明白你為什么會突然同意我的提議了。不過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既然殺死或者驅(qū)離那些‘外來者’會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那我還有必要去培養(yǎng)那些本土英雄嗎?”

  “唉......”

  古一法師少有的揉著眉心,就好像遇到了一個教了一晚上1+1都學(xué)不會的小屁孩,她沉默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與力量的性質(zhì)和層級有關(guān)系,通過我來出手和通過那些英雄來出手所導(dǎo)致的結(jié)果是不一樣的。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你不要再問了,我今天解釋的足夠多了。”

  她站起身來:“你無法在當(dāng)前的這個時間點離開卡瑪泰姬,但我有辦法解決?!?p>  “我要把你送往最近的未來。”

  “送我去未來?未來的什么時候?”沃森本想問‘最近’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太敢繼續(xù)挑戰(zhàn)古一法師的耐心。

  “是的,1990年?!?p>  “1990年......”

  看到沃森上一秒還因為能夠離開這里而雀躍的神情,此刻突然沉默了下來,古一法師有點不明所以,她發(fā)現(xiàn)她今天的情緒真的很不穩(wěn)定。

  “怎么了?”

  她看到面前這個漂亮男孩淺紫色的眼眸中,慢慢的盈滿了哀傷。

  “莉亞婆婆,我想我再也見不到她了,對吧?”

  ——————————

  1990年7月的一天夜里,德國海德堡迎來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沃森穿著1944年的那套“軍服公主”裝扮,在陰暗的小巷子里陸續(xù)打劫了幾個小窩點的混混,帶著搜刮來的錢財踏上了前往城郊的路。

  就和1944年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一樣,沃森一路在樓頂之間飛躍。他要前往當(dāng)年盟軍為莉亞婆婆安排的臨時住所,去尋找需要的信息。

  在晴朗的夜空下,沃森站在了房子的門口。

  一個牌子立在他的面前,上面用德文寫著兩行字。

  “‘沃森小姐’紀念館/及其家人莉亞·愛德華茲故居”。

  沒舍得弄壞大門,沃森撬開一扇窗戶,剛想翻進去才想起來這個年代好像已經(jīng)有監(jiān)控攝像頭了。他戴上從小混混那里順來的兜帽,翻進去沿著墻壁走,轉(zhuǎn)角處側(cè)身探頭一看天花板,果然還真有一個攝像頭。

  一把M1911手槍飛了過去,精準(zhǔn)砸碎了攝像頭,沃森輕輕撿起手槍,把彈匣裝回去,熟練得就像個《彩虹六號·圍攻》的特勤干員。

  緩步走向客廳,一切擺設(shè)都還是幾十年前的模樣,茶幾的中央擺著莉亞婆婆最愛的唱片機——她以前一直沒有錢買,直到沃森加入盟軍后掏錢給她買了一臺。

  沃森在客廳里慢慢踱步,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觸碰著莉亞婆婆經(jīng)常睡的那座躺椅、經(jīng)常端的那個茶杯、天天擦的那個花瓶還有她死去丈夫留給她的那只鐵質(zhì)手鐲......

  走著走著,沃森來到了莉亞婆婆的生平介紹前,上面照片中的老婦人一臉慈祥,下邊的文字很多,沃森一個不漏的仔細閱讀了下去。

  “......

  她從不回應(yīng)有關(guān)‘沃森小姐’性別問題的爭議,而當(dāng)‘沃森小姐’阿爾門多·塔克斯納失蹤之后,莉亞·愛德華茲便很少再公開談?wù)撍?,只是每日都會讓保姆瑪夏·博伊德讀幾遍沃森小姐寄來的最后一封信。

  1957年3月,時年83歲的莉亞·愛德華茲患上了不治之癥,她的主治醫(yī)生艾露莎·魯?shù)婪蚓芙^透露具體的病癥信息。應(yīng)愛德華茲女士本人的強烈要求,同年7月,在佩姬·卡特的陪同下,億萬富翁霍華德·斯塔克親自為她駕駛私人飛機,從海德堡機場升空......

  根據(jù)護衛(wèi)軍機駕駛員之一的納馬迪少尉回憶,飛機一路向南穿過瑞士和列支敦士登邊境的雪峰,飛越秋風(fēng)中色彩繽紛的阿爾卑斯山脈,中途經(jīng)歷數(shù)個美麗的日出和月落,數(shù)次起降補給,飛機最終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機場降落......

  1957年7月24日夜,在抵達佛羅倫薩半個月后,莉亞·愛德華茲女士于睡夢中離世,遵從她本人的遺愿,莉亞·愛德華茲女士的遺體被火化,骨灰運回德國海德堡,撒入海德堡老橋下的內(nèi)卡河......

  莉亞·愛德華茲女士的大部分遺產(chǎn)贈予戰(zhàn)后心理創(chuàng)傷醫(yī)療協(xié)會......”

  ......

  莉亞婆婆最終還是沒能等回她的小阿爾門多。

  沃森靠著墻壁緩緩坐下,他雙手輕輕捧著一張泛黃的信紙,那是1944年8月他在那架C-47運輸機上寫給莉亞婆婆的信。

  她一直記得信中說的夕陽下金黃色的云海,她終于親眼看到了那番美景,她漂瀾的一生所剩無幾,可那時候她最想見到的小阿爾門多,卻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我不是小阿爾門多,但我不愿讓你承受這份孤楚……

  我真的很抱歉,莉亞婆婆。

  ......

  沃森離開的時候,拿走了擺在玻璃柜中的“軍服公主”頭盔,頭盔被保養(yǎng)得很好,上面的彈痕還清晰可見。

  十幾分鐘后,沃森捧著頭盔坐在海德堡老橋的欄桿上,靜靜看著橋下流淌的內(nèi)卡河。靜謐的月光和微風(fēng)的撫慰讓他的心情慢慢平靜,他感覺到心中屬于阿爾門多·塔克斯納的那一部分正在慢慢死去。

  “所以我練習(xí)冥想那半年多,你其實一直知道對吧?”

  沃森看著自己的左手,在解開的袖口縫隙,有一條細細的血黑色觸手探頭探腦地向外搖晃著,似乎是聽到了沃森在和自己說話,觸手飛快地縮了回去,不見蹤影。

  沃森一把拔掉左手的手套,把手舉到面前。

  “這種時候就不必裝傻了吧?阿爾門多·塔克斯納?”

  唰啦!

  在沃森的注視中,他的左手瞬間變成了一簇血黑色觸手,然后又迅速恢復(fù)原樣。心里傳來了一陣濃烈的哀傷,他意識到這是來自小阿爾門多的情緒。

  在這哀傷之中,包含著一聲感謝,還有道別。

  沃森左手的掌心裂開一道小口子,一滴眼淚似的血液從里面緩緩流出。他將手心翻過一側(cè),在重力的作用下,那滴血液從手上滑落,墜入靜靜流淌的內(nèi)卡河。

  一股莫名的感覺傳入了沃森的大腦,他仿佛開始重新了解自己的這具身體,猶如動物本能的覺醒一般,沃森的意識開始和體內(nèi)的‘觸手’接駁,慢慢的融為一體。

  海德堡的月色中,沃森慢慢從海德堡老橋的欄桿上站起身來。

  永別了,小阿爾門多......

  變成了銀白色的長發(fā)在溫柔的夜風(fēng)中輕輕飄起。

  宛如新生。

  ——————————

  第二天一早,海德堡警局接到了關(guān)于昨夜數(shù)個黑幫團伙遇襲的事件報告,而根據(jù)被逮住的黑幫成員們的供述,他們都遭遇到了一名軍服女子的攻擊;與此同時,沃森小姐紀念館失竊的消息也被警員報告上來,被打壞的監(jiān)控攝像頭最后一幕畫面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警探們冥思苦想線索的時候,兩起案件的主角沃森正坐在一棟大樓樓頂?shù)奈蓍苌?,拿著一份報紙翻看著,他很快注意到了一篇?nèi)容:

  康拉德·莫里老先生的祭典將于明日舉行。

  “......于1年前去世,享年85歲。作為享譽全國的慈善家,在妻子尤菲米婭的支持下,康拉德·莫里老先生常年致力于改善......堪稱無私的壯舉......市長阿塞特·布里塞尼奧先生將參與......祭典將在海德堡城北的公墓舉行,如市民想要前往悼念,請遵守......”

  我之前還在想如何聯(lián)系上卡特和霍華德呢,眼下或許就有了個合適的人選。沃森心想,就是不知道快50年過去了,那位尤菲米婭·海因茨瓦芬女士還記不記得我?

  ......

  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樓頂上淋著雨的沃森默默看著遠處公墓里的葬禮,趕來的悼念者站滿了大半條街道,看來康拉德·莫里生前確實幫助了很多的人。他的目光鎖定在靠近葬禮中央、年近七旬的一位老夫人身上,對方的面容遮擋在薄薄的黑紗后,讓沃森觀察了好一陣子。

  最后他確定,這就是康拉德·莫里的遺孀尤菲米婭·海因茨瓦芬。沃森一直等到葬禮結(jié)束,眼見她被攙扶上了汽車,沃森便站起身來一路跟了上去。

  入夜,位于海德堡城東的莫里莊園。

  “今天就先這樣吧,米歇拉,我困了?!庇确泼讒I坐在壁爐前的沙發(fā)上,一臉寵溺地對著自己的孫女說。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媽媽小時候真的被‘沃森小姐’抱過嗎?還伸手去扯了她的一條圍巾?”孫女米歇拉微微側(cè)著頭,一臉專注的表情,金色的齊肩長發(fā)隨著她的動作傾斜出一種輕柔的美感。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粉絲?門外掛著的沃森翻著死魚眼。

  叭!尤菲米婭笑著在孫女額頭上吻了一口。“你為什么不直接去問你的媽媽呢?她可是和我說過很多次她記得這件事情的?!?p>  “媽媽可從來不承認,每次我問起來她就會裝傻?!泵仔f。

  “你今年已經(jīng)18歲了米歇拉,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聽故事以外的地方,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尤菲米婭開啟了老年人專有的念叨模式。

  “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外婆,既然您已經(jīng)困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晚安!”米歇拉沒等外婆把話說完,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出房間去,不過并沒有忘了把門關(guān)上。

  “這孩子,為什么就不能活潑一點呢......”尤菲米婭搖搖頭,慢慢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壁爐前,靜靜地看著上邊掛著的照片,那是自己幾十年來和丈夫康拉德在歐洲各地旅游時的合照。

  吱呀~

  過了約1分鐘,房間的門被打開,然后又被關(guān)上。

  尤菲米婭頭都沒有回:“你又忘記拿什么東西了?米歇拉?女孩子不要丟三落四的,你都已經(jīng)18歲了......”

  “我不是米歇拉。不過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忘記這句話?我再說一遍......

  請,你,轉(zhuǎn),身?!?p>  一陣略帶沙啞的嗓音傳入尤菲米婭的耳朵,在轉(zhuǎn)瞬之間喚醒了她20歲時的記憶,那個對她家暴的前夫被人殺死的夜晚,那個纖細的身影,那雙淡紫色的眼眸......

  她愣愣的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一頭銀發(fā)的沃森。

  “是你......”

  “尤菲米婭·海因茨瓦芬女士,好久不見?!?p>  十幾分鐘后,尤菲米婭和沃森面對面坐在壁爐前。

  “真的讓人難以置信,過去了這么多年的時間,您還是這么年輕......”尤菲米婭看著沃森的漂亮臉蛋不停的感嘆。經(jīng)過一番表演,沃森成功讓尤菲米婭相信了自己在這數(shù)十年間一直秘密活躍在世界各地。

  至少會比被至尊法師擄走這個真實版本更可信。

  “所以,到底是誰先開始說我是個女人的?”沃森撇著嘴角,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當(dāng)所有人都覺得您應(yīng)該是個女子的時候,我一個老婆子的話還能有什么用呢?”尤菲米婭無奈地笑著。

  “好吧,不說這個了,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p>  “當(dāng)然!沃森先生,要知道您拯救我們的家族脫離苦海,就連我的丈夫康拉德也不介意我們保留原本的姓氏,能幫上您的忙是我們的榮幸?!?p>  “好的,我之前在報紙上看到了今年10月將要在美國紐約舉辦斯塔克工業(yè)博覽會的消息,我希望你能夠想辦法把我送進去?!蔽稚f出了他的要求。

  “嗯……這不算很困難。”尤菲米婭沉思了一下,直接點頭答應(yīng),甚至都沒接著問沃森進去是想做什么。

  “我會讓我的女兒瑪麗娜去安排這個事情,現(xiàn)在家里是她負責(zé)主要的事物了?!本o接著尤菲米婭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熱誠:“如果您在海德堡沒有住處的話,請一定要接受我們的款待……”

  “謝謝好意,不過我自己有地方待(指樓頂吹風(fēng)淋雨),就不打擾你們了?!蔽稚酒鹕韥?,在尤菲米婭老夫人的惋惜聲中道別:“而且,希望你不要向其他無關(guān)的人提及我的身份?!?p>  ......

  約定好了一個星期后再次拜訪,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沃森就在海德堡各個城區(qū)的大樓樓頂之間輾轉(zhuǎn)。這里待半天,那里待半天,肚子餓了就去一趟屠宰場,實在閑的無聊就去客串一把義警,和小巷子里為非作歹的黑幫混混們打打架。

  當(dāng)然,沃森負責(zé)打,黑幫混混們負責(zé)挨打。

  這一行為導(dǎo)致了各方的連鎖反應(yīng),首先是海德堡警局加大了力度對沃森進行追查;而媒體們則是發(fā)瘋了一般派出記者往全城小巷子里鉆,就等著搞一個大動靜;最后就是海德堡的地下黑幫,他們中一小部分人從良找了份正經(jīng)工作,剩余的大部分人則是破天荒的聯(lián)合到了一起......

  可是這些人注定要失望了,因為沃森又找到了新的消遣:樂器。某一日在城南的街上發(fā)現(xiàn)一家琴行以后,沃森就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為數(shù)不多的正面愛好:演奏吉他。于是他挑了一個臨近關(guān)店、人較少的晚上,用全海德堡黑幫贊助的錢買下了一把1967年產(chǎn)的馬丁OM28吉他。

  做了一筆大生意的琴行老板高興得不行,看在大把馬克的份上也沒對沃森的奇特裝扮發(fā)出什么疑問。只不過這位大顧客的最后一個要求把他給難倒了:對方想要一個可以抵抗子彈沖擊的琴盒,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無奈之下老板只能給沃森挑選了一個最昂貴也是最耐摔的琴盒。

  有了這個新玩具,沃森可沒什么心思再去管勞什子黑幫混混了,他整天就跑去找偏僻的地方彈琴,重新拾起了他上輩子除了打游戲睡懶覺和穿女裝以外最大的愛好。

  今天是和尤菲米婭老夫人約好前去拜訪的日子。

  沃森小心翼翼地把吉他放進琴盒里,藏在一棟高樓的頂部雕塑裝飾后面,隨后他往樓頂邊緣加速沖刺,雙腿爆發(fā)出驚人的彈跳力,朝著另外一座較低的高樓躍去。

  落到樓頂上后,腳下的小巷子傳來了雜亂的喧叫聲,但沃森今天并不想管,這個世界每天都在有無數(shù)人在受傷和死去,他總不能救下每個人。而且他也不是蜘蛛俠,不講什么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這樣的原則。

  不過沖過了幾步之后,沃森還是停了下來。

  因為其中一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撲街作者套套

我真的很想給我的“莉亞婆婆”再打無數(shù)個電話,可是接電話的人再也不是她了。另外,我不記得1990年霍華德·斯塔克有沒有舉辦工業(yè)博覽會了(電影中他是1991年被刺殺的),如果沒有的話,那就算我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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