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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身份被絕色未婚妻曝光了

第七十五章

  此言一出!

  爆笑!

  包廂里的人,盡數(shù)都是笑得前仰后合,滿地打滾——

  “啊哈哈哈哈哈……這家伙得了妄想癥嗎?這些酒水是送給他的?他以為他是誰?。」?!”

  “尼瑪,一個當(dāng)保安的土農(nóng)民,給人家茍經(jīng)理舔鞋都沒有資格,還硬要說這些酒水是送給他的,白癡,腦殘!真是為柳嫣然校花惋惜,怎么找了這么一個奇葩?!?p>  “簡直要笑死老子了,哎喲不行,肚子笑疼了?!?p>  “還想搶班長的風(fēng)頭?真是太蠢了!”

  “你以為你也姓黃,就能濫竽充數(shù)了嗎?你這是把我們的智商踩在地上摩擦??!”

  ……

  濃濃的嘲笑聲,響徹不斷,包廂里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得了,你這種不要臉的腦殘,我也懶得和你一般見識了。滾出去,趕緊滾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喝酒的雅興?!秉S沖笑得流眼淚,揮手驅(qū)趕黃小龍。

  黃小龍也是感覺有些氣悶,又擔(dān)心柳嫣然那邊的情況。

  當(dāng)下,黃小龍離席,走出包廂。

  黃小龍輕手輕腳的來到了2937號包廂外面。

  包廂門虛掩著。

  此時,柳嫣然,徐夢露,邱淵三人,正在包廂里面交涉著。

  為了取得柳嫣然的信任,徐夢露說了很多違心的話,她放低姿態(tài),委曲求全,甚至拼命擠出幾滴眼淚,對柳嫣然致歉。

  而徐夢露心里,卻一直在用最惡毒的話詛咒柳嫣然。

  柳嫣然并沒有完全相信徐夢露,但終究心腸軟和,表示愿意冰釋前嫌。

  “妹妹,來,為了慶祝我們能夠重新開始,干一杯吧!”徐夢露舉起杯子,笑顏如花,“這是我剛叫的飲料,是盛世會所自制的飲料,很有特色。你試試看!”

  “兩姐妹嘛,就應(yīng)該這樣相親相愛。干杯!”邱淵也是站起身來,率先將杯子里的飲料一飲而盡。

  “行。”柳嫣然不疑有他,端起被子,輕輕抿了一口,香醇可口,帶一點果子香,口感非常不錯。

  “挺好喝的?!绷倘话驯永锏娘嬃虾攘艘淮蟀?。

  徐夢露眼中掠過一抹殘忍的表情,情不自禁與邱淵對視一眼。

  “妹妹,陪我坐會兒吧,聊聊天?!毙靿袈段Φ?。

  那邊的同學(xué)會烏煙瘴氣的,柳嫣然已經(jīng)生厭,索性也就坐了下來,與徐夢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徐夢露一邊貌合神離的迎合柳嫣然的話題,一邊偷摸拿出手機(jī),給徐嵐發(fā)了一條短信——“媽,大功告成!柳嫣然這個賤人,真是蠢得像一頭母豬!我輕而易舉就騙她喝下那杯放了藥的飲料,哈哈哈哈,藥效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后發(fā)作,你掐著時間帶爸爸和那些股東過來抓奸吧!記得讓記者們多拍幾張柳嫣然的靚照喲,明天濱海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一定全都是她!太期待了!”

  與之同時,監(jiān)控室里。

  虎哥和幾名馬仔,都是振臂歡呼了起來。

  他們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弛下來!

  “黃先生,行不辱命,徐夢露和邱淵這對狗男女,終于是喝下了放了藥的飲料!”虎哥長舒一口氣,伸手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汗液,有種將功補(bǔ)過的味道。

  “虎哥,茲事體大,會不會弄錯啊?事情搞砸了,顧先生的怒火,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我現(xiàn)在都緊張兮兮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币幻R仔惶恐道。

  “錯是絕對不可能錯的,三杯飲料的位置,是我親自放的?!被⒏绶浅?隙ǖ牡馈!艾F(xiàn)在我們?nèi)?931號包廂,給黃先生敬酒!今天,黃先生好像是陪老婆過來參加同學(xué)會。同學(xué)會這種場合,你們都懂得,無非就是互相攀比炫耀,咱們這就去給黃先生撐一下場面!不能夠讓黃先生在一群土雞瓦狗面前輸了氣勢!”

  2931號包廂。

  黃沖和同學(xué)們,玩得非常嗨皮。

  黃沖酒興很濃,酒到杯干,喝得痛快!

  康虹和席夢舒等女同學(xué),還搔首弄姿的跳起艷舞助興。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虎哥那帶著敬畏的嗓音,傳了進(jìn)來——“黃先生,阿虎前來給您敬酒!”

  黃沖和同學(xué)們,都是一愣。

  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包廂大門口。

  只見,阿虎帶著一群精悍強(qiáng)壯的馬仔,魚貫而入!

  這群打手,渾身都散發(fā)著兇煞滔天的氣勢,但神色恭敬,語氣謙卑,有一種俯首稱臣的味道。

  “阿虎?虎哥?!”黃沖看了看虎哥臉上那條觸目驚心的刀疤,心中一凜?!盀I海道上威名赫赫的虎哥?曾悍不畏死,一人一刀,追著對方十幾個人狂砍,血濺長街,一戰(zhàn)成名的虎哥?”

  “班長!虎哥來給你敬酒了!”一名聽說過虎哥名頭的男同學(xué),尖聲叫道,看向黃沖的目光,透出濃濃的狂熱與激動?!蔽业奶?,就連虎哥這種桀驁不馴的狠人,都這么尊敬班長,班長以后在濱海市,簡直可以呼風(fēng)喚雨!太牛逼了!“

  同學(xué)們又開始不遺余力,瘋狂的吹捧起黃沖來。

  “哈哈哈哈哈…”黃沖得意忘形的狂笑了起來,他已經(jīng)徹底膨脹,再加上酒喝得比較多,反應(yīng)比平時遲鈍了一些,這時便不疑有他,主動踏前一步,“虎哥,你也太客氣了,你這個朋友,我黃沖交定了!”

  “嗯?”虎哥一臉懵逼的看著黃沖。

  尼瑪,你是誰???老子說過要和你交朋友嗎?

  與之同時,虎哥已經(jīng)用目光,在包廂里仔仔細(xì)細(xì)掃了一大圈。

  沒看到黃小龍與柳嫣然。

  虎哥皺了皺眉,“你姓黃?”

  “對!我,黃沖!”黃沖滿臉驕傲與自豪的表情,就好像他的名字,價值千金?!皠偛牌埥?jīng)理送給我的,都是好酒啊,喝起來很帶勁!我很承這份情!放心,有機(jī)會我一定會在我BOSS那里,替茍經(jīng)理和虎哥你,多多美言幾句的!我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臥了個槽!

  虎哥伸手摸了摸額頭。

  茍經(jīng)理啊,你特么這是鬧了個大烏龍??!

  下一刻,虎哥和手下馬仔們的面色,都是陰沉了下來。

  “去把茍經(jīng)理請過來?!被⒏缒恐虚W過兇光,對身后一名馬仔吩咐道。

  “哈哈哈哈哈…虎哥,你要和茍經(jīng)理,一起給我敬酒嗎?太隆重了!哈哈哈,這也太隆重了吧?“黃沖打了個酒嗝,笑道?!奔热荒銈円远Y相待,我黃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自家兄弟了!今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能夠和茍經(jīng)理,虎哥這樣的人,稱兄道弟,黃沖以后的社會地位,絕對更上一層樓!

  這一刻,所有的同學(xué),全部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沸騰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靠攏黃沖,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仿佛眾星捧月。

  那康虹更是借著酒勁,醉眼迷離的道?!鞍嚅L,我攤牌了,從讀書那會兒開始,我就暗戀你,現(xiàn)在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回家和我那個廢物老公離婚!雖然我的頭婚不能給你,但我保證,頭胎一定是你的!”

  “呵呵,‘黃先生’——很好,很好,你也是‘黃先生’…”虎哥獰笑了一下,看著黃沖。“你們這個包廂里,除了你這位’黃先生‘之外,還有一人,也是姓黃吧?”

  “哦,你說嫣然的老公啊。他的確也姓黃,好像叫什么黃小龍。一聽這個名字就土鱉!”聞言,黃沖一臉戲謔的表情,大笑道?!澳莻€狗屎都不如的土農(nóng)民,剛才受不了咱們的羞辱,憋了一肚子氣,估摸著是到外面偷偷哭去了,哈哈哈哈…這種傻比,就知道吃軟飯,屁本事沒有,還特么愛裝逼,不羞辱他羞辱誰?等會兒他回來,我還得繼續(xù)踩他!”

  這話一說,包廂里的同學(xué)們,也都狂笑了起來。

  這些人和虎哥的身份差距很大,本來是沒有什么共同話題的,現(xiàn)在把黃小龍拿出來說事,就好像找到了談資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咒罵著黃小龍,把剛才怎么嘲笑,侮辱黃小龍的事情,原原本本,添油加醋的講了出來。

  虎哥越聽越來氣!內(nèi)心已經(jīng)被怒火填滿!

  簡直就是三尸暴跳!

  那可是黃小龍,黃先生啊,就連顧先生都要奉若神明的真正大佬?。【尤槐荒銈冞@群跳梁小丑給氣走了!

  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之前因為被衛(wèi)家揚收買,與黃小龍作對,虎哥已經(jīng)得罪過黃小龍一次,這回好不容易找到彌補(bǔ)的機(jī)會,特意來包廂敬酒,想讓黃小龍在柳嫣然這些同學(xué)面前揚眉吐氣,結(jié)果卻發(fā)生了這種惡劣的事情!

  現(xiàn)在虎哥很擔(dān)心,黃小龍不高興,會遷怒于自己!

  “兄弟,來,咱們喝酒,等會兒那個傻比土農(nóng)民回到包廂,咱們一起耍弄他,非常有意思,我就喜歡看這種鄉(xiāng)巴佬丑態(tài)百出的樣子。”黃沖靠近虎哥,手中握著酒杯,就要親昵伸手去搭虎哥的肩膀。

  “兄弟?你特么你配?滾你麻痹!”赫然,虎哥一聲怒吼,卯足了勁,反手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了黃沖臉上。

  啪——!

  一聲悶響,在包廂里響徹!

  黃沖被扇得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靜!

  剎那間,包廂里陷入一種極為詭異的安靜之中!

  所有人都如遭雷劈,臉上的笑容完全僵硬了,黃沖更是被這一耳光抽傻了!

  “虎哥,這…這…這是怎么一回事???”黃沖捂著火辣辣疼痛的臉頰,糊里糊涂的顫聲問道。

  “怎么回事?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小人物,也配喝這些酒?”虎哥眉毛挑了挑,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則人而噬的兇光,“誰特么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冒充黃先生?你有幾條命!告訴我,你有幾條命!?。?!”

  冒充?

  包廂里的人,一個個頭皮發(fā)麻,滿臉驚悚與懼怕之色。一種兇惡不祥的預(yù)兆,伴隨著強(qiáng)烈的不安,緊緊的攫住了他們。

  黃沖的酒也醒了,嚇得全身瑟瑟發(fā)抖。“不是,我沒冒充啊,我就是黃先生啊,搞錯了,虎哥您一定是搞錯了,茍經(jīng)理剛才是指名道姓把這些酒送給我的…”

  “豈有此理!居然敢在盛世會所搗亂,嫌命長嗎?”茍經(jīng)理帶著一大群兇神惡煞的打手,涌入包間。

  此時,茍經(jīng)理的面部表情,早就不是剛才那種奴顏婢膝,而是換了一張氣急敗壞的面孔,眼睛里兇光畢露,像是要殺人。

  “茍經(jīng)理,您來了就好!您快給虎哥解釋一下,酒水是您送給我的。我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絕對沒有搗亂!誤會!都是誤會啊!”黃沖哭喪著臉哀嚎了起來。

  “閉嘴!媽的,你這個死皮賴臉的狗東西,分明是你冒名頂替,花言巧語欺騙了我,現(xiàn)在居然還敢嘴硬?給我抽!抽他!”茍經(jīng)理也是怒氣沖天,剛才有馬仔告訴他,他把酒水送錯了人!

  把顧先生的貴客認(rèn)錯了,這可是闖了彌天大禍啊,這件事要是顧先生怪責(zé)下來,他走人是小事,運氣不好還要丟命!

  茍經(jīng)理那個氣啊,把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到了黃沖身上,一進(jìn)包廂就命令打手先狂毆黃沖一頓再說!

  “不是!饒命?。〔灰蛭?!茍經(jīng)理,虎哥,饒命??!”黃沖眼中泛出濃濃的絕望之色,面如死灰,抱頭求饒。

  幾名窮兇極惡的打手沖上去,對著黃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拳拳到肉的暴打,一個個耳光扇在臉上啪啪作響。

  黃沖被打得滿地滾,門牙都被打斷了,鼻血飛濺,嗷嗷慘叫。

  剛才有多風(fēng)光,現(xiàn)在就有多慘!

  包廂里的同學(xué)們,現(xiàn)在都是心膽俱裂,遍體生寒,有些膽小的女同學(xué),都已經(jīng)被嚇尿了,眼淚直飆。

  茍經(jīng)理一看,剛才送進(jìn)來的酒水,基本上都已經(jīng)被喝光了!

  “媽的!這些酒,我們老板平時都舍不得喝啊,每一瓶都價值連城,被你們這群畜生給糟蹋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跪下!都他媽給我跪下!”茍經(jīng)理發(fā)出杜鵑啼血猿哀鳴的慘叫聲,然后厲聲咆哮起來。

  沒有一個同學(xué)敢反抗,盡數(shù)都是雙膝跪地,磕頭作揖的哭泣著,一個個面色蒼白如紙。

  “班長!你把我們害死了!”

  “黃沖,你他媽還是個人?有這么坑同學(xué)的嗎?老子看錯你了!”

  “茍經(jīng)理,虎哥,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都是胡沖惹的禍,我就說嘛,他這種傻比,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面子,讓茍經(jīng)理和虎哥折節(jié)下士?!?p>  “打死這個裝逼貨!但是跟我們沒半毛錢關(guān)系,放我們回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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