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林穆陽所說的,年后,林鶴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大年初五那天,白謹深來了沈宅。
老爺子把他找進了書房,也不知說了什么。只知道,出來后,兩個人都是挺高興的表情。
林穆陽的畢業(yè)論文,在大年初十就發(fā)到了導師的郵箱。林鶴黎從初八開始,就忙了起來。
她先是調(diào)查了楊熠宸接觸的老板,又查了他在楊氏的股份,以及調(diào)動資金的數(shù)額,還有賀家現(xiàn)在的情況。
“你去找帝云市最不起眼的商業(yè)區(qū),買下一條商業(yè)街,然后成立工作室,還有影視娛樂公司?!?p> “工作室要獨立的,公司規(guī)模不要太大,簡約一些就好,我需要低調(diào)的好行事?!?p> “工作室叫作——沈知工作室。”
“公司嘛,就叫作,禾之離梨影視娛樂公司好了,老板就填時之慎?!?p> “工作室的老板嘛,就寫鶴公子好了?!绷助Q黎吩咐道。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p> “好?!边@個人正是管家,林鶴黎的保鏢總隊長。
“楊熠宸,你的好日子,到頭了?!绷助Q黎拿著一份文件袋,離開了茶館。
第二天,楊熠宸就被警察給帶走了。
“老公,宸兒他真的,殺了小理兒嗎?”楊母望著身旁的丈夫,眼角的淚水無聲滑落。
“嗯?!睏罡赋镣吹狞c了點頭,“是他曾經(jīng)害過的那個女孩子,失去了記憶后,報復他。”
“啊……”楊母很是后悔,賀知理的命,竟是如此的悲慘。
林芊芊被派到楊熠宸的身邊,順利的盜取了所有的資料,報復楊熠宸。
她恢復記憶后,就帶著父親離開了南城,具體去了哪,誰也不知道。
賀家被人們盯上了,因為這是一塊很大的肥肉。
“賀家被吞了,是誰干的好事?”何老板很是生氣。
“是,是帝云市的一家公司?!泵貢鴳?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帝云市。哪一家公司?”他接著問道。
“突然冒出來的,叫什么,禾之離梨公司?!泵貢肓藭?,說道。
“禾之離梨,禾之,離梨?賀知理?”何老板看著遠方,“算了,不是我們的,還是不要碰了。”
小小的插曲過后,是三月份的新春,林鶴黎簽下了四個小新人,帶著小助理搬進了工作室。
林穆陽要靠自己,林鶴黎也就懶得多管那些事。當初在北城的時候,林鶴黎又寫了一本稿子。
講述的是一個女人,在現(xiàn)代經(jīng)商,處處碰壁的時候,偶然得到古墓的寶物,然后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個孤兒。
十六歲的小乞丐,一天偷一個銅錢。某一天,救了一個傻小子,卻是個王爺。
女人把自己給了他以后,離開了這個國家。男人記起來一切,卻獨獨忘了,還有一個她。
老皇帝去世以后,他當了攝政王,輔佐小皇帝,帶著兵士東征西討,不曾娶過一個妻子。
過生辰那天,殺敵歸營后,小皇帝一劍扎在他的肩膀處。一個少年出現(xiàn),救了他。帶著他,逃離了那里。
幾個月的奔波,來到很遠的一處世外桃源,一間茅草屋,還有一大片的竹林,以及一個英氣的女人。
正是救了他的她,他心里的她,他夢里的她,他腦海中的背影,他的小乞丐。
望著彼此的眼神,隔著一片花海,從此便再不負卿。
此劇本,名為,《卿起賞落花》。
為了工作室能夠打出名氣,林鶴黎決定找一位‘識貨’的大導演,來操刀她的新劇。
她已經(jīng)有了目標,現(xiàn)在,此刻,同一家茶館喝茶的一個中年大叔,“季導?!?p> “呦,小友認識我???”男人哈哈大笑道。
“我是來給您送貨的?!绷助Q黎笑著說道。
“什么貨?什么價?”男人立刻問道。
“干貨,好商量?!绷助Q黎笑著說。
“這個?!彼贸隽艘粋€本子,遞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接過以后,翻了幾頁眼睛就亮了,“不錯呀,小友很是專業(yè)嘛?!?p> “季導可還滿意?”林鶴黎問道。
“自然。”男人看著她,“不知小友是?”
“林鶴黎,沈家的大公子?!庇悬c名氣的都知道,林家和沈家的那些事兒。
“好好好,原來是沈老的長孫。小友,本子我先借回去鑒賞鑒賞,后日,咱還在這兒?!蹦腥诵χf道。
“好。我先走一步,季導慢用啊。”林鶴黎說完,跟季導告別后,就離開了茶館。
季導樂得合不攏嘴,在導演群里炫耀,自己賺了個好的編劇。氣的另幾位導演是直冒火。
陌夜墨寒
今天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