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章 一戰(zhàn)四派
李長生究竟為何一驚,只是看到一張臉入了李長生的眼中,突然而來的一張臉,怎能叫人不驚?不過李長生也算是私塾先生教導(dǎo)得不錯,倒是把私塾先生那般處事不驚學(xué)了萬一,要是常人就叫了出來,不過李長生卻是忍住沒有出聲。
不過李長生仔細(xì)一看,似乎這張面容倒是有一陣熟悉之感,應(yīng)該見過,李長生心中尋思。
思慮一會,還是找到了答案,也確實見過,李長生吞吞吐吐:“你……你是醉仙樓的”
李長生沒有說完,便被打斷:“是我,醉仙樓的那個找你師父喝酒的?!?p> 當(dāng)然不是魏長風(fēng)了,倒是開始的那一個,李長生沒有說完便被打斷,斷然不滿,學(xué)著私塾先生倒是有模有樣:“不講禮數(shù)?!?p> 那人反倒是搖了搖頭,還說道:“修武之人不拘于禮?!?p> 李長生無言。
“你怎么在這?”李長生一問。
“稱呼可懂?”那人反問。
李長生又一笑,“修武之人不拘于禮。”反是用那人的話回答了他。
不惱,那人點點頭,“不錯?!?p> 李長生重復(fù)自己的問話:“怎么在這?”干脆把你一字也給舍去。
那人手中還拿著一個酒杯,搖了搖:“這可怪異,不應(yīng)當(dāng)我問你怎么在這,反倒是你來問我?”
繼續(xù)道,“我代表蜀山,怎么不能來這天下武比的酒樓,倒不過你這小家伙。”那人眼神一凝,李長生被唬了一跳,不過一瞬便回神,那人道,“你怎么在這?”
李長生對著那人笑笑:“當(dāng)然是老家伙帶我來的?!?p> “我可是殺你易如殺雞,如何剛才我一眼不懼?”問道。
“為何懼?不出所料,你剛才應(yīng)當(dāng)在后頭看了我許久,可是不敢動我,豈不是心有所忌?一見便是怕了老家伙,你要是殺我,你自己也活不了?!崩铋L生擺擺手,看著十分輕松,不過心里卻不是如此,李長生可是顧忌著這家伙要是不講道理,自己可就慘了,老家伙可是還與那莫長老糾纏。不過,老家伙肯定為自己報仇,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死而不怨。
笑笑,那人只答出一句:“有趣。心里一套,外頭一套。不過,勸你還是把自己的小心思收起來為妙,你這學(xué)得你師父萬一都不到。還有,不要對像我這樣的老家伙動什么小心思,我們的心思可比你這種幼兒重得多?!?p> 李長生也是看著那人,擺擺首:“無趣,老家伙一向看破不說破,你倒是相反。說了怎么久,倒是不知你這家伙的名字?!?p> “凌楓,字落暉?!绷杪鋾煹?,沒等李長生在問,便是再說,“其實,我倒是愿收你為徒,不知可否?”
“收徒?!崩铋L生嘴角一撇,有些驚訝,“為什么?”
“無需理由,只是覺得你不錯?!绷杪鋾煹?。
李長生搖搖頭:“我豈是不錯可以稱之?不過你想要做我?guī)煾?,那我問你,你打的過老家伙?”
“葉先生不是吾輩可及?!绷杪鋾煹馈?p> “既然你都打不過老家伙,我為什么還要拜你為師?豈不可笑?何況,我李長生可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豈會棄老家伙于不顧,另投他師?”
凌落暉只是一笑,“如此,我也不奉陪了?!?p> “慕容師妹,我看莫長老和青城的那家伙倒是撐不住了,可戰(zhàn)?”凌落暉向著樓上一叫,自己也不管樓上的回答,便是獨自拿著自己手中一柄劍便是離開了。
凌落暉只身朝著私塾先生與莫長老爭斗的方向飛去,樓上的女子見凌落暉走去迎戰(zhàn),也沒有呆在遠(yuǎn)處,倒是跟著凌落暉后面,徑直朝著私塾先生的方向過去,也是手中一柄輕劍。
凌落暉來了,也沒有說一字,直接便是一劍刺向私塾先生的背后,私塾先生一把扇子擋住,笑:“怎么,一起來?”
凌落暉手指滑過手中利劍的劍刃,“當(dāng)然,若是不一同,怎么能與前輩一戰(zhàn)?還有,前輩,是不是玩得太過了,怎么也得給我們留下一些面子不是?”
“這次可是應(yīng)你的邀請而來,要是不表示表示,豈不是叫我不懂禮數(shù)?”私塾先生的扇子放回了胸前,輕輕扇動。
“有理。”凌落暉眼神一凝,朝著身前重重滑過,空氣似乎被劃破一般,發(fā)出一陣撕裂的聲響。
凌落暉手中的劍似乎真是一柄神兵,看起來倒是十分銳利,倒是比青城男子的長槍還要鋒銳。
“劍名一字,為蕭,賜教?!绷杪鋾熞粍^去,私塾先生扇子合起,與凌落暉一劍相撞,凌落暉退,私塾先生不動,這次倒是令四大古派的其余三人顯露出一絲明顯的驚訝,不過卻是掩飾得很好,只是一瞬便是不見。
三人也是加入戰(zhàn)斗,私塾先生面臨四面夾擊,絲毫不懼,手握一扇淡然笑。
不論是凌落暉的劍,還是莫長老的棍,亦或是青城小子的槍,又或者是慕容女子的劍,私塾先生抵擋得游刃有余,只是一把折扇,便可以戰(zhàn)盡四大古派的四人。
私塾先生與古派四人戰(zhàn)得更是激烈,不過私塾先生依舊恍若閑庭信步。
又戰(zhàn)回了武臺,天下之人皆驚動,不論天上天境,還是地下凡眾,不可思議,一切若夢境。
李長生又看到私塾先生回來,也重新把目光看向私塾先生,眼神不離。
心中也是尋思,這老家伙還是深藏不露,竟然如何厲害。
仔細(xì)一看,群眾之中小和尚和老和尚也還是沒有離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武臺的近處,這一場戰(zhàn)斗令他們也是一驚。
小和尚道:“師父,當(dāng)日你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言我不信,今日見此,果然是一個神人?!?p> 老和尚卻是一句“阿彌陀佛”之言回答小和尚,小和尚不解。
又是私塾先生擋下了凌落暉一劍,不知怎的,凌落暉一行人倒是攻擊愈發(fā)凌厲,也是配合得愈發(fā)默契,似乎是結(jié)下了一個陣法一般。
也沒有剛才那般劣勢,有進(jìn)有退,兩劍一棍一長槍,一刺兩劈一敲擊。似乎私塾先生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退路,唯有強(qiáng)行相迎,以力破力之道可行,都認(rèn)為,這是躲不過的。
不過私塾先生卻是非要反其道而行之,沒有與這幾人的刀劍正面相向,要追求躲避之道。
只見私塾先生不知走了什么步伐,竟是使人看不見身影,卻是明明走得并不是太快,似乎是一個酒醉了的劍客在舞劍,似乎在夢境中遨游,四人的攻擊竟然都被私塾先生一一躲過,絲毫沒有沾到私塾先生的衣衫。
只有凌落暉看著一驚,對私塾先生的步伐說道:“無拘無束,自在逍遙?!?p> 眼神凝重道出一聲“逍遙游”,便是再出一劍。
四人再次把私塾先生逼入了一種剛才一般的絕境,本是眾人都以為要么私塾先生直接硬是以力破力,或者又是才一次用出剛才那般步伐才可化解之時,私塾先生卻是沒有選擇這二者,不過卻是依舊是一種身法,倒不是凌落暉所說的什么逍遙游,與剛才的身法明顯有不同,不過依舊玄奧。
青城男子一嘆:“要是見一種身法修煉至極致已是天才,這公子卻是將二種身法修練至如此?!?p> 不過凌落暉眼神卻是凝重得不成樣子,口中不自覺的說出一個詞,“俠客行……”
青城男子也是聽到凌落暉的喃喃自語,也是一驚,而一旁的昆侖莫長老也同樣是聽到了凌落暉的聲音,便是重復(fù)出來:“逍遙游,俠客行……”
若是只是把這二者單獨分開倒是只覺得熟悉,而不會有什么想象,不過要是連在一起,兩個在江湖上立有活躍過一時的二人便是越入心上,或許一些比較年輕的一輩沒有什么印象,不過天上踏空的天境修武者心頭一顫,口中兩個名字脫口而出:“逍遙仙!俠義客!”
這時,青城的男子看向了一旁的莫長老,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莫長老,我可聽說俠義客和逍遙仙的隱去倒是與你們昆侖有些關(guān)系?!?p> 莫長老嚴(yán)肅的面容更是變得更黑,“純粹不過江湖之上的流言蜚語,不可信之言!”
凌落暉看向私塾先生,鞠了一躬:“先生,可是俠義客或是逍遙仙?”
“猜?!彼桔酉壬徽f出這樣一個詞,這叫凌落暉也無可對。
凌落暉只好道:“再戰(zhàn)!”
于是古派的四人又是與私塾先生糾纏在一起,剛才不過一個小小插曲罷了,私塾先生又不知用了多少種奇異玄奧的身法,雖然凌落暉知道自己一行人不敵私塾先生,可是凌落暉卻是依舊與之相戰(zhàn)。
戰(zhàn)久,凌落暉一笑:“先生之門道真是詭變,受教了我見先生也并非為難小子。小子自知不是先生敵手,便不露拙了?!?p> 私塾先生也確實只是希望打上一架罷了,如今已經(jīng)打夠。
“我倒是也戰(zhàn)夠了,也是該停下?!彼桔酉壬茸邮盏缴砬埃p輕扇起,“不過,開始之時我便說了,要是與我一戰(zhàn),不論如何,便是告訴你們我的來處。”
私塾先生扇子收回了背后,雙手背后,緩緩便是落回了武臺之上。
眾人已經(jīng)震驚而不知何云。世間竟然還有可以與古派之四人相戰(zhàn)而占盡上風(fēng)的武者,只剩下驚嘆。
小和尚看私塾先生這般,“我那時才說什么要是拒絕了四大古派如何,這施主倒好,卻是把四大古派都給戰(zhàn)了一遍,終究是實力限制我的思考。”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切記切記?!崩虾蜕姓f道。
“不過若是木足夠高,也不會畏懼風(fēng)之摧毀!”小和尚說。
老和尚搖了搖頭:“阿彌陀佛?!毙『蜕胁恢?。
周圍的一些人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神來,似乎聽到那一戰(zhàn)四派的公子要說出自己來自何處,便是側(cè)耳傾聽。
只見私塾先生落下地面,便是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