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仙跪在地上不停的跪拜著也不說話,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它還沒有靈智,我隨手就把他劃進了護法堂做我的隨身護法。有了凌煙閣香火的滋養(yǎng),他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到:“陛陛陛陛下,請你救救這老者的孩子吧,他小時候救過我一命,所以現(xiàn)在我想報恩。”
他怎么看得出來我是皇上的?不對準確來說是這具身體是皇上的?就在這時秦叔寶出來了似乎看出來我的疑惑說到:“陛下乃是真龍子,隨走之處都有龍氣蔓延,他又是妖仙所以對此非常敏感?!薄班粇”
“行吧,既然貼身護法都這么說了,我們就去看看吧!”我隨后趕上老者,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老禿驢在對著一個中年男人神神叨叨的念著什么,身上幾乎沒有什么本事,倒是有一點功德光,也稀薄的可憐,看來沒少干坑蒙拐騙之類的事啊!我有點生氣的問老者:“這是什么意思?信不過我?”“這……不是我請得?。 薄笆俏艺埖?,你看看你請了個什么回來,???一個一米九的大傻楞。”一個極其霸道的聲音響起,我循聲望去應該是老者的妻子了,我這人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反駁到:“老夫人,你有缸粗沒缸高,脖子以下全是腰,比三寸丁古樹皮高不了多少的身高有資格俯視我嗎?我給你在這里打包票,不出五分鐘,這和尚就得死在這屋里?!焙茱@然,那老夫人被我罵怕了沒再探出頭來了,而至于那和尚嘛,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斷人生死的,畢竟我是冥河掌渡的,說漏嘴就不好了,那老先生挺配合我的,沒再說什么了。
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邊上我告誡了他一句:“以后強勢一點,這個家就是你的了。”老者被我嚇一跳之后看看我點了點頭。
三分鐘一到,那和尚就像約好了一樣,筆直的飛了出去,脖子一歪身子一挺死了。“這!道長咋辦?。俊蔽覕[了擺手示意他帶上他的妻子出去。他們出去后我就好放開手腳了?!扒厥鍖?!尉遲敬德!”“末將在!”“把那女鬼收拾了!”“末將領命!”
兩位將軍就一個閃身去了外面,不一會就有消息了,兩位將軍夾著一位女鬼回來了?!罢f吧,為啥害人家?”我幽幽地問到?!澳阍囋嚤蝗思遗賶灥淖涛栋?!”我一頭黑線,這……原來這家伙把人家墳刨了??!看裝扮這女鬼應該是隋唐時期的鬼,雖然沒害過人但幾千年前的鬼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要不是幾位將軍是受了香火的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我擺擺手說到:“這家伙交給我就行,你把他身上殘余的陰氣收了,你以后就跟著我做隨身報馬吧?!毙蝿輸[在這,她不想答應也得答應?!笆?!弟子見過堂主!”
我苦笑了一下,仔細想了想,我到現(xiàn)在好像把奇門遁甲忘干凈了,那些書也都不知道遺落何處了,腦海里只有張化麟傳給我的術法了?!昂昧?!接下來就去見見老朋友吧!對不對啊司徒靜得!”我一臉緊張的對著那個站在角落陰影里的男人,他給我的魄力遠遠超出了我的師叔。“哈哈哈!林雷!你還記得我?。∧俏乙簿筒徽谡谘谘诘牧?,今天!你的凌煙閣就得宣告閉堂了,你的這些鬼部下我都替你收著了。等你配得上真龍之子再回來找我要?!闭f完就一揮手,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壓住了我,我無法抗拒的被打飛了出去。
結(jié)局可想而知,老者把我送進了醫(yī)院,他對我很好,畢竟我救了他兒子一命。至于仙家們,我再也沒能喚出來。司徒靜得我與你不共戴天!我在醫(yī)院里足足呆了一個月才出來,門臉也不知哪個缺心眼的干的被封了。我只能去找老者,向他提出了周游華夏的愿望。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很爽快的答應了,還表示自己家的錢足夠支持我周游宇宙好幾圈。隨后遞給了我一張卡,低頭一看,嘶~大名鼎鼎的黑卡嘛!
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出來時身無分文,現(xiàn)在又有花不完的錢,呵呵!真是諷刺啊這個世界,我算是看透了。
有的時候自己真的活的不如一個畜生!買了點東西之后,我就準備起身去邊疆地帶,張化麟給我的提示中就有玉門關這個地方,看樣子是不去不行了。我嘆了口氣把手中的啤酒扔在了地上,酒這種東西真的不錯??!剛起身就有一個打扮的油頭粉面的小年輕走了過來把我撞倒了?!罢O呦!你這人怎么走路呢?我這一身衣服都是國際品牌,你把你賣了都不一定夠?。 蔽铱粗菑埮牧朔鄣哪樛蝗恍α似饋?。那小年輕有點惱怒的上來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子就要動手。這時一道凌厲的破風聲響起,我頭一偏一桿數(shù)米的長槍擦著小年輕的面部就飛了過去。我反手揪住小年輕拿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繼續(xù)??!打我啊!來??!”我叫著叫著哭了,哭的很傷心,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沒了,包括自己十年時間學到的東西。哈……哈哈……,我伸出手狠狠地給了那個小年輕兩個嘴巴子。
一個嘴巴子告訴他這是因為他正好撞槍口上了,還有一個嘴巴子是因為我要讓他腫的厲害點,最近沒法出門那種,不然他會死??!真有趣,一個落魄的人竟然還在擔心別人的死活??!
這時一個身影朝我撲了過來:“昆侖,讓你受苦了,對不起?!薄皼]事的無雙師父,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還叫師父呢?”老道突然出現(xiàn)在一旁說到?!安唤袔煾到惺裁??”“嘿臭小子!叫夫人!”我一愣然后恍然大悟,我打開那個和尚偷偷留給我的紙條上面寫著:“施主紅顏即是無雙。”此時的無雙沒有了平時煞氣逼人,而是多出了一抹溫柔,只屬于我的溫柔。
看來我并不是那么的一無所有嘛,最起碼還有一個愛我的,和值得我去愛的女人在我身邊。
我把男青年扶起來對他把面相說給了他聽。他也是半信半疑的我指著那塊招牌說到:“鐵口直斷,布衣相師,最后一卦給你了,距下一次起卦不知要何時去了,所以這個門臉你幫我看著,等我再次回來,如有差錯拿你是問!”男青年被我一下子震懾住了,支支吾吾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