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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路人,請問這是莽帝嘛

第14章.我真沒想嚇唬人啊

純路人,請問這是莽帝嘛 袖染塵寰 2161 2021-02-02 11:11:59

  為了方便隱藏,朱慈煊還特意從系統(tǒng)商城里購買了一套吉利服,叢林迷彩的那種。

  他現(xiàn)在還不準(zhǔn)備穿,當(dāng)下是要先去吸引一波瓜皮兵。

  朱慈煊從林中鉆出,專挑山間寬敞的路走。

  走到哪里,系統(tǒng)的音樂播放器就開到哪里。音量比較適中,保證幾百米之內(nèi)有人能聽見。

  “狼煙起,江山北望?!?p>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p>  “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系統(tǒng)播放的歌是屠洪剛版,雄渾的歌聲很快就吸引了一隊瓜皮兵。

  “陳都司,朱明太子好像在那里?!?p>  一個眼尖的瓜皮兵發(fā)現(xiàn)了朱慈煊的蹤跡,小聲提醒道。

  這位都司渾身汗毛豎起,扶正了頭上的帽子,壓低聲線:“所有人,不得發(fā)出任何聲響,驚走了偽明太子,我把你們的腦袋摘下來當(dāng)球踢。”

  后邊的人當(dāng)即放緩了腳步。

  “大人,可是我聽城里的兄弟說,這朱明太子刀槍不入,單憑我們幾十號人能行嘛?”

  有人提出疑慮。

  “胡扯,簡直是胡扯,他要是刀槍不入,這會兒用得著躲在山里?現(xiàn)在所有人把火槍對準(zhǔn)那小子,只要我一聲令下,所有人一起開槍?!?p>  陳姓都司對著那人就是一個暴栗下去。

  諸多辮子兵們聞言,皆是把火槍對準(zhǔn)了朱慈煊。

  砰!

  也不知道是誰走火了,當(dāng)先一槍射到了朱慈煊的小腿跟部。

  子彈觸碰到他小腿的一瞬間,朱慈煊的小腿就變成了液態(tài),圓球似的子彈直接穿了過去。

  雖然小腿被打穿,可是毫無痛感,這就是水的特異之處么?

  朱慈煊心念一動,附近綻開的水漬立刻聚回到他的傷口處。穿孔的地方瞬間被撫平,一個完好的小腿再次呈現(xiàn)在眼前。

  不過,即便是沒受傷,他也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一瘸一拐地往左側(cè)的叢林里面閃。

  遠(yuǎn)處的辮子兵們看不清朱慈煊的真實狀況,只知道朱慈煊好像瘸了。

  當(dāng)下也就沒人追究是誰先開的槍,所有瓜皮兵們都一股腦地追向朱慈煊。

  “那家伙受傷了,快追?!?p>  陳都司從地上爬起,朝著朱慈煊連開好幾槍。

  閃進叢林的朱慈煊,嘴角浮現(xiàn)耐克笑容。

  好家伙,終于上當(dāng)了。

  緊接著,朱慈煊帶著一幫人七拐八繞,按照原來的方法很快就干掉了一大半辮子兵。

  剩下的二三十來人,好像也在密林中迷了路。

  “陳都司,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兄弟們的數(shù)量是越來越少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問道。

  陳都司謹(jǐn)慎地看著四周,心中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老子又沒眼瞎,需要你來提醒?”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那家伙要是再來偷襲?!?p>  壯漢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壓著嗓子問道。

  “不知道啊,這小子邪門得很?!?p>  陳都司抹了一把汗水,右手緊緊地握著刀。

  娘希匹,老子怎么知道這小子先前是在演我。

  偌大一片森林針落可聞。

  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朱慈煊身穿吉利服,靜靜地趴在幾人身后的草叢中,兩只手臂已然液化成水體,化為小蛇朝兩個火槍兵襲去。

  手臂液化的小蛇靈活程度很高,幾乎沒有發(fā)生什么聲響就爬到了二人肩膀上。

  “嗚……”

  就在兩人察覺到異樣的瞬間,肩部的小蛇就變成一個極粗的項圈,套在二人的脖子上。

  朱慈煊心念一動,水體項圈瞬間就縮小了一半,兩個火槍兵被活活勒死。

  等到前方有人發(fā)現(xiàn)異樣,卻只看到兩具冷冰冰的尸體。

  “都司,你看!”

  一個火槍大驚失色,指著地上的尸體。

  陳都司面沉如水,檢查了一個二人的傷勢。心情愈發(fā)沉重。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傷勢。這個家伙到底要躲到什么時候。

  眼下不光是他,就連他麾下的士兵們,精神上都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因為敵人神出鬼沒,潛藏在暗處。

  你完全不知道下一個喪命會不會是自己。

  朱慈煊差不多折騰了半個時辰。

  每隔幾分鐘,隨機挑選兩位幸運觀眾。

  陳都司身邊的人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消失,到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七八個人了。

  他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倒下。有幾次發(fā)現(xiàn)了朱慈煊的蹤跡,可是跑著跑著,那家伙就不見了。

  最夸張的是前一秒鐘看見人還在,眼睛一閉一睜人就消失了。

  不光是朱慈煊會神秘消失,地上的尸體也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大片。

  短短幾個小時,陳都司都快崩潰了。

  “爺,我的太子爺啊,小人求你別再玩我了。你就大發(fā)慈悲殺了我吧?!?p>  陳都司跪在地上,以頭搶地。

  剩下幾個瓜皮兵也是學(xué)得有模有樣,跪在地上都快哭出來了。

  “怎么了,不玩了,不是很有趣嘛?”

  朱慈煊的身形突然閃現(xiàn),他將自己身上的吉利服一扒,站定在一顆老樹前。

  好幾個辮子兵被嚇了一跳,怔怔出神地看著朱慈煊。

  只有那個陳都司還算鎮(zhèn)定,深吸一口氣之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您總算是現(xiàn)身了,咱玩不起了,這就走。您看成嘛?我們保證不泄露您的蹤跡。”

  周圍幾個辮子兵也是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哈哈?!?p>  朱慈煊獰笑一聲,嘴巴張得老大,嘴里的舌頭變成固液交融的狀態(tài),幾乎是瞬間變長。

  他將舌頭探到一把刀面前,緩緩卷住刀柄。

  滋咻。

  插入土中的瞬間被朱慈煊卷至身前,而他的舌頭也逐漸恢復(fù)原狀。

  “放你們回去?你們這是欺本宮年少啊?!?p>  朱慈煊仔細(xì)地把玩著手里的刀,心中暗啐一口:這些家伙不但不能放,反而要一個不留。

  要是他們將情報帶回去,清軍將領(lǐng)來個釜底抽薪,這叢林游擊還玩?zhèn)€屁。

  僅僅是露這么一手,在場的清兵都是嚇得魂不附體。

  好幾個人準(zhǔn)備拔腿就跑。

  但是迫于朱慈煊的威勢又不得不跪坐在地上,一時間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那叫一個如坐針氈。

  這哪里是妖人啊,簡直就是撞邪了。

  陳都司一張老臉也滿是驚駭之色,跪著的腿都在情不自禁地發(fā)抖:“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朱慈煊冷笑一聲:“是人又如何?是鬼又如何?”

  看著這幾人恐懼的模樣,朱慈煊有點無語。

  我真沒想嚇唬你們啊。

  我只想安靜地開發(fā)水化術(shù)。

  本以為可以搞成鬼燈水月的那樣。沒想到一不小心往大蛇丸的方向發(fā)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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