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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妃風華

第117章

錦妃風華 北夜翎瑯 2114 2021-06-17 22:00:54

  顧太妃見勸不動明軒宸,也就此作罷,她也明白,兒子的皇位,來得名不正言不順,況且明軒宸現(xiàn)在還未做出任何政績,現(xiàn)在就大肆納妃屬實不妥。

  她知道,那幫老臣表面上服氣,可心底指不定怎么罵他們母子呢?

  可各人的前程都是自己奔出來的,他們只是不想再屈居人下而已,沒做錯。

  她相信,她的兒子會有一番作為的,不比明軒翊差。

  以前只是沒給她的宸兒機會,若是給了與明軒翊同樣的機會,她的宸兒怎么可能不出人頭地?

  “母親知道了,只不過你也別太勞累了,朝政固然重要,可更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這皇后也真是的,平日里也不知道照顧自己夫君的身子?!鳖櫶道锫裨沽治璧?。

  翊靈書院,是明軒翊與云靈情誼的見證!

  走進書院,里面寬敞明亮,學生們讀書的聲音瑯瑯上口,很是悅耳動聽!

  林舞心情舒暢,便想著到處走走,不知不覺便走到此處。

  走進去瞧了瞧。

  “這書院是誰建立的?”林舞不經(jīng)意地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是先太子……為紀念他與云妃的情誼所創(chuàng)立,翊靈書院翊靈二字取自于先太子與云妃名字中的字?!睂m女小心翼翼地看林舞臉色道。

  新皇后的脾氣不好,動不動就拿宮女太監(jiān)們出氣,摔東西,砸東西,常有的事了,宮人門都在議論,皇后與之前當王妃時判若兩人。

  不過也是,身份地位大大不同,從一個小小的皇子妃,到母儀天下的皇后,身份地位變了,那份氣質(zhì)也隨之變了。

  林舞聽了嫉妒不已,那個出身卑微的賤人,憑什么事事都占了好?

  如今二人到黃泉下做了夫妻,陽間的東西也用不到了。

  林舞看著那匾額覺著十分礙眼,“來人,把匾額給本宮摘下來,換匾額,換為宸舞書院?!?p>  沒人敢動,且不說這書院是太子殿下生前親手創(chuàng)辦,就連這匾額,都是太子殿下親手題字,這書院蓋的印章是太子印。

  林舞見一個個都低著頭,相互看看,都杵在那兒不動。

  心中惱怒,“愣著干什么?本宮的話都不聽了么?本宮是皇后,本宮父親是大司馬,不聽本宮命令,陛下與父親怪罪下來,你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還不快按本宮吩咐的做?!?p>  “諾!”

  宮女們這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去拿梯子,搭梯子摘下匾額。

  “你們在干什么?”惠長公主從里面走出來。

  芩嬤嬤扶著惠長公主,看到林舞帶著人,在翊靈書院門口大肆喧嘩,影響了大家學習,這才走出來看看。

  林舞似笑非笑道:“原來是惠長姑姑??!本宮看這書院名字起得不怎么好,就想換個名字,換個匾額,新鮮些?!?p>  林舞沒將惠長公主放在眼里,不過一個稍有點姿色又年輕的寡婦罷了。

  不檢點,年紀輕輕就爬上了匈奴可汗的床,和親過匈奴,聽說匈奴的習俗是,父親死了,兒子來繼承父親的王位和女人。

  這惠長公主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不知跟匈奴多少個男人睡過。

  還朝后,先帝還把上陽殿賜予她居住,一個庶出的公主,生母上不得臺面,只不過是和親匈奴為朝廷做了那么點貢獻,被封為長公主,還住著這么好的殿宇,實在是不配,林舞在如何判盤算著如何讓惠長搬出上陽殿。

  惠長見林舞的第一眼,就無法像喜歡云靈般對她印象極好,也自知林舞是瞧不上她這類人的。

  陛下遇刺定是有人故意謀殺,奈何她一人之力太過微弱,想調(diào)查卻有心無力。

  再者,她素來與顧太妃的關(guān)系一般,一個庶出不受寵的公主,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入高傲的顧太妃的眼。

  索性就關(guān)起門來,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明軒翊開辦了翊靈書院后,自己當山長,她自請為翊靈書院的女夫子,明軒翊向帝后上奏授予她帶子。

  她也總算能做傳道授業(yè)解惑之事了。

  她是翊靈書院的夫子,亦是被明軒翊認命為副山長,現(xiàn)如今山長不在,她有守護翊靈書院的責任。

  翊靈書院不曾招惹林舞等人,林舞太過貪婪,將手伸到了翊靈書院。

  “誰敢動?”惠長一聲大喝。

  “本宮是皇后,本宮說將牌匾摘下就摘下?!绷治枧c惠長杠上了。

  還從未有人如此忤逆過她。

  “惠長姑姑,本宮敬你是長輩,不與你計較,如今本宮是六宮之主,主理六宮,自然有責任清理后宮雜務,如今看來這翊靈書院既是多余,不如就解散吧!”她也沒打算接手翊靈書院。

  惠長畢竟是長公主,這些年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不再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庶出公主。

  山洞,洞外下起了瓢盆大雨,明澈這些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太子殿下,小皇孫發(fā)燒,燒得很厲害!”

  明澈渾身發(fā)燙,明軒翊抱住他,“父王……”他感覺好熱,迷迷糊糊的。

  偏偏大夫離這兒遠,大夫還在山下的鎮(zhèn)子上。

  “祁揚,快下山找大夫,快!”

  “屬下這就去!”

  找個大夫上來也好,太子殿下的傷養(yǎng)了這幾日,正好讓大夫來看看殿下的傷勢如何。

  陳元宵去打水給小皇孫擦拭身體,“父王……我好冷啊!我好想皇祖母,好想皇爺爺,好想母親,母親為什么不喜歡澈兒???是不是澈兒不乖惹母親不高興了?”

  小孩子怎么能承受這樣的高溫?

  “澈兒胡說些什么呢?澈兒是父王母親的心肝寶貝,父王母親疼澈兒還來不及?!?p>  “父王,澈兒會寫母親的名字了。”明澈高興地道。

  他到了三歲,每日都被父王逼著寫大字,可惜他笨,不如父王小時候聰明,總學不會寫。

  大夫若是晚一步,明澈不死也要被燒成癡傻。

  “太子殿下,臣這里有點藥,趕快給澈兒服下,這藥能暫時緩解澈兒的癥狀,應該能撐到大夫來。”陳元宵畢竟是見過風云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慌不忙地從袖中拿出一小粒黑褐色藥丸,這些藥丸都是由湯藥熬制而成,制成丸子。

  陳元宵是出使隨行,有先見之明,加上澈兒年紀小,路上要是發(fā)生點事情的話,也可拿出應應急。

  明軒翊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忙將藥丸給明澈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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