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道之林的小湖吃過飯,對面的那頭熊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飯后進行著閑聊,可聊著聊著,就往那個謎題上聊去。
灰植:“關于那個,謎題,你們有想出來什么嗎?”
葉桃:“一個人的話,拿草汁直接潑上去就可以了吧?!?p> 硴咲:“那樣也會蓋住牛羊的,我之前不是就蓋住了么?!?p> 圭石:“要不要找傻木,他說不定,也幫不上忙?!?p> 說到了一半就改口了么,那個傻乎乎的自稱“書畫者”的家伙,我已經刻意忽略他好久了,難道真的繞不過去了?硴咲道:“姑且試試吧,姑且,要不你們去問問?。”
在他發(fā)話后,另外三人都跳了起來,并發(fā)出了嫌棄的聲音。
葉桃:“不要吧,會變傻的?!?p> 圭石:“我就是說說的,不要當真。”
灰植:“其實只要他不犯傻,也行也行?!?p> 有本書上寫過:像不如自己的人請教是一種勇氣,只看到他人一面的話,是不完全的。硴咲說:“你們看啊,說不定他也是有優(yōu)點的,對吧,應該有?!?p> 硴咲想了一會之后,想不出傻子能有什么優(yōu)點,只好說了個半頭話,這三個人怎么就不同意呢?
葉桃稍微模仿了一下:“我可是偉大的書畫者,和你們這些平民是不一樣的?!?p> 圭石也跟著說:“以自然為筆、以大地為紙的高級書畫者,好了不起哦?!?p> 灰植和他不熟悉,但光聽著這些話,就有些好笑道:“這叫表里如一,一樣的傻?!?p> 母親說過“傻是會傳染的,不要和傻子一起玩?!保鲇扑麄內サ挠媱澮呀浶胁煌?,那只能一個都別想跑了,硴咲說道:“既然都不想去,但繞不過去的話,那只能一起去了。”
經過了一整天的拖延后,最終決定還是讓村長把他請過來,這樣傻的就是村長了,感覺自己特別機智。
沙木來到這里的時候,看到的是三只圍著一個桌子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的情景,這個森林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沙木:“醒醒,說是有宴會我才來的,你們這是干什么呢?”
葉桃:“是傻木啊,你也來曬太陽吧,很溫暖的。”
圭石看了一眼之后又爬了下來,灰植偷瞄了一眼之后也假裝睡著了。
沙木有點奇怪,明明是你們叫我過來開宴會的啊,這是在做什么呢?就問道:“你們要找偉大的書畫者干嘛?快說?。∥铱墒呛苊Φ??!?p> 沒有人回答,能得到的回應只剩下風聲,想不明白那就照做吧,沙木也趴上了桌子。
硴咲來到了這里時,看到了四個人趴在桌子上,你們不說那我也不說,也趴上了桌子。
隔著一段距離的地方,因為好奇而跟來的老村長看到他們這個狀態(tài),感覺自己也有點懶洋洋的,就回去睡覺了。
除了不時有風吹來以外,只有太陽在不斷的移動著,非常準時的,硴咲的肚子響起了宴會的開場聲。
硴咲:“該開始了,把東西都準備好”
除了沙木以外都開始行動了起來:葉桃負責生火,圭石負責切肉,灰植負責擺放水果。
沙木:“現(xiàn)在總該告訴我,要我?guī)兔ψ鍪裁词虑榱税??!?p> 偉大的書畫者呢,真是難以升起和他說話的興致,硴咲轉過頭去,沒有接他的話。
很快的,一頓豐盛的午飯就做好了,擺滿了整個桌子還有多的。雖然比不上硴咲自己去抓,但效率也是不錯,今天肉食可以說是十分豐富了。
“之前采的花好漂亮哦,你能做成標本么?!?p> “是吧是吧,我最喜歡做花的標本了?!?p> “圭石,你可不能吃太多了,村里的人都叫你不要橫著長了?!?p> “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啊,多砍砍樹行不行?”
沙木看著這些人愉快的聊著天,感覺自己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手里的餅都不香了——他狠狠的啃了一口餅,又喝了一口奶——白送的牛奶,還有這餅是特制的也。
秋天的午間陽光也不是很曬人,非常適合午睡。沙木后悔自己沒有帶毯子來,但這次是來干什么的?
沙木突然驚醒道:“別睡了,再睡的話今天就過去了,我還有事的?!?p> 四人坐正,開始了眼神交流,最后硴咲被推選為發(fā)話人:
“就是那個、那個,嗯~你是書畫者對吧?!?p> “是偉大的書畫者,就是我啦。”
“那你一定畫的不錯吧?!?p> “那是當然的,我可是以自然為筆,以大地為紙的高級書畫者?!?p> “我們有一個未完成的畫作,想讓你幫忙完成?!?p> 經歷了慘痛的對話之后,總算是把話交代完了。硴咲感覺自己人都被帶傻了。
沙木站在那副壁畫前,這是什么?感覺好刺眼啊,那光好像在逐漸變亮,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喊道:“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如此刺眼?”
另外四人疑惑的看向了壁畫,哪幅壁畫的光很柔和,卻能照亮這個山洞,雖然山洞本來就不大,你這個太演了。
硴咲:“有很刺眼么?不是很柔和嘛?!?p> 沙木穩(wěn)住了心神,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很柔和的光,看清了里面的畫:如同真實的畫面,但似乎有什么不太對,那個毛為什么會動?太陽為什么感覺越來越大?
沙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fā)現(xiàn)是錯覺,毛沒有在動,太陽是真的畫,然后顫抖的說道:“你們不會是想要我畫這個吧,高級書畫者不畫這個的?!?p> 在眾人鄙視的陽光下,沙木快速的離開了,之前他還說過“高級書畫者,就是那種很特別的,能畫所有畫的書畫者。”
沙木爬出了山洞,看來我不是畫畫的材料啊,轉身看了看那個低矮的洞口,覺得還是自己更矮一些,又望向了自己的“畫筆”,“畫筆”長120cm,論筆頭也有10cm,將它橫舉起,手握兩頭,膝蓋提起,雙手用力的按了下去。
“疼疼疼,奇怪啊,明明我有見過人這樣啊,他很輕松的樣子來著?!?p> 不恥下問,不恥辱于向比自己差的人請教。人與人如何能比?這只是單方面的認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