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商聽見這話,公主?就是那個公主嗎?我有那么高貴么?
公主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在書里,她們往往不需要做任何事,卻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那可不是我想要的,但這聽起來很不錯,于是她狠狠的說道:“你再說一遍,你說??!”
急迫、十分急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荒毅,手忙腳亂的。
地圖商此時十分奇怪:他剛才看起來十分會說話,現(xiàn)在怎么就不說話了呢?只是剛準備繼續(xù)開口就被捂住了嘴巴。
荒毅抱住了她,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靜一靜吧。
有點懵,她從來沒有被傳火人以外的人抱過,有點陌生的感覺。
硴咲打開了房門,看見了這一幕,想到了葉桃,以前玩的時候,經(jīng)常抱著她,軟綿綿的,抱起來很舒服啊。
于是場面完全安靜了下來,一個人在門口低頭思考,另外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突然硴咲感嘆了一句:“這就是青春嗎?應該是的?!?p> 另外兩人也清醒了過來,有點尷尬,貼太近了,于是慢慢分了開來。
這時應該說什么好?說什么好呢?好尷尬啊,地圖商有些焦急。
完了、全完了,我到底做了些啥?是不是要被砍死了?荒毅此時的心中充斥著荒蠻之地的咆哮。
又定格了時間,過了好一會后,地圖商介紹道:“我叫弧月,有弧度的月亮哦?!?p> 她這是不計較我了嗎?荒毅回答道:“我叫荒毅,荒蕪的荒,毅力的毅。”
只見她輕笑道:“你這名可真不好聽,你得改個介紹方法。”
冷靜了下來,荒毅覺得她是如此的漂亮,如她所說的是一輪月亮,有弧度?好像確實有,于是有些呆愣的盯著。
她見到他看過來的視線,抱著胸說:“這是女孩子重要的地方,不要盯那么死?。 ?p> 于是她就這么跑掉了。
荒毅看著她就那么離去了,母親說過“那是女性吸引力的重要組成部分”,我這是也被吸引了嗎?
跑掉了的弧月,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那個家伙,他居然一直給我送同樣的肉,都不新鮮了啊,真是煩躁。
父親說過“憧憬是一種夢想”,荒毅似乎就憧憬著那個人,那種感情真的如此執(zhí)著嗎?我在他的眼里似乎看到了我無法想象的事物,那到底是什么呢?弧月的心中逐漸變的柔軟了。
在他們分別之前,說書人正好來到了這附近,得去弄點茶了,轉(zhuǎn)頭也看到了剛才那幕,這個是不是有點尷尬啊,我是指旁邊圍觀的那個。
雖然我自己也在圍觀就是了,感情嗎?看完了戲,有點感嘆啊,一般還是說的武俠,有時候還是想換個口味來著。
那么該怎么說呢?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來著,但之前說的那些就有經(jīng)歷過么?好像有想法了。
“她被靜靜的抱著,兩者之前似乎只剩下了彼此,可這時……。”
這個不錯,可以可以,說不定就有機會了呢?
在四人全部走后,葉桃和圭石從旁邊跳了出來,那兩個人怎么看起來呆呆的,我們?yōu)槭裁磿蛔杂X的躲了起來?
圭石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葉桃則靜靜的站在了原地。
有些事情,自己經(jīng)歷的時候可能沒有什么感覺,但看著別人也是如此的話,總有種奇妙的感覺,這個感覺此時回蕩在了葉桃的心里。
葉桃想了想,已經(jīng)好久沒有被抱著了,他還抱過灰植姐姐呢?這個感情是什么呢?
——分——
荒毅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真可愛,越想越可愛,可她是這個村子的公主,而我如她所說就是個小透明啊,沒有被砍死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好像有什么不太對,她不是住在村子的正中心么?為什么會在那里呢?不過有那個人在的地方,似乎可能就聚集著人,這似乎很合理。
荒毅越想越覺得是如此,他是個奇妙的人,開朗大方,卻很優(yōu)雅而又有領(lǐng)導氣質(zhì),到底該如何開口問呢?那距離好長啊。
——分——
硴咲在畫龍無果后,決定嘗試著把顏料收起來。
經(jīng)過測試,確實可以帶著顏料畫圖,甚至有顏料的時候會更快一些,可怎么收起來呢?
“這才不是我想要的龍,不過有點肥,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那個翅膀好像有點薄啊,就跟裝飾一樣?!?p> 嗯,這個烤翅膀感覺容易焦掉,之前畫的都看著挺漂亮,卻沒有那么有胃口,為什么這條龍看起來就是用來吃的呢?
看餓了,不要緊,但到底怎么把顏料收起來呢?先想象一下,把畫收到“筆”里,這樣?
如此閉眼想象著,那副畫好的龍逐漸還原成顏料,飄飛出來,往硴咲身上飛去,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別啊,不要這樣吧?!?p> 硴咲剛想象完,睜開眼睛就閉上了眼睛,這不是“筆”畫出來的畫么?不是收到它里面的嗎?
五顏六色,非常好看的硴咲,身上還滴落者顏料。
算了,至少確實能收起來,不過為什么呢?
只能再用這些畫一幅畫出來了,那畫個鳳凰吧,鳳凰?
靜靜思考著,剛才的看到那兩人抱在一起的樣子,有點像?但是看起來那兩個都很傻的樣子。
或許或許,當初如果我們也被人看著,也是那樣的么?
傻么?聯(lián)想到了沙木,他剛來的時候,還是那么怕生,不知道是什么令他變的那樣傻的。
——回憶——
跟在“道”身后的沙木,我接近他,他就往另外一邊躲著,他在逃避著什么?
道看了我的頭發(fā),說道:“你太亮了,會刺痛到他的?!?p> 我摸了摸頭發(fā),這個的顏色應該是比較暗淡的那種才是啊,怎么就會刺痛他呢?
我:“一起來玩吧,不要怕啦,出來出來。”
沙木繼續(xù)縮在道的身后,非常非常小聲的說:“我不要,你是魔鬼,是來抓我這個沒有用的人,一定是這樣的!”
聲音很小,但是卻覺得有點沉重,令人不解。
那或許是青春的故事?大概吧。
——回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