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查完了貴族茶會的三人正在整理著情報。
諸絲這次穿的是一套貴族服飾,單手撐著一邊的臉,手肘放在茶桌上,郁悶道:“我們似乎忘記了‘關鍵鑰匙’啊,如此下來,難以查明?!?p> 硴咲點了點頭道:“一路觀察下來,雖然年齡較大的人會鎮(zhèn)定一些,但總體表現(xiàn)相似,也就是說問題可能不在他們身上?!?p> 迅風對旁邊的賢士問道:“犯罪嫌疑人,你可有什么要招的嗎?我們可是很寬容的,只要你提前招供,就不會受皮肉之苦了?!?p> 現(xiàn)在正處在貴族茶會的四層,賢士的房間內(nèi)。
賢士看著這三人十分熟練的來到了自己這里,(⊙ o ⊙),然后收住了表情,保持優(yōu)雅的回道:“我都說了‘沒有做過’,是你們不相信我的啊?!?p> 木颯雖然存在感很低,但總是會出現(xiàn)在該出現(xiàn)的位置,現(xiàn)在默默的站在賢士背后。
諸絲攤了攤手道:“對于我們來說,細節(jié)法似乎是一個無法使用的方法,一般的偵探小說里的偵探都是喬裝打扮來混在人群里的,然后慢慢觀察細節(jié)?!?p> 硴咲也跟著攤了攤手,道:“這次正好是奇案,力破法只能發(fā)揮在犯罪嫌疑人身上,但一點證據(jù)沒有的話,也不能直接抓人,唉~?!?p> 迅風也攤了攤手,指著賢士問道:“這都是因為犯罪嫌疑人不認罪啊,不能怪兩位偵探大人,那么你招還是不招???”
賢士(⊙ o ⊙),一時收不住表情,茫然道:“盜風,你是護國士吧,是保護貴族的人吧,是這樣沒錯吧?”
迅風迅速站好,一聲正氣的說道:“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護國士了,是偵探助手了,將來也是一名大偵探?!?p> 賢士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無奈的說道:“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問吧,還有那件事的話,我是真沒做過,算了,你們不信就不信吧,趕緊問,我還有事要做的。”
硴咲指著賢士放在自己正對面墻上的《精靈》問道:“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看這個嗎?那可是太繁忙了點吧?!?p> 賢士(._.)這個肯定不能承認,于是反駁道:“作為一名優(yōu)雅的貴族,怎么可能就要干這種事情的嘛?!?p> 破諸風三人看了看賢士,這個人居然完全不會影藏表情,和之前看到的貴族完全不一樣啊。
諸絲點了點頭,道:“無法互相信任的事情就先不提了,我們先說說別的吧,就比如說這個恒溫的四大建筑是怎么回事?”
賢士表情變的鎮(zhèn)定的問道:“你們確定要聽?聽了之后說不定就回不了頭了,這個不算秘密的秘密,一般人可是根本不想知道的?!?p> 之前問了很多人,那些人都表示自己不知道并且也不想知道,據(jù)諸絲的推測:那可能就影藏在這四大建筑中的某個不讓進的樓層里,但既然都不想知道的話,恐怕這真相是很殘酷的。
破諸風三人都陷入了沉思,武者可以輕易的前往那些樓層,但那些武者也是半點不想深入那些影藏樓層,但作為偵探的話,對真相的執(zhí)著是必須的。
賢士看著這三個人沉默著,就對硴咲說道:“如果說有誰需要知道的話,就是你了,你是考古學者的話,將來也會知道的,但你確定要提早知曉么?要的話,你可以之后單獨來找我吧?!?p> 破諸風三人點了點頭,同時說道:“那就這樣吧,犯罪嫌疑人先生,你的嫌疑還沒有洗清哦,請之后也注意自己的言辭?!?p> 賢士被這異口同聲的聲音震懾到后退了兩步,看著他們離開后,( ̄ ̄)σ…(__)ノ|壁,你們是真不打算放過我了?我招誰惹誰了??!
沉默了良久的木颯,這時候淡定的開口說道:“賢士大人,要保持風度,你作為一國的門面是不能如此丟人的——他們探求著真相的心思是好的,但希望他們能止住好奇心?!?p> 賢士恢復了鎮(zhèn)定優(yōu)雅,道:“總有人會去看的,但肯定不是你我,不是這樣么?”
木颯喝了一口茶,道:“自然如此,那些看到了真相的人都自覺的將真相再度影藏了起來,那是我們不該探求的?!?p> 賢士看著《精靈》的同時也喝了一口茶,然后點了點頭。
——分——
回到了酒館的破諸風三人,看著外面的四座建筑,一時無話,這讓舞炎感覺到十分奇怪:你們之前不是都很會說話的嗎?
氣氛沉重,但也只在這一小塊,隔壁依然是十分熱鬧:
“劍氣組,揮劍,好!拳風組,揮拳,好!到時候正式出演的時候記得熟悉一下裝備。”
“你這個掃帚看起來不錯的樣子啊,閃閃亮亮的?!?p> “你這個魔法棒也不錯啊,哪家定做的?”
舞炎看了看隔壁,再看了看這邊,只好開口問道:“你們到底是在討論一些什么???能告訴我一些么?我也來想象辦法。”
沉默的氣氛被打破,硴咲回過神來,確實是沒有告訴她那些事情來著,然后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著,交代了那些事情。
舞炎有些不適應耳邊的吐息,但還是乖乖聽完后,表情奇怪的問道:“你們有真的再去打聽過農(nóng)民們的事情嗎?”
破諸風三人異口同聲道:“那有什么必要再去打聽一下的嗎?不是早就知道了?”
舞炎看著這三個人仿佛如同一體,發(fā)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那三人又同步說道:“你笑什么?”
舞炎笑聲逐漸放肆,然后被硴咲<(‵□′)───C<─___-)||,并聽他說道:“有那么好笑嗎?”
不是很疼,但舞炎的笑聲變歪,然后停止了笑聲的舞炎帶著笑意說道:“沒什么,只是想到了高興的事情,是很高興的事情而已。”
硴咲( ̄△ ̄;),你好像之前也是這么個說辭來著,我們真的有那么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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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三人的樣子,舞炎又忍不住的發(fā)出了笑聲,那真是余音繞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