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見南燕城
一根小小的木棍而已,他乃修行之人,渾身都有濃厚的靈力包裹,別說這根木棍,就是刀劍又能如何?
可他神識感應(yīng)到這小子瞄準(zhǔn)的部位有些尷尬,雖然傷害不到自己,可傳出去怎么見人?。?p> 現(xiàn)在閻江面臨了一個兩難的抉擇,他是要保住菊花,還是要本命法寶?
略微猶豫了一下,他在心中怒吼,小爺我都要啊!
眼看林安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手了,閻江急忙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鮮血,趁著林安的菊花棍到來之前,體內(nèi)的靈力拼命地向噬魂旗涌去。
噬魂旗突然黑光大盛,立刻就突破了花毅三人的壓制,直接穿過了花勤的胸膛回到閻江的身旁。
與此同時,林安五年的苦練也到了檢驗的成果,雖然手中的兵器不匹配,但瞬間那么一刺,他已經(jīng)到了極高的境界。
“嗷嗚~”
只聽見閻江一聲哀嚎,就差那么一絲,他的法寶就收回來了,他沒有想到林安一介凡人,出手居然快如閃電。
這次失算了,那一口本命精血耗費不少修為,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后援,只怕在打下去不妙,整個人化作一股黑煙逃竄。
“臭小鬼,你等著我!”
留下這么一句話后消失不見。
林安嫌棄的丟了手中的木棍,朝著花毅他們跑去。
花毅二人急忙扶住花勤查看他的傷勢,噬魂旗直接穿過了心臟,血流不止不說,通過受傷的洞口隱隱能夠看見一縷黑煙在腐蝕內(nèi)臟,必須盡快處理。
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些許淡黃色的粉末,均勻地涂抹在傷口上。
花康也不閑著,將一粒紅色藥丸塞入了花勤地口里。
“他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修為?”
剛才與閻江交手,他們兄弟三人居然也沒占上風(fēng),最后要不是林安那么偷襲一下,今日只怕他們?nèi)硕紩kU了。
林安:“聽說是天魂宮的?!?p> 二人一驚,天魂宮?
“舅舅,這個勢力很強(qiáng)大嗎?”
花毅點了點頭:“很強(qiáng),強(qiáng)大到你想象不到。”
見花毅如此忌憚,林安暗自下定決心,這一次去燕都一定要找到酒劍仙,讓他傳授自己修仙的功法,不然整天被這么一個人惦記,這日子不好受。
二人將花勤扶起后將體內(nèi)的靈力渡了過去,以助花勤消化藥丸。
林安見狀,將脖子上的靈玉取下放在花勤的傷口上助他療傷,對于這幾個舅舅,他沒有什么藏拙的。
這塊靈玉花毅是知道的,可花康沒見過啊。
只見靈玉剛剛放到花勤的傷口上,一股綠色的靈力緩緩朝著他體內(nèi)流去,仔細(xì)一瞧,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股靈力居然在修復(fù)傷口。
好厲害的寶貝,居然能夠肉白骨?
“外甥,這是什么寶貝,居然在修復(fù)六哥的傷口?!?p> 靈異剛想開口,就看見花毅給了他一個眼色,他有些疑惑,但也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花毅開口解釋道:“此物是一個儲存靈力之物,用時釋放出來,說起來還是我送給這小子的?!?p> 見花毅居然如此慎重,就連花康也要隱瞞,一想到這東西是花毅送給自己的,他也不好說多什么。
于是配合道:“嘿嘿,大舅給得玩的?!?p> 花康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如此寶貝居然給林安了,可還來不及多想,花毅急切道:“別分心,那股黑氣又活動起來了?!?p> 見狀他也不再多說什么,專心將靈力渡去。
花毅不漏痕跡地將玉佩還給了林安,接過玉佩后,他識趣的走向曹元青。
見他還是昏迷不醒,伸手將玉佩的靈力渡了過去。
半個時辰后,花勤睜開了眼睛,雖然臉色很蒼白,三人還是松了口氣。
一直到這個時候林安才想起來爹娘不見了,于是急忙問道:“舅舅,你們可曾看見了我爹娘?”
“你不說我都忘了,二弟找到了他們,將他們帶往燕都了,此時應(yīng)該到了吧。”
林安聽聞松了口氣。
花毅見花勤雖然醒來,但還需回去救治,當(dāng)下也不多留,心念一動,身后飛劍停在眾人面前,他扛起花勤,花康抱著曹元青上了飛劍,待林安上來后,花毅掐了個避風(fēng)決,一行人朝著燕都飛去。
約莫半個時辰,一座宏偉的城池映入眼簾,城墻高越十丈,厚越三丈,人站在城門口顯得極為渺小。
他不由得有些感慨,這個世界是沒有高科技的,鑄造這么一座城池只怕不易啊,就算有修行之人存在,可誰吃飽沒事靈力有多的沒處使來建城池?
繼續(xù)飛行了一會,看見一條林蔭大道,花毅控制飛劍降落了下來:“燕都方圓五里內(nèi)不許御空,咱們走進(jìn)去吧。”
路上人來人往,看見花毅的舉動也不驚訝,只是多看了幾眼后繼續(xù)前進(jìn),看來是習(xí)以為常了。
前方不遠(yuǎn)處有一隊人馬在原地歇息,他們身穿白色長袍,胸口繡著一朵醒目的君子蘭,見到花毅來后,人群中走出一名白發(fā)老者:“公子,老爺命我等在此等候?!?p> 花毅急忙上前恭敬道:“辛苦花伯了?!?p> 然后對一旁的林安介紹道:“這位是花伯,從小跟著老祖一起長大的,咱們家大小事務(wù)都是花伯在打理?!?p> 林安乖巧道:“見過花伯?!?p> 花伯面帶微笑:“公子不必多禮,隨我入城吧?!?p> 反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身后,四匹駿馬拉著一輛馬車緩緩地走來,穩(wěn)當(dāng)?shù)赝T谒麄兩砬啊?p> 跟著花毅上了馬車,花伯也翻身上馬走在前頭,帶著眾人朝著城門走去。
他們走后,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此人誰啊,居然讓花伯親自來接?”
“是啊,要知道花家嫡系子孫回來都沒有這個待遇?!?p> “能讓花伯親自來接的無一不是叱詫風(fēng)云的人物,可這小子才十來歲啊...”
“...”
暗處,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交頭竊耳。
“花家居然出動了花伯迎接,一定要查清楚這小子的來歷。”
“遵命!”
城門口,按照慣例需要例行檢查,進(jìn)城的百姓紛紛排隊,城門守將見到花伯來了,立刻走上前來:“見過花伯?!?p> “恩,檢查吧?!?p> “您折煞小人了,這邊進(jìn)城吧。”
花伯笑了笑沒多說什么,連馬都沒下,只是點了點頭,朝著一旁的通道走去。
林安不由得好奇起來,外公家到底有多大的勢力?。?p> 一個管家一般的人物就有如此聲望,別人進(jìn)出都要看這個守將的臉色,而他卻不屑一顧。
進(jìn)城后沒走多遠(yuǎn),外面變得熱鬧了起來,大街上人來人往,吆喝之聲不斷。
但見到花伯走在最前,路人紛紛避讓,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大約駛了一炷香的時間停下,花伯的聲音響起:“公子,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