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彭城說的,可可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譜,說讓他看看自己慫不慫也是在寬彭城的心。
夜場的女孩,沒有不精的。
彭城推了推們,感覺門的縫隙隨著力氣會張開點,心里有了底。鉚足力氣,一腳,門應(yīng)聲而開。
倆人打開手機的燈,進入門內(nèi)四處張望,有一些灰塵,但是陳設(shè)卻擺放的整齊,應(yīng)該是逐漸歇業(yè),而且上一個老板也沒有搬走設(shè)備的意思。
“彭城,你確定這能唱歌?有電嗎?”可可有點膽虛的問彭城,畢竟是女孩,再彪悍也會害怕。
“應(yīng)該是有的,開ktv的那個不是一交恨不得交夠好幾年的。這才歇業(yè)沒兩年,設(shè)備都還在,更不可能把電斷了。我去把電閘開開?!闭f著拉著可可四處尋找供電間。
“啪”隨著電閘推開,四處的燈亮了起來,彭城把大廳的燈關(guān)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示意可可和他上二樓。
路過吧臺,看見角落還有酒,舉著手電過去拿起來看了看,娘類,還沒過期。順手摸了摸酒柜上二維碼的灰塵,掃了五十塊錢,就把一提酒拎走了。至于錢夠不夠?呵呵,給他就不錯了,心意到了就行。還要啥自行車???
拎著酒走到二樓,倆人來到第一個包廂門,門沒關(guān),順著往里面看去,里面的沙發(fā)茶幾落的都是灰,這環(huán)境唱歌是不可能,唱完明天就得塵肺。
倆人對視一眼,繼續(xù)往里面走。來到最里面,看到一個關(guān)著門的包房,推開包房,發(fā)現(xiàn)里面的灰塵少了很多。彭城走進去,試了試機器,嗯還能用。轉(zhuǎn)頭對著可可說。
“可可姐,你看這個包房行不,行的話我這就把灰給你擦擦?!闭f著一臉訕笑。
“就這個吧,你支架呢?來,我給你支上?!笨煽伤奶幙戳丝袋c點頭對彭城說。
“啥支架?”
“直播啊,你不直播???”
彭城聽后一臉懵逼“直啥播?”
“不直播你來找鬼?。克懔?,你可能就是單純的抽風(fēng)?!笨煽煞鲋~頭,對彭城的這種行為也迷惑了。
好吧,夜場也有不精的女孩。
“不管了,反正來了愛怎樣怎樣把?!毕氩煌ň筒幌?,可可轉(zhuǎn)身坐在擦過的沙發(fā)上,拍了拍話筒。
“來吧,先來首紅日潤潤嗓子?!?p> 夜玫瑰夜總會,凌晨十二點半,某個包房傳來了陣陣歌聲。
“命運就算顛沛流離,
命運就算曲折離奇,
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
別流淚心酸更不應(yīng)舍棄,
我愿能一生永遠陪伴你。”
倆人坐在沙發(fā)上故作鎮(zhèn)定的唱著一首又一首歌,可可正拿著話筒唱著紅日,心里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也逐漸適應(yīng)這詭異的氣氛。雖然還是害怕但還是堅持的陪著彭城唱著歌。彭城剛唱完一首,坐在邊上,拿著順來的啤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不時警惕的抬頭看看門口,心里想著“真就這樣順利到天亮?不能夠把,這狗系統(tǒng)能讓我這么順利?”
這么想著,伸手端起啤酒正要喝一口,忽然看見,放酒瓶的茶幾上出現(xiàn)了一片黑色的東西,啤酒也少了一瓶,有一瓶啤酒酒瓶上還出現(xiàn)了黑色的手印。
來了,心下一驚,身體隨之緊繃。
“一生之中彎彎曲曲我也要走過。
從何時有你有你伴我給我熱烈地拍和,像紅日之火燃點真的我。”
此時音響里的歌聲也變得怪異起來,混雜的一些奇怪的聲音,飄飄渺渺的。好像不止可可一人在唱。
“你還有心情把原唱打開了?”可可疑惑的問彭城,隨著可可的說話,歌聲卻沒有斷,音響里還有人在唱。
“沒,大姐,原唱是男的啊。這。這尼瑪明顯是女聲啊?!迸沓切睦镆矝]底起來,轉(zhuǎn)頭和可可說著,剛轉(zhuǎn)過頭就發(fā)現(xiàn)可可身邊不遠處,有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身上的衣服能明顯看出有黑灰的痕跡。影影綽綽看不清臉。彭城趕緊回過頭,默默打開了身邊的背包。
“可可,干喝有點沒意思吧,來,來頭蒜下酒怎么樣。”彭城磕磕巴巴的說著話,把蒜遞給了可可。
“???”可可一臉疑惑。
“要不來根蔥?你先把這手串帶上吧,送你的生日禮物。”彭城又摸出一根蔥,然后不管可可愿不愿意,強硬的把手上的佛珠給可可套在了手腕上。
“我都過完生日半年了,你才送?”可可懵逼的看著彭城的迷惑行為。
“拜個早年拜個早年,我?guī)湍惆咽[切一下把?!闭f著也不在看那邊的女人,拿出菜刀,把蔥切開兩段,把刀和其中一段蔥遞給可可。
“拿著吃。對,拿著刀削著吃,皮有點老了。。?!弊焐喜恢勒f著什么胡話,反正自認為把有用的東西,不動聲色的遞給了可可。心里送了一口氣,這樣可可起碼有了保護自己的手段,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了?你這又遞菜刀,又遞佛珠的。這地兒是不是鬧鬼?。俊笨煽煽粗沓菃?。
“你發(fā)現(xiàn)啦?這么明顯嗎?”彭城驚訝的看著可可,你都發(fā)現(xiàn)了,那旁邊的不更是心里明鏡一樣?
這任務(wù)是做不下去了,沒想到真的會見鬼,福利不要就不要了吧,不能真的害了可可,我有陰瞳都沒發(fā)現(xiàn)這人怎么進來的。說明這女的就一直在這包房,說不定這就是曾經(jīng)失火燒死過人的那間。
正要轉(zhuǎn)頭看看人影有什么動作,包房的門忽然打開,晃晃悠悠進來了兩個黑影??床磺迥樢桓咭话_@次可可也看見了,張大眼睛好半天,強忍住沒有聲張,心里也明白了彭城的怪異舉動。
腳在桌下踢了踢旁邊的腳,眼神慌亂的看著彭城,好像在問“咋辦?”
彭城低著頭小聲說:“這任務(wù)是完不成了,一會我打開門口的兩個,你直接出去,我緊跟著就到?!闭f著停了一下?!皩Σ黄鸢】煽?,我之前就預(yù)料過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還是讓你來了?!?p> 說完,手伸向了背包,悄悄地握住了,那個沉甸甸的馬勺。
紋鐘馗的社會大馬勺!
就問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