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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案:我是錦衣使

第二十八章 不知好歹

探案:我是錦衣使 云飛鯨 2178 2021-02-07 11:56:44

  李云霄他們一轉(zhuǎn)身,便看到隔壁桌的柳三,他正翹著二郎腿,滿嘴油光地道:“小販,那兩位是我朋友,錢都記我賬上?!?p>  說著他又用輕浮的眼光盯著蘇千羽。

  蘇千羽哼地一聲,背過身去。

  李云霄淡淡道:“多謝柳公子的好意,這點(diǎn)錢我們還是有的,就不勞煩柳公子了。”

  聽了這話,蘇千羽喜道:“對(duì)的,對(duì)的,我只吃霄哥哥買給我的東西。若是他付的錢,我就不吃啦?!?p>  李云霄指著她手中的包子,取笑道:“這包子都啃了大半,還說不吃?!?p>  蘇千羽嘿嘿一笑:“因?yàn)槭窍龈绺缳I給我吃的啊,真香?!?p>  柳三嘴角的笑容逐漸凝固,哼了一聲道:“不知好歹?!?p>  李云霄和蘇千羽都懶得理他,自顧吃起早餐。

  蘇千羽喝了口羊奶,略有些腥,皺了皺月眉。

  “怎么,喝不慣?”

  蘇千羽搖頭:“從前還真沒有喝過羊奶呢,在天一宗師傅一般都讓我們飲晨時(shí)雪水?!?p>  “雪水?那天一宗所在之地還挺冷的呀?!?p>  聽蘇千羽說李云霄才知道,天一宗在大昭東北部的臥龍雪山之上,那里最高峰為天姥峰,終年為白雪覆蓋。

  天一宗作為仙門,其宗主,也就是蘇千羽的師傅,常讓弟子飲晨時(shí)雪水。

  那雪水清澈純凈,可以凈化體內(nèi)沉渣,調(diào)氣化陽。

  柳三昨夜在花樓宿柳眠花,今早準(zhǔn)備吃些早點(diǎn)就去白馬書院上課。

  他雖然功課很差,但卻很喜歡去書院。

  倒不是因?yàn)樗麗勰顣皇窍肴ハ蚰切┩办乓幌伦约鹤蛞沟膽?zhàn)績。

  沒想到還沒有吃幾口早餐,就看到了李云霄和蘇千羽,偏偏兩人有說有笑,他難免嫉妒。

  于是他故意沒話找話地問道:“李小緝,不知趙安的死查清楚沒有?可別再冤枉我呀。”

  李云霄淡淡道:“那是衡州鎮(zhèn)妖衛(wèi)的事,不歸我管?!?p>  “但如果此事與譚晉玄的案子有關(guān),你管不管?”柳三語出驚人。

  李云霄側(cè)過臉,盯著柳三:“此話當(dāng)真?”

  柳三把手中折扇一展,扇了扇風(fēng),指著蘇千羽道:“你讓小美人來求我,我便告訴你?!?p>  蘇千羽一把扯住了李云霄的袖子,用哀求的語氣道:“霄哥哥,不要?!?p>  “她若是不來求我,我半個(gè)字也不會(huì)說哦?!绷靡庋笱?。

  李云霄把蘇千羽的手輕輕推開,目光死死盯著柳三。

  蘇千羽咬了咬嘴唇,喃喃道:“雖然我不愿意,但霄哥哥若是一定要我求他,我還是……”

  這時(shí)李云霄突然站了起來,急速逼到柳三跟前,手中飛刀一轉(zhuǎn),立即抵住了柳三的脖子。

  柳三原本只是想要挾下李云霄,沒想到他會(huì)突然發(fā)難,叫道:“殺人啦,殺人啦,小緝官殺人啦?!?p>  周圍的人聽到這一囔囔,都被吸引了過來。

  柳三知道自己叫得越大聲,李云霄就越不敢動(dòng)手,于是扯著嗓子越叫越慘。

  “你不能傷我?!舵?zhèn)妖律》第二條:錦衣使濫傷無辜,罪加一等?!?p>  李云霄冷冷道:“你倒是知道得挺多的?!?p>  柳三嘿嘿笑道:“不僅我知道,大伙兒都知道。你敢傷我,我去長安告你一狀,我爹在長安也是有不少朋友的?!?p>  李云霄的手微微一用力,刀刃在柳三的下巴上劃出一道細(xì)微的傷口。

  這力道掌握得十分巧妙,既讓柳三感到疼痛,又不至于出太多血。

  柳三立即嗷嗷叫疼。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爹去長安的馬快,還是我的刀快。”

  柳三又道:“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你若是殺了我,這案子你就破不了。”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人我可以先殺,案子我可以慢慢破。”李云霄目光冷峻,讓柳三的心里陡然冒出一絲寒意。

  柳三終于感到害怕了,叫道:“犯不著,犯不著啊。李小緝,我其實(shí)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唬你的?!?p>  李云霄冷冷道:“我就問你一件事,趙安死的那個(gè)晚上,你去見什么人了?”

  到目前為止,李云霄認(rèn)為柳三應(yīng)該就是個(gè)攪屎棍,和殺人拋尸沒有什么太大關(guān)系。

  但他一直想知道的是,那天柳三到底去見什么人了?

  他有預(yù)感,這個(gè)人和趙安的死有關(guān)。

  柳三搖頭:“這個(gè)我不知道?!?p>  “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李云霄沒有手軟,微微一用力,疼得柳三眼淚都流出來了。

  “真的是不知道,我若騙你,我天打雷劈,我全家死絕……”

  “孽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此時(shí)只聽一聲厲喝,一位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鉆出。

  柳三趁著李云霄一分神,連忙先后一縮,撲到那中年男子的面前:“爹,救我。”

  中年男子便是柳三之父柳湛,昔日昆侖派的弟子。

  他自離開昆侖派也有十多年了,這些年一心打點(diǎn)生意,很少出手。

  眼看自己的兒子被人拿刀挾持,他不得不出來相救。

  此時(shí)他暗暗運(yùn)起一股真氣,捏緊拳頭,隨手準(zhǔn)備抽出腰間的蛇鞭,那是他的法器。

  “爹,你要給孩兒做主啊。那個(gè)家伙仗著自己是錦衣使,欺辱孩……”

  不等柳三說完,柳湛揚(yáng)起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直把他扇倒在地。

  柳三被這一扇,嘴角被牙齒磨破,殷紅色的鮮血沾滿嘴唇。

  李云霄看著這父慈子孝的畫面,也有點(diǎn)意外。

  原來柳湛深知自己這個(gè)孩子不爭氣,只是沒有料到,他竟然敢惹錦衣使的人。

  而且眼前這個(gè)錦衣使英氣勃發(fā),模樣陌生,應(yīng)該不是衡州鎮(zhèn)妖衛(wèi)的。

  由此他暗自推斷,對(duì)方很可能是長安總司派下來的錦衣使。

  這種人不是他柳家可以招惹的。

  “不知犬子哪里得罪大人,要?jiǎng)诖笕擞H自動(dòng)手?”柳湛抱拳說道。

  他的語氣錚錚有力,但說出的話卻很客氣。

  蘇千羽感覺到了柳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沖了上來,攔在李云霄身前。

  李云霄將她往后一拉,對(duì)柳湛道:“這位想必就是柳老爺吧。柳公子與我倒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只是向他了解點(diǎn)情況?!?p>  “衡州鎮(zhèn)妖衛(wèi)的關(guān)總緝我也相熟,可我從未見過錦衣使拿刀子辦案。”他話中有意無意透露出自己與關(guān)丙的關(guān)系。

  李云霄微微一笑,收回了飛刀:“你既然與關(guān)總緝相熟,應(yīng)該懂得知情不報(bào),袒護(hù)真兇,也是重罪吧?!?p>  柳湛聽了這話,反手把柳三像提小雞一樣拽了起來,厲聲罵道:“你好大膽子,平日做些荒唐事也就罷了,怎么會(huì)和真兇扯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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