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鳴的那句話一直在我腦中拍回,壓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來。
為民,為天,為地,為太平,這也太沉重了,我只想平凡的過完一生,就像我的名字一樣,平凡。
可目前我的處境,真的平凡不下來。
有好幾口子人等我溫飽,又有整個刑警隊的隊員等我為他們復(fù)仇。讓我怎么平凡。
就在我剛剛離開香峰時,突然腳下的大地都跟著搖晃起來。
我抬頭看著香峰,就發(fā)現(xiàn)香峰的表面,出現(xiàn)寸寸龜裂,而且縫隙越來越大。
“這是怎么了,千年的香峰要倒了?”
事實證明了我的猜測,千年毅力不倒的香峰,就在我眼前,轟然倒塌。
香峰倒塌的這一刻,我的心夜不安起來,我記得爺爺曾經(jīng)說過,世間萬物皆有靈,如果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發(fā)生,那它必定有因果,這香峰是突然倒塌,也許就是一個前兆。
就在香峰倒塌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有三伙人陸陸續(xù)續(xù)感到了這里。
而這其中就有我在DDR公司門衛(wèi)看到的那個中年人,我與那中年人相視一眼后,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這人的眼神為什么會給我?guī)磉@種感覺!”我的選擇是轉(zhuǎn)身離開,現(xiàn)在若是與這個天外聯(lián)盟發(fā)生不愉快,絕對是不理智的選擇。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時,我不會選擇與天外聯(lián)盟正面沖突。所以我選擇離開。
這是我第二次與這個中年人接觸,可兩次遠(yuǎn)距離的接觸,此人都讓我感覺很不好。
在我回到小區(qū)時,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我什么都沒有做,晚飯更是沒有著落,我決定臉皮在厚一次,在和大爺大媽要一些包子,要不然回去了這幾個女人還不吃了我。
打定主意后,走向大爺大媽的小吃店。
可一到小吃店門口,我就覺得不對,因為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有很多人在這里吃飯,可現(xiàn)在,不但一個人也沒有,而且凳子有幾個也胡亂的倒在地上,碗筷也是到處都是。
我第一印象就是,大爺大媽的店,有人搗亂,我無名之火起。
“大爺,大媽,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guī)撞骄蜎_進(jìn)店內(nèi)。
一進(jìn)到店內(nèi),我更傻了,一對老夫妻,互相擁護(hù)著坐在角落,大爺用手臂,護(hù)著大媽的頭,而大媽也用同樣的方法護(hù)著大爺。
“大爺大媽……”我聲音哽咽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大爺大媽都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身體都已經(jīng)僵硬。
根據(jù)時間推算,大爺大媽的死亡時間,也就是在我走后不久。
我啪啪的給自己兩個嘴巴,我恨我自己,為什么早上不走這邊,卻躲著走,如果我走這邊也許大爺大媽就不會死。
可現(xiàn)在后悔明顯是沒有用,史前力量釋放而出,我要查清大爺大媽是怎么死的,是什么人這么狠心,連一對老人都不放過。
一探之后,我就更加憤怒,大爺大媽的死因很離奇,沒有外傷更沒有內(nèi)傷,而是被外力震死,這個結(jié)果只有修煉者才可以做到。
一個修煉者為什么會殺兩個老人,我實在是不知道原因,現(xiàn)如今修煉者并不多,更多的是一些機器制造人,高科技。
在知道了大爺大媽的死亡原因后,我接通了眼鏡,“眼鏡,你和皮戴到小區(qū)門口的小吃店?!?p> “老大,有什么事么?”眼鏡只是隨便的問了一句,可我的心情很不好。
“立刻過來,那來的那么些問題?!蔽覜]好氣的對眼鏡吼道。
一分鐘后,眼鏡和皮戴氣喘吁吁的來到我面前。
“老大……怎么了?”
“老大,這兩位老人家死……”
“早上的包子就是這兩位大爺大媽送的,幫我把大爺大媽抬去公墓,入土為安。”
“哦……”
眼鏡和皮戴答應(yīng)道。
“我看你們誰敢動?!边@突如其來的聲音很不客氣,也可以說霸道。
我扭頭向門口看去,一高一矮,兩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走了進(jìn)來,一看就不是好人,一身亂七八糟的圖案外衣,頭發(fā)都是五顏六色,走路也是橫著走。
“不想死,就給我滾?!?p> 我眼神犀利的瞪著這兩個人,我之所以沒有直接教訓(xùn)這兩個小流氓,就是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并沒有能力殺大爺大媽。
“哎!挺狂啊!”
“知道我們是誰么,好對我們這樣說話。告訴你,我們是天外聯(lián)盟的人?!?p>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我給你們?nèi)齻€數(shù)的時間,如果不離開,后果自負(fù)?!?p> “皮戴計時?!?p> 皮戴自從按照我的要求訓(xùn)練后,自任也是一個小高手,一般的小流氓根本不放在眼里。
“三,二……”皮戴剛數(shù)到二,這兩個小流氓一人一腳就給皮戴來個先下手為強。
皮戴早就留著神,這兩個小流氓一出腳,皮戴不躲不閃,雙拳迎著兩個小流氓踢來的腳就是硬抗。
可皮戴還是低估了這兩個小流氓,雖然擊退了兩個小流氓,皮戴的雙臂也脫臼,抬都抬不起來。
皮戴咬著牙,退回我身后,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老大,對不起。”
“你太莽撞了,這也是一個教訓(xùn),記住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敗?!蔽艺f著,史前力量釋放,雙手緊握皮戴肩頭,向下一縷,皮戴的脫臼就好了。
這時兩個小流氓更是得寸進(jìn)尺,還大吼著,“天外合擊?!?p> 我只是隨意的一揮手,兩個人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皮戴,去問問,他們背后的人在那?”我遞給皮戴一個手電轉(zhuǎn)。
“老大,這個是做什么的,讓他們開口用這個就可以?!逼ご魃斐鋈^說道。
“也可以,你去試試,如果他們不說,你在用這個給他們保護(hù)一下牙齒?!蔽覠o所謂的說道。
皮戴過去二話不說,先是一頓拳頭,然后又是一頓大嘴巴。先打一頓再說。
眼鏡是個斯文人,看的直咧嘴,仿佛皮戴打的不是兩個小流氓而是他眼鏡。
“說,這大爺大媽是誰殺害的?”皮戴打完才問這兩個小流氓。
“呸!”
“有種你就打死小爺,皺一下眉頭小爺是你養(yǎng)的?!币粋€小流氓吐了口吐沫對著皮戴吼著。
“嘴還挺硬,我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皮戴這回可真是下了很手,就找人體最敏感的部位下手,可就是這樣,這個小流氓被打的已經(jīng)趴在地上。
還真就一聲不吭,眉頭不皺,就是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皮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