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我們在陽間沒找到那輛地鐵得下落,不在研究這的陣法殘骸發(fā)現(xiàn)有一定幾率在陰間某個地方。有地府幫忙我相信找到應該不成問題不過難在他怎么能安全的回到地鐵軌道上?!?p> 我想都沒想來了一句:“直接放回去不就好了嗎。”
老頭:“如果那樣的話,整不好下一班地鐵很有可能在這班地鐵沒反應過來以前就撞上來了?!?p> 我:“那怎么辦?總不見得放回去之前還跟他們打聲招呼吧。咱們也不認識他們?nèi)搜?,就算認識人家也不信呀!”
老頭頓時眼前一亮說道:“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呢!糖糖我記得你認識那個叫什么來著那個會電腦的小子吧。讓他查一下管地鐵的部門電話給他打一個不就完事了嗎!至于信不信嘛!到時候會有辦法讓他信的?!?p> 說完就走了,在沒理我。我這個尷尬,老頭走到一塊空地上畫了一個圈里面簡單的畫了幾筆然后走到我們拿的那個包跟前打開拿出了一個鐵盆又拿出了一打冥幣。把盆子放進圈里手指一晃冥幣點燃,嘴里念了些什么把冥幣扔進了盆里。沒一會的功夫在那圈里就騰起陣陣黑霧,在黑霧散去一個高挑的瘦子頭上還頂著一個長帽子上面寫著一見生財,大眼睛,大眼袋,嘴里那吐著長長的舌頭,手里拿著哭喪棒。
旁邊一個小黑胖子,頭頂頂著一個圓墩墩的帽子上寫著天下太平。臉上的眼睛跟倆綠豆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短一號的哭喪棒??吹剿嫦肫鹆四蔷湓?,真是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呀。想必都猜出倆人的身份了我就不必多介紹了。這倆鬼把盆里的冥幣拿起來揣兜里以后才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胡子老頭,眼神里雖然沒有不懈但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差鼻孔朝天了。
謝七爺有氣無力的說道:“找我們上來什么事呀!不知道我們在下面正忙著玩牌呢呀。這把牌可大,要是耽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八爺:“啊,必,必,必,必須死?!?p> 老頭陪著小心說道:“真沒想到會打擾到您二位上來,不過您二位上來也好,事情跟您倆說更加保險一些。事情是這個樣子地?!?p> 然后老頭就把事情前前后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主要這倆爺可是越鬼無數(shù)呀!想要騙過他兩,讓他倆沒什么懷疑,這老頭可以呀。這要是放在人類社會活脫脫的銷售精英呀!絕對征得忽悠斜了,能把蔫的忽悠苶邪了,能把尖人忽悠囁了,能把小兩口過的挺好,我給他忽悠分別了。
謝七爺撮了撮牙花子說道:“你講的確實有有道理而且也有我們一部分責任在,不過,這事不好辦呀!”
說著一邊顛這腿一邊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在老頭面前挫這,這動作不要太明顯了。
老頭抽動了一下嘴角還得樂呵呵的說道:“這事怎么敢讓二位白忙活呢!這事一點酒錢還請七爺八爺笑納?!?p> 說著拿出一疊錢用打火機點著扔進了火盆里,有人會問剛才手指一晃冥幣不就著了嗎?這回怎么還用上打火機了,別忘了對面是鬼差在他們面前施展妖法這是想在那邊掛上號呀!本來動物修煉就不老容易的在掛上號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冥幣燒完了七爺從盆里拿出冥幣在手里顛了顛。
七爺:“這個嗎……”
老頭也不墨跡問道:“七爺您說多少合適,您就開個價?!?p> 七爺:“一萬。”
我在一旁不由好奇的說了一句:“恐怕上面的一張面額就不止那些了吧!”
我一說話姥姥不由的拽了拽我,老頭也不由回頭瞪了我一眼。
七爺輕蔑的說道:“我說的是你們用的錢一萬換成冥幣給我燒過來?!?p> 我剛想說你知道那得有多些嗎??次疫€想說話的姥姥趕緊把我嘴給堵上了,心話這可是黑白無常,無常的總瓢把子。跟他沒大沒小的還想不想好了。
這時候八爺又冒出一句:“必,必須死。”
七爺:“我這個兄弟都說話了,那行把就這些把你們回去等信。等上邊批下來你們就可以過來和我們一起辦這件事了。”
老頭恭敬的說道:“那不知需要多長時間?”
七爺:“時間也不會太長,也就百八十年吧!很快的。”
我類個去聽著話我都想拿板磚呼他們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都不用百八十年,十年八年就都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