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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羽毛壓住了鳥兒

第十四章 第三個人

是羽毛壓住了鳥兒 十七日夜晚 2058 2021-02-25 23:00:00

  相遇的顏色是由什么決定的呢?

  安瀾和梁京今天趁著周末去欣賞別人家的舞劇。

  只是不巧,旁邊坐著的人不會是——胡蝶吧?!

  安瀾把梁京推到另一邊,說“梁京你坐在這吧?!眱蓚€人還是分開坐比較好一點(diǎn)。不然,我在旁邊是要多煎熬啊。

  胡蝶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眼不見為凈。就算再怎么看梁京不順眼,也不想在珍貴的周末破壞自己美麗的心情。這衣服角怎么不聽話呢?胡蝶猛地拽一下,差點(diǎn)把自己掀翻。

  安瀾無語的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胡蝶這一頓瘋狂作死的操作。尊敬的豎起大拇指,果然,作死沒人比得過胡蝶。

  安靜的看完一場舞劇,安瀾真的感覺很欣慰。啊,孩子們長大了,想當(dāng)年上學(xué)的時候,我每天最慌張的事情就是忙著給這兩個人做調(diào)停。

  首先,到容易聽勸的梁京的身邊去。

  “梁京,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吧。她的要求一直都這么無理的不是嗎?”安瀾說。說出口之后,感覺哪里好像不太對勁。

  梁京等著她改口。

  “我們?nèi)齻€不是一個宿舍嗎,為了宿舍的和平共處?!卑矠懻f。想了想,還是這個看似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由說服力。因為胡蝶的要求實在沒道理,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房間,是三個人的宿舍不是嗎?

  “嗯?!绷壕┟銖?qiáng)點(diǎn)頭。反正,是沒辦法融合的。就算我放自己一條生路。

  好了,梁京搞定了。接下來,是胡蝶。

  “胡蝶,你剛說什么來著?”安瀾一時有點(diǎn)兒記憶錯亂。昨天她說,‘誰動了她的刷牙杯’,前天她說,‘她的香皂是不是被梁京扔掉了’……總之,都是這些在我們看來雞毛蒜皮的小事??赡芎悬c(diǎn)兒強(qiáng)迫癥,所以對東西的位置擺放很焦慮。

  胡蝶翻白眼,你是不是有點(diǎn)兒不上心啊。

  “我說,梁京是不是把我的牙刷扔了?”胡蝶又重復(fù)一遍。肯定是梁京把我的牙刷給扔了。不然為什么前天我的香皂不見了,今天我的牙刷不見了呢?!

  胡蝶生氣到五官變形。

  其實安瀾一直以來都覺得胡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就是吧,不能細(xì)看。特別是現(xiàn)在,美人五官扭曲的時候,真是任看了都會消化不良的那種。

  安瀾耐著脾氣勸她,說“胡蝶,梁京不會這么做的。”你要是懷疑她,那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平常的確是挺討人厭的嘛。知道自己討人厭的話,你就稍微收斂一點(diǎn)嘛。

  安瀾不是脾氣好,只是我們?nèi)齻€人里,胡蝶處處和梁京作對,我要是不在中間拉架。那恐怕……場面會很血腥的。

  舞劇已經(jīng)結(jié)束,觀眾開始散場。

  胡蝶打破沉默,說“聽說你懷孕了?”這話是說給安瀾聽的。

  好吧。

  “對啊?!卑矠懻f。有點(diǎn)兒尷尬的,像過年去串一年見一次的遠(yuǎn)房親戚一樣的感覺。

  “這個給你?!焙麖陌锬贸鲆粋€小盒子。

  “什么啊?”安瀾說。

  “哎呀,你就先拿著吧。我走了?!焙f。把小盒子放在安瀾的手里,有點(diǎn)兒害羞的急忙逃跑。

  安瀾輕輕打開盒子,是一對兒小孩子的銀手鐲。梁京也探頭去看,挺意外的。

  看到這個,安瀾立馬朝梁京伸手。

  搞得梁京有點(diǎn)兒堂皇。直覺使然,抱起包包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安瀾笑了,追上說,“哎,你都是孩子的小姨了,你的禮物呢?”安瀾懷孕了之后好像掉在了錢眼兒里一樣,和以前那個仙氣飄飄的安瀾很不一樣。

  梁京把包包換到另外一邊,不能讓自己的錢遇到安瀾,間接接觸也不行。

  安瀾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動作,說“哎喲,我說。我是碰到你的包包也不行是嗎?”安瀾生氣的跑到另外一邊使勁用胳膊蹭梁京的包包。搞得梁京忍俊不禁。

  挽住安瀾的手臂,說“好啦,準(zhǔn)媽媽。我們走吧。”梁京說。

  “去哪???”安瀾說。不知是梁京比我要高了半頭的原因,還是因為我懷孕了想要依賴別人的心理。怎么最近梁京的形象這么高大呢,還有點(diǎn)兒酷。

  “去逛街。你不是說很多衣服都不能穿了嘛?!绷壕┱f。拿出包包里的鏡子確認(rèn)一下自己的妝容狀態(tài)。

  安瀾對她的操作倒是覺得神奇,因為自己只有在戀愛時期會這樣照顧自己的狀態(tài)。

  “你最近有什么事兒嗎?”安瀾很好奇的問。是不是發(fā)生了沾惹了什么美麗的桃花運(yùn)呢?在這個離春天最近的冬季。

  梁京合上小鏡子挽上安瀾走到路邊等車。

  “沒什么大事兒。只不過,在時間的催化下發(fā)生了質(zhì)變?!绷壕┳约菏沁@么總結(jié)的。

  “哦~”安瀾裝作懂了的樣子點(diǎn)頭。

  車來了。梁京先照顧安瀾坐好自己再上車。

  “師傅,我們?nèi)プ罱纳虉?。”梁京說。

  “哎,好嘞?!睅煾岛荛_朗。

  “所以你的造型是在哪里做的???我也想去。”安瀾已經(jīng)沉寂了很久了。自從懷孕以來,我每天的任務(wù)就是忽略自己的要求,低頭掙錢。好不容易放假了,當(dāng)然要趁著假期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林澄那里啊,你什么時候去,我和你一起?!绷壕┱f。她害怕上次的情況再發(fā)生,也害怕如果發(fā)生安瀾的身邊沒有人。

  “好啊。”安瀾說。她懂得梁京的考慮的。她挽住好朋友的手更加收緊。

  梁京輕拍安瀾的手,給她力量。

  到了。

  “謝謝師傅!”梁京和安瀾說。

  “好,慢走啊?!睅煾嫡f。

  兩個人一起挽著手慢慢走,好像已經(jīng)活了很久很久,已經(jīng)做了很久很久的朋友。

  “安瀾,我們一起住好嗎?”梁京終于做了這個決定,“我想,我應(yīng)該離開家獨(dú)自生活了?!?p>  安瀾看著梁京,好像這些日子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悄悄長大。

  “當(dāng)然好啦!”安瀾說。有個伴兒我當(dāng)然開心了。

  “謝謝!”梁京說。成長也意味著和自己過往的依戀告別。告別了,遺憾也真的開始落地生根。

  新生活的開始應(yīng)該是離別,還是相聚?生活里,或許只有出生和死亡可以定義為真正的開始和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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