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比豪橫?爺從來沒輸過!
第二天一早,沐樊悠背著書包下樓,就看見樊墨白已經(jīng)等在門口。
“老白,你怎么在這?”沐樊悠眼中閃爍著驚喜。
“我來送你上學(xué)啊?!狈谞科鹋畠旱氖?。這還是他第一次送女兒上學(xué)。不只是沐樊悠,樊墨白也有小小的激動(dòng)。
樊墨白往沐樊悠身后看了看,沒人,“你都是自己走嗎?”
“嗯,上了六年級以后,大部分都是自己走了,我媽就偶爾接送一次?!弊宪?,沐樊悠系好安全帶,小手一揮:“出發(fā)!”
“老白,開慢一點(diǎn)?!便宸婆碌綄W(xué)校太早,給樊墨白指了一條繞遠(yuǎn)的路。
“你不怕遲到嗎?”
“遲到是不會(huì),不過有些人的囂張氣焰是時(shí)候滅一下了!”沐樊悠有些得意的伸了伸脖子。
樊墨白不知道沐樊悠心里的小算盤,不過早高峰比較堵車,所以開到學(xué)校的時(shí)間也不比平時(shí)跑步過去早多少。
樊墨白看到路邊剛好有一個(gè)停車位,準(zhǔn)備把車停進(jìn)去。車尾還沒等倒進(jìn)去,后面就上來一輛寶馬把車頭扎了進(jìn)去。
樊墨白按了兩下喇叭,寶馬不但絲毫沒有退意,還往前挪了一點(diǎn)。
樊墨白打開車窗看向后面,寶馬車?yán)镆蔡匠鲆粋€(gè)圓腦袋。
“前面那車起開!好狗不擋道!”
行,看來是沒什么好商量的了。樊墨白也懶得費(fèi)唇舌了,關(guān)上車窗,車子往前挪了挪。
“老白,這就讓了?”沐樊悠瞥了一眼后面寶馬上下來的張皓軒。
樊墨白打開車門,“你先去上學(xué)?!?p> 沐樊悠也沒多言語,拿著書包下了車。正好張皓軒路過她身邊,看見是沐樊悠,眼神囂張到了極點(diǎn):“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悠悠姐啊,怎么著,今天有豪車送你又怎么樣?還不是得乖乖給我們讓路?這么慫也配開好車!”
沐樊悠沒說話,直接往校門走去。
樊墨白見她進(jìn)了校門,把車子一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擋在了寶馬車外面。
寶馬司機(jī)連按了幾下喇叭。樊墨白悠閑地坐在車?yán)铮种敢幌乱幌碌妮p輕敲打著方向盤,仿佛外面刺耳的聲音與他無關(guān)。
按了一陣?yán)纫娡饷娴能嚊]反應(yīng),一個(gè)肥頭大耳的男人拎著甩棍下了車,豪橫的掄起甩棍照著樊墨白的車就是一頓猛砸。不過有點(diǎn)奇怪的就是,雖然車身都砸變形了,但玻璃卻沒有碎,連裂紋都沒有。
他也沒多想,敲了敲車窗吼道,“再不走,我把你四個(gè)輪子都卸了,讓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透過車窗,他隱隱看見里面的人依舊沒有反應(yīng),頓時(shí)火冒三丈,從后備箱拿出工具挨個(gè)輪胎扎了一下,整個(gè)車身向下沉了下去。
這時(shí),樊墨白才懶洋洋的推開門下車,圍著車子轉(zhuǎn)了一圈,匝匝嘴,“唉,這車也沒開幾天,就這么廢了?!?p> “活該!讓你裝聾擋路!再不開走老子把你也廢了!”胖男人把甩棍往地上一支,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
“你把我車砸成這樣,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樊墨白靠在車上,單手點(diǎn)了支煙,然后一臉無辜的看著胖男人。
胖男人冷哼一聲:“這你就怨不了別人了。”
“也用不著怨別人,我這人一向冤有頭債有主,車是誰砸的,找誰算賬就是了!”
“我砸的,你想怎么著?”胖男人往樊墨白跟前走了一步,氣勢洶洶,頭往前一送,指著自己的圓腦袋鄙夷道:“有種你往這砸!量你也不——”
“敢”字還沒說完,他就一頭栽向樊墨白的車窗。
“怎么?棍子不用了,改用鐵頭功撞了?”樊墨白撇撇嘴。
胖男人被撞的有點(diǎn)頭暈,晃了晃腦袋,“你敢打老子?”
“你別亂說話,我可沒動(dòng)手!”樊墨白舉起雙手。
胖男人舉起棍子上前要往樊墨白頭上打,樊墨白腳下不知道怎么動(dòng)了一下,胖男人膝蓋一軟跪了下去,頭又撞到了車門上,門被砸了一個(gè)坑凹了進(jìn)去。
胖男人氣急敗壞,拄著棍子站了起來,“行啊,有兩下子是吧?有種你別走!”說完掏出手機(jī)打了一個(gè)電話。
樊墨白看看他,表情無奈地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頭往椅背上一靠,閉著眼睛道:“我都說了,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除非你賠輛車給我,或者把我抬走。”
比豪橫?爺從來沒輸過!
胖男人還沒見過敢在他面前耍橫的人,提著棍子向樊墨白抽了過去。
樊墨白眼皮都沒抬一下,一伸手抓住抽過來的棍子,用力往前一拉,胖男人“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樊墨白把棍子往他身上一懟,按得胖男人趴在地上動(dòng)彈不得。
正在胖男人嗷嗷叫時(shí),一個(gè)交警騎著摩托過來,看了一眼車上的人,這人不是……有點(diǎn)麻煩。
“先生,這里不能停車?!?p> 樊墨白依舊閉著眼睛,“車爆胎了,開不了?!?p> 交警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大概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心想,這人也真是不開眼,但還是問了一句:“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胖男人沒好氣道:“你看不出來嗎?”
就這態(tài)度,都趴地上了還敢豪橫,不治你治誰?
但他還是試著勸說道:“先生,禁止械斗,有什么事好好說?!?p> 樊墨白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熟,好像是昨天攔他車的交警。還真是有緣??!
剛想賣他個(gè)人情收起棍子,兩輛面包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群人呼呼啦啦把他們圍在了中間,一看就來者不善。
樊墨白棍子一頂,把剛要起身的胖男人又壓了回去。
“你小子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們張總!”為首的一個(gè)男人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手腕上還有一串菩提手串。
“你看錯(cuò)了,是他打我,沒看我這車都給砸爛了嗎?”樊墨白懶懶的回答。
金鏈子看看這車,又看看樊墨白,直覺這人不簡單,不想一不小心踩了雷,于是試著調(diào)解:“他砸了你車,你也打了他的人,你放手,就這么算了怎么樣?”
“算了?”
不等樊墨白開口,胖男人先發(fā)飆了,“老子有錢有人,車就給你砸了怎么著?你哪只手打了我,我就打折你哪只手!”
樊墨白看著金鏈子,用下巴指了指胖男人,“聽見了吧?”
“張總……”金鏈子試著勸胖男人。這人看著不簡單呀,千萬別自掘墳?zāi)???膳帜腥烁揪吐牪贿M(jìn)去。
“NN D跟他廢話什么?趕緊把他給我辦了!”趴在地上的胖男人怒吼,“這件事辦好了,以后我的項(xiàng)目都有你一份!”
一群人面面相覷,這可不是一個(gè)小數(shù)目?。?p> 大金鏈子一咬牙,干了!
一群人蜂擁而上,交警攔在樊墨白前面,“警察在這呢,你們要干什么?都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