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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弈之雙面世子雙面妃

第二十八章 疑竇叢生

對弈之雙面世子雙面妃 獄蝶MQ 2540 2021-02-13 09:00:00

  “皇兄,唐青禾一時糊涂,罪不至死,也不用禍及唐家了”,玉啟軒什么性子她知道,雖然眼下沒說怎么處置這一干人等,但是她知道,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行”,玉啟軒難得拒絕的斬釘截鐵,別看他面上一片平靜,心里卻早已波濤洶涌,恨不得直接將唐青禾打入冷宮,賜死。誰讓這個女人碰了他的逆鱗,著實罪無可赦。

  “皇兄”,玉妃萱的腳步停了下來,看向他,少年老成,盡管他竭力佯裝平和,但她太了解他了,恐怕她前腳出宮,后腳唐青禾便會得三尺白綾或是一杯毒酒。讓她死是簡單,可她身后的唐家卻是不容忽略。

  雖然玉啟軒涉政多年,憑借著高明手段,目前看西洲政局還算穩(wěn)定,但有墨太后在,一派君臣和樂之下也是暗流洶涌,心懷二心之輩大有人在,所以她并不想讓他為了自己大動干戈。

  更何況若是她有鐵了心要追究的事,也不會假手于人。

  “二位,打斷一下,這事還沒完呢”,安靜了許久的葉凌突然插嘴,打斷了兩人。

  這事關(guān)乎玉妃萱的生死,所以今晚唐青禾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格外仔細(xì),所以一路上細(xì)細(xì)思索,方覺得蹊蹺。

  天南星這種東西在西洲并不常見,更不必說這些異香濃烈,專門培育的。而且唐青禾雖承認(rèn)有害人之心,卻一口咬定這不是她買的花。

  她的話雖有詭辯之嫌,但又不是全無道理,這事還有很多地方說不通。最重要的是她花錢買通去替換花的小太監(jiān)至今都沒找到,他怎么看都覺得唐青禾是被人利用了。

  將可疑之處和玉啟軒一一聊過,兩人回到驛站,已經(jīng)接近天亮了。一夜未睡,玉妃萱只想快點見見她親愛的床,結(jié)果剛上樓就被生龍活虎的沈熙拉著一起吃早飯,盛情難卻,只得從命。結(jié)果他還非要問東問西,活像一個好奇寶寶。

  “好了,冥玉公子累了,有話過會兒再說吧”,眼見著玉妃萱已經(jīng)困得眼皮打架,沈湛終于發(fā)話了,不得不說,看著往日炸毛刺猬般的她今天像小雞啄米般的樣子,竟然莫名覺得可愛。這個念頭一出,他自己嚇了一跳,又聊了幾句,就帶著沈熙趕緊告辭離去……

  玉妃萱一覺醒來,頭腦清爽了不少,便擺上了許久未碰的棋盤,一手執(zhí)棋,一邊細(xì)細(xì)琢磨昨晚葉凌的話,早在仙姝宮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唐青禾確實漏洞百出,不可全信,難道幕后之人真的是墨瑤?

  沈湛來到,就見窗邊之人歪著腦袋,修長的手指捏著黑白分明的棋子,作沉思狀,卻遲遲沒有落下。

  “落子猶疑,毀中傷”,沈湛也不客氣,直接落座順便拿過了她手中的棋子,準(zhǔn)確無誤地落了下去,棋局立刻明了,玉妃萱的手堪堪在半空維持了半天,才收回,剛剛相碰的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涼意。

  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人了,難不成確如傳言所說,因為小時候的事,他對“玉啟軒”芳心暗許,長大了有了一個斷袖之癖?

  沈湛完全不知她腦補的一出大戲,反而淡定地在一旁研究她的棋局,自己與自己下棋能下個平手,這棋圣的名號倒是當(dāng)?shù)谩?p>  “冥玉公子對昨晚之事,有什么看法?”沈湛看過之后開始從容地挑揀棋子,平靜的如一汪春水,仿佛就是來問她的看法的,語氣真誠地讓玉妃萱都不好意思懷疑他的用意。

  “西洲的家事,冥玉可不敢妄加揣測”,玉妃萱優(yōu)哉游哉的見招拆招,沈湛倒也不惱,反而取了棋子,剛剛還聊著國家大事的兩人,轉(zhuǎn)瞬就換了一個戰(zhàn)場。

  玉妃萱的棋是季冥月所教,整個排兵布陣也是走溫和路數(shù),可沈湛的棋卻是在霸道的很,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屢次兵行險招,都說字如其人,其實棋也是一樣,這人別看面上是公子如玉,清湛澄澈,實則腹黑的像只難斗的狐貍,這是玉妃萱對現(xiàn)在的他的評價。

  一番纏斗下來,到底是玉妃萱棋高一籌,險勝一子,不過除了季冥月,沈湛是第一個能跟他下這么久的人。

  “不愧是棋圣,我輸了”,早就聽聞這季冥玉是個文武全才,在蘇家已經(jīng)見識過他的武功,如今又領(lǐng)教到棋藝一絕,這樣的人物確實不可多得,想要與他合作,怕是要費點心思了,不過這人從智慧到權(quán)謀確有過人之處:“玉公子,不知合作之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聽見他的話,玉妃萱心中了然就知道他此來肯定不是為了下盤棋這么簡單,她很好奇沈湛到底要做什么才非要自己幫忙不可,若是為了那半張羊皮地圖,未免小題大做:“世子殿下,若是為了那半張地圖,大可不必這么執(zhí)著,我改日叫人臨摹一份給你便是”。

  “我看中的是玉公子這個人,可不是你手中的圖”,沈湛繼續(xù)擺弄著棋盤,回答的滴水不漏,玉妃萱卻是眼皮一跳,這話聽著怎么覺得怪怪的呢。

  正當(dāng)兩人的談話無法繼續(xù)的時候,沈熙的聲音響了起來。

  “哥,你來小玉兒這怎么都不叫我”,沈熙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和葉凌并肩而入,幾天下來,他倒是自來熟的很。玉妃萱也懶得糾正他,左右不過一個稱呼而已,隨他開心就好:“說吧,沈世子也不是外人”。

  葉凌看了一眼搶了平日里自己的座位又無端被信任的某人,心里有些不爽,但還是道:“唐家滿門,為官者罷免,有供養(yǎng)者褫奪一切特權(quán)封號,至于唐貴人,她昨日于冷宮畏罪自殺了”。

  “唉”,一聲幽幽的輕嘆溢出,不知是為誰,倒引得沈湛多看了她兩眼。

  得了這個結(jié)果,入夜,玉妃萱便偷偷潛回了皇宮,有葉凌在,青鸞已無大礙,已經(jīng)被挪往皇家別院,不日便將送回天水行宮,如今仙姝宮再一次空了起來。她目標(biāo)明確,一路直奔麟德殿而去。

  麟德殿內(nèi),玉啟軒剛放下一本奏折,今日早朝,他宣布了對唐家的處置,其中不乏反對的聲音,無非覺得他小題大做,但他明鏡似的知道,若不是玉妃萱的話,今日唐家絕不是死一個唐青禾那么簡單的。

  他直了直身子,揉了一下眉頭,撈過另外一本奏折看了幾眼,就煩躁的往旁邊一扔,卻被黑暗中走出的人穩(wěn)穩(wěn)的接?。骸斑@么大火氣”。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玉啟軒的神色變了不少:“一群頑固不化的老東西,著實氣人”,玉妃萱粗略的看了幾眼手中的折子,又看了看署名,心中了然,顧榮,呵呵:“咱們這位太后娘娘倒是籠絡(luò)了不少人才”。

  如今朝中有些人看著唯玉啟軒馬首是瞻,例如,崔文亮、顧榮還有唐國公府之流。實際上卻是暗地里又成一派,經(jīng)常唱反調(diào),打著為兒子好的旗號,天天挖兒子的墻角,也真不知這位太后娘娘在想什么。

  “唐青禾,死了?”言歸正傳,她此來,就是想問這事,雖然外人看來,她死得合情合理,但她特意囑咐過玉啟軒留一留,因為她還有事要問。

  “她在冷宮里撕了裙帶,結(jié)成繩子自盡了,還留了血書,承認(rèn)了一切”,玉啟軒將一片四方的帕子遞了過去,隱約還能聞到些血腥氣。寥寥數(shù)語,無非控訴不滿備受冷落,才心生歹念等等,玉妃萱看完眼中掠過一抹深意,縱然疑竇叢生,但一切都注定隨著唐青禾的死,而石沉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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