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祁綏認識這么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說了這么多的話,而且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盛蔓不是沒問過他,為什么勸說自己回到盛家,但上次,祁綏沒有回答她。
而剛剛,他的一言一語,讓盛蔓有些許的微愣。
總覺得,祁綏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一般。
“你盡管做你想做的事情,慢慢來,融不進去也沒關系,你無需討好任何你不喜歡的人或物,明白嗎?”祁綏正襟危坐,目光認真的盯著盛蔓,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掌心剛剛包扎過,滴了酒的地方現(xiàn)在還有些麻木的疼。
不知為何,他竟覺得自己的頭部有些許眩暈。
從剛剛在樓上飲酒的時候就開始了,稍縱即逝的眩暈,很是奇怪。
恍惚間,祁綏似乎看見了盛蔓開口,好像說了什么,但他沒有聽見,一陣眩暈感襲來,他整個人便再沒了知覺。
曼羅的花有劇毒,如果不是盛蔓見過,祁綏能否保命都是一個問題,而以毒攻毒,也是一個十分危險的法子。
曼羅的毒十分兇猛,本就中毒,再用這種毒逼出體內(nèi)的毒素,中毒者會十分難受。
祁綏能今天才察覺到身體不適,已經(jīng)算是體質(zhì)好的,換做常人,當場就會出現(xiàn)癥狀。
盛蔓見他暈厥過去,也沒有多慌張,完全在自己預料之中,她盯著那瓶紫色液體的酒瓶看了一眼,十個億,換回祁綏的命,一點也不虧。
盛蔓拿了條毯子蓋在祁綏身上,把桌面上的東西都回歸原位,又去沙發(fā)旁蹲下,拉起他的手把脈。
祁綏手腕有些冰涼,盛蔓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感知著他脈搏的跳動,須臾后,才起身離開。
*
次日,
盛蔓回了學校,彼時所有學生都還沉浸在周末的野外生存中沒有回過神來。
“我的天吶,雖說這次地點危險,但其實我們并沒有遇到太多的危險不是嘛?”
“盛蔓同學真的太厲害了,最大的危險都被她擋住了吧,如果是我們碰到那些黑.社會的人,恐怕命都不保了。”
“你都不知道,我其實途中遇到過一只狼,但是我跑得快,它沒追上來?!?p> “還有還有,我總是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野獸聲音,但是沒見到真的野獸出來,不知道是真是假啊?!?p> 高二十班教室,大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討論著,看見盛蔓進來后,他們便又十分熱情的要圍過去。
“我作業(yè)沒寫完,要先補作業(yè)。”盛蔓看到大家要過來,率先開口說了一句。
“周末沒作業(yè)啊?!币蝗朔磻獦O快。
“上周內(nèi)的拖欠了,班主任一會兒要來親自查。”盛蔓淡然解釋。
眾人:“……”
學霸拖欠了一整周的作業(yè)嗎?
見盛蔓這么說,大家也都不敢過去了,雖說大家對盛蔓印象挺好的,但不得不說,還是有些距離感,總是不能太放松。
“盛蔓,你的功夫哪里學的?。俊焙笈?,吳磊拿著筆戳了戳書本,好奇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