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婚禮策劃
女人衣裙飄飄倒是好看。
“熙兒這畫的是什么?”
睿景熙坐在沙發(fā)上不緊不慢絮絮道來,“無聊,畫的以后自己的婚禮現(xiàn)場,光看一張看不懂的,你可以從最下面一張看起。”
薛言聽她的話從底下一張看起。
畫中男女穿著各異的服裝,男人拿著花在舞臺一頭向女人伸出了手。
女人穿著喜服緩緩朝男人踱步而來,畫面一側(cè)還有對白。
對愛情的宣誓。
薛言很聰明,一一看來,就了解了大概,這是熙兒對以后他們的婚禮策劃。
很好,洞察了她的心思,以后就按這個婚禮現(xiàn)場來給她辦一個畫上寫著的世紀(jì)婚禮。
男人把宣紙輕疊起來,放入胸口。
睿景熙在給他泡茶,也沒發(fā)現(xiàn)男人順手拿了她的畫稿。
“喝茶嗎?殿下?!?p> “我想喝酒?!蹦腥私裉煨那閯e樣的好。
“啊?不是明天要出征嗎?這么晚還要喝酒?。 鳖>拔跤行┍梢?。
“你不在東宮這些天我天天借酒不去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癮了,怎么辦熙兒?”
睿景熙“……”
怎么辦,她怎么知道,可是聽他說這些話她心里怎么就這么歡喜呢?
她是不是也變態(tài)了,人家的痛,她卻享受樂在其中。
“呵呵,沒事,陪我喝一杯,就一杯我就走了?!蹦腥艘荒樋锨小?p> “好,你等我一下?!?p> 睿景熙噔噔噔下樓,拿來店里她最愛品的蘇梅酒。
二話不說給薛言滿了一杯。
“碰杯?!彼f。
薛言笑笑舉起酒杯“噹”一聲酒杯碰撞。
男人鼻尖略聞了一下,嗯,好酒,聞著清香撲鼻。
細(xì)品一口,嗯,喝起來順口不刺激喉嚨,一口下去后,口齒留香。
“熙兒這是你釀的嗎?”
睿景熙點點頭。
“很好,等我勝戰(zhàn)歸來,熙兒可要拿這好酒好好給我接風(fēng)洗塵。”
睿景熙笑笑,“好啊,那可要快點勝戰(zhàn)而歸?!?p> 果然一杯酒后,男人起身就走了,一身玄衣漸漸沒入黑夜,女人心里莫名難受又帶著點不安。
總感覺,會出事。
呸呸呸,不吉利她很快壓除這種感覺。
翌日,睿景熙早早來到城門口相送男人。
她把睿景軒給的暗器裝備都帶來了。
遞給男人,男人鄒眉,隨后嘴角上揚,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熙兒,你是沒見過我武功嗎?”
意思是他武功天下第一,這些他根本用不著。
睿景熙低頭看著懷里抱著的寶貝,第一次感到這些個寶貝被人嫌棄呢!
不覺想笑。
“對了熙兒,我都忘了答應(yīng)要教你輕功呢。”
睿景熙抬起鳳眸,嘴角一彎,“是哦,呵呵我也忘了?!?p> 倆人相視笑了一會兒,男人擁她入懷,“等我,等我回來親自教你?!?p> “嗯!”睿景熙在他懷里重重點頭。
男人深深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不舍,卻不得不離開。
騎上專屬坐騎,男人扭頭一直望著逐漸遠(yuǎn)去女人的身影。
今天她白色裘袍,仙氣飄飄,男人看不夠,卻也看不見了。
太遠(yuǎn)了,已經(jīng)一片白茫。
等我,熙兒,等我回來娶你。
睿景熙站在原地目送軍隊離開。
幾日后。
女人事業(yè)心蹭蹭上來,馬不停蹄在辦公室里寫話本,默寫古風(fēng)歌詞,她怕越拖以后忘完了就廢了。
而且她要加快速度宣傳歌曲以便人們都能朗朗上口,這樣二樓KTV包房才能熱賣。
這一切似乎才是穿越過來正確的開口模式。
一連幾夜寫好一堆歌詞,一早,她便拿著歌詞去找薛拓配樂。
有段時間沒去肅清王府了,睿景熙再次進到王府后花園已是冬天,雪積了厚厚一層。
花園里石桌有了,葡萄架也架上了。
可惜葡萄只是一根枯藤。
還有她隨口一說的秋千!
這都是虛偽男人為她準(zhǔn)備的。
睿景熙心知肚明,是該找機會探一探他了。
走過秋千,撫去秋千上面的積雪,坐在秋千上蕩了起來,閉上眼,本想晃悠一會在去找薛拓,沒想竟然睡著了。
熬了幾夜寫了幾百首歌,幾夜沒怎么合眼了。
好累,好困。
薛拓在長廊上一直默默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她,雖帶著面巾,她也依然美如畫。
白貂絨做的大敞披風(fēng)把她包裹得很好,頭輕輕倚靠在千繩上。
睿景熙有技能加身倒是感覺不到什么冷。
薛拓看著她頷首笑笑,之前只是想弄個花園吸引她,引她入局,如今他卻有點想讓她做這花園的女主人了。
想到這放在輪椅扶手上的大手一緊,骨節(jié)范白,他深知,動了兒女心思于他而言大忌。
自古帝王成大事者,是不會有感情的,感情就是軟肋。
他絕不會讓自己有軟肋,更何況她是薛言的肋骨。
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幻想了一遍有她的未來……!
薛拓靜靜坐在那,即是身體不適,嗓子不舒服,他還是極努力的壓低咳嗽聲,不愿打擾她恬靜的夢香。
本就體寒,卻也不懼寒冷在外面吹風(fēng)默默陪著她。
看著她甜美的睡顏,薛拓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傻丫頭,這么冷坐著都能睡著,真是沒誰了。
連續(xù)幾日不知疲憊寫歌,睿景熙美美的小憩了一會兒。
待她在醒來,身上何時披了一張厚厚的毛毯。
視線一掃,一張俊臉正深情的凝視著她。
“拓哥哥?!鳖>拔跗饋沓呷?。
“熙兒,你醒啦!”
薛拓始終笑臉溫潤如初。
“對了,這我寫的,拓哥哥給選些樂器配配樂?”
薛拓接過她手里的紙張,睿景熙順勢把毛毯蓋在他腿上。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像是久違的情侶。
薛拓頷首笑笑,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歌詞。
‘嘆云兮’‘三生緣’‘春庭雪’‘廣寒宮’……
“這些都是熙兒寫的?”薛拓一臉吃驚。
他知道她在宮里寫過‘虞兮嘆’一時轟動整個上京城,卻沒想她竟一下能寫出這么多好聽的歌,還把譜也標(biāo)好了。
不知不覺又被女人深深吸引。
“嗯!拓哥哥為它們選些樂器吧!”
女人說得云淡風(fēng)輕,好像說這些都是隨手捏來的,完全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