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知道和醉酒的人沒理說,也就沒阻止,可這人叨叨叨:“這什么好硬啊,硌著我了!”
君卿:“……”就褲子的皮帶,還硌著你了?
可男人不講理,扒拉著。
可皮帶扒拉掉還不滿意,非得全扒了!
嘴里說什么:“這什么,不舒服,我不要穿衣服睡覺!”
你不穿衣服,關(guān)我啥事兒,別扒拉我呀!
唉,醉酒的人還指望他聽懂人話?
被扒了個干凈。
無語嚶!
生無所戀的被男人拘在身上,只能百無聊賴的看了看身下的男人,他才硌人好么?這么瘦!
誰對自己的男人沒什么幻想,她也想過自己男人八塊腹肌,精瘦有力,帥氣逼人,十分有才情,還溫柔謙遜!
反正就是什么美好就都幻想在那個男人身上。
可遇見他,就希望他健康,僅此。
無奈,明明人家都把自己女朋友寵成小公主,活一個爹系男友。
到他這兒,把她改造成一個媽系女友,可真是……
生氣!
臭男人,一天天的,脾氣臭,動不動就惹她生氣,讓她傷心,不知道女孩子要疼的嗎!
唉,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舍不得真的放開他。
總是放不下他,擔(dān)心他是不是還是鬧脾氣不吃飯,那樣任性的只吃雪糕,幼稚的和小朋友一樣,大晚上不睡覺玩鋼琴。
盡管她隱隱知道,這一切只是他心里太傷太苦了,可,這男人可不能慣!
容易慣壞!
想到這里,忍不住吐槽自己,自己怕是最慣他的了!
想著想著,竟也睡著了。
頭疼欲裂的傅湛壓了壓太陽穴,又狠狠捶了捶,滿是脾氣道:“許安,我要吃雪糕!”
君卿在樓下都聽到了,這人,還想吃雪糕,想吧!
傅湛等了等沒等到回應(yīng),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感受自己滿身的酒氣,嫌棄,就起身去洗漱,可這是哪里?
先不管了,可洗漱間里全是女孩子用的東西!
沒心思洗漱,就離開房間,下樓時就看見客廳里的人。
腳步一滯,有些想逃跑的念頭,可女人也看向他。
傅湛還是逃了,回房間洗漱,牙刷洗面奶沐浴露什么的都用她的,沒新的嘛,不怪他吧!
樓下的君卿一臉無語,什么意思?
傅湛洗著澡,回想自己咋就到這里了?
怎么回事?
好像他們之間還說了些事情,什么事?
啊啊啊,喝酒真是誤事!
洗好了,發(fā)現(xiàn)沒衣服換洗,好吧,不客氣,在她衣柜里翻了翻,勉強(qiáng)找了個男女不論的大褲衩和一件白體恤。
嗯,舒服了。
可看見傅湛的君卿不舒服了,這人……她剛買的白體恤啊,她挑了好久好么!
傅湛:白T有啥可挑的?
君卿:樣式,圖案,大小,不用挑么?
好吧,傅湛傻愣愣的看著君卿,他真忘了他為啥來這里,怎么來的這里,他們說了什么,又發(fā)生過什么!
君卿也看著傅湛,皺眉:“你還不走?”
傅湛心里不好受,隱隱窩火:“走。”說完朝門口走去。
君卿眉間褶皺隱沒,歸于平淡,他忘了。
也好。
傅湛離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竟是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