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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在異界

第233章 三胞胎嬰兒幼獸

反派大佬在異界 風流二少 4498 2022-05-05 18:24:42

  妘中闕暫且不知金暮黎的用意。

  金暮黎搬出“五千多歲、早已羽化成仙”的杜宗師,又把仙藥無償贈給妘宇然,都是為了待他腿好,妘家不會在憐惜、同情等漸漸消失后苛待他。

  宇然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學習制造毒藥暗器,等腿不再殘廢,能走路了,定會更加勤奮。

  若來日成就和老大老二旗鼓相當,甚至更勝一籌,趕超妘千陌或妘百草,就難免被嫉妒。

  保不準妘千陌自覺繼承地位受到威脅,而想朝他下手。

  到那時,金暮黎以及背后的杜宗師,就會成為被妘千陌甚至整個妘家所忌憚的力量,而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加害宇然。

  當然,這只是人心隔肚皮,以防萬一。

  最好最理想的,仍是兄友弟恭,其樂融融。

  吃了通筋活血的仙藥,妘宇然便等于開始接受治療。

  善水也因此省了許多事,只是讓福禧每日按他所教方法,力度適中的為妘宇然揉捏推拿,三日后再配合施針。

  推拿之后,閑來無事,妘宇然就用筆桿或樹枝蘸墨,畫各種Q版小人兒給金暮黎看。

  有時還會直接用手指和指甲點按涂抹,弄出一幅湖柳山水畫。

  善水驚奇不已,金暮黎連聲夸贊,蘭盡落眸色幽深。

  天快黑時,妘宇然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雙膝跪地的小人兒。

  待他畫完,金暮黎瞧著那張簡筆畫,噗哧一聲就樂了。

  畫中小人兒磕頭稽首,旁邊光圈里,寫著“謝謝再生父母”。

  “六個字兒就想打發(fā)我們,良心何在,”金暮黎拍他后背,“心呢,啊,心呢?”

  妘宇然笑了起來:“問心得摸前邊兒,你拍我后心干嘛?”

  金暮黎哼道:“我才不摸前邊兒,我怕你訛我?!?p>  妘宇然道:“你摸吧,摸吧,我不訛多,就訛二兩銀子。”

  “呸,”金暮黎笑罵道,“又占便宜,又得銀子,你想得美!”

  “你是不是怕我趁機以身相許?”妘宇然故意斜睨著她,“那可不會,我貴著呢,你許不起。”

  “可不是,你跪著呢,”金暮黎戳戳畫中小人兒,“我不許你起,你就不能起?!?p>  妘宇然哈哈大笑。

  兩人嬉樂玩鬧,湖吹海侃,直到去客廳吃飯,才略有收斂。

  然后又且談且走的回來。

  看得蘭盡落那叫一個嫉妒。

  倒不是覺得兩人有貓膩,畢竟是人都能看出他倆坦率清白得很。

  他只是希望自己也能像金暮黎那樣和宇然親近,而不受半點排斥。

  次日吃完晚飯,善水回屋移好燈檠,正將針包取出,做第四日的施針準備工作,金暮黎突然過來找他,還笑得很神秘:“送你個禮物,猜猜是什么?”

  兩人獨處一室,善水未語臉先紅,結結巴巴道:“不、不要……”

  他本意是不能再要她的禮物,可偏偏只吭哧出兩個字,且這兩個字的意義還會因場合不同而不同。

  金暮黎瞬間就歪了。

  她默默調整有些紊亂的呼吸:“真不要?”

  卻不待善水表態(tài),就將一只黑色長方形針包放到桌上:“先看看是什么,再決定要不要。”

  善水遲疑一下,還是走過去打開那個看似普通、又覺哪里很不同的半硬布包。

  折疊布包里的東西亮相時,善水的眼睛陡然瞪大,連呼吸都變得急促:“這是、這是……”

  “伏羲九針,”金暮黎瞧著他激動的模樣,微笑道,“喜歡嗎?”

  善水嘴唇微張,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看著那排長短不一的上古針具,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镵針,長一寸六分;

  員針,長一寸六分;

  鍉針,長三寸五分;

  鋒針,長一寸六分;

  鈹針,長四寸,寬二分半;

  員利針,長一寸六分;

  毫針,長三寸六分;

  長針,長七寸;

  大針,長四寸。

  “敢問九針焉生?何因而有名?”善水撫向那微微泛著銀光的針具,手指顫得厲害,“九針者,天地之大數也,始于一而終于九。”

  “不錯,是個行家,”金暮黎笑道,又扔出一本年代久遠的《九針針經》,“好不容易才弄齊,都送給你?!?p>  這套禮物太特殊,善水快要暈過去:“這、這……太貴重了,我……”

  金暮黎嘖了一聲:“不想要?”

  善水不敢收,不想要的話也打死說不出口。

  金暮黎抬起左臂,從后面搭在他的左肩上,好哥們兒似的道:“我呢,其實不是為你,而是為了宇然的腿能夠快點好起來,所以直接收下別磨嘰,四十九天,讓他痊愈?!?p>  善水身體緊繃,心臟卻嗵嗵直跳。

  金暮黎撤開手臂,指尖無意中劃過善水后頸,引起他一陣顫栗。

  她心道不好,惹禍了。

  善水本就對她有意,如今……

  這他媽簡直是引誘人家犯罪。

  想到這里,她拔腿就要逃:“那個,你慢慢看,小心別給妘家人瞧見,免得他們覬覦眼紅,讓你陷入危險。”

  說著話,人已到了門邊。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將打開門時,善水的頭腦已被沖動控制,一反常態(tài)沖過來,緊緊抱住她的腰。

  金暮黎身體一僵,腦子有那么短短一霎的空白,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但很快,她反應過來。

  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做出什么禽獸之事,她動也不敢動:“善、善水,你不用道謝,我~~唔!”

  善水已經把她翻轉過來面對他,唇也壓了上去。

  金暮黎瞪大眼睛。

  這家伙完全沒有接吻經驗,饑寒交迫的小狗般在她唇上亂親亂啃,毫無章法。

  金暮黎心里的火山騰然爆發(fā),反客為主,一把將人按在門上。

  片刻后,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金暮黎的嘴唇都被小狗咬破了。

  善水盯著被他咬破的嘴唇愣了好一會兒,才又慚又羞低下頭,一臉不知所措。

  整個人像只紅透的蝦。

  “對不起,”金暮黎心滿意足的同時,后悔不迭,還因為心疼他而攬錯,“對不起善水,我沒控制住,我……你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吧。”

  說罷,打開門就鉆入漆黑的夜。

  善水站在原地,又甜又慌,心里亂成麻。

  金暮黎回房后關上門,靠著門板拍撫胸口。

  媽呀,這個男人太可口,好險吃了他。

  她摸摸一咧就疼的嘴唇,有點想笑。

  那么生澀,真是個雛啊。

  親一下都是賺了。

  嘆口氣,她躺到床上:可惜不能再碰了,再碰就真的擦槍走火了。

  可是不碰,又覺得好遺憾,好惋惜,一想到放棄就有些不甘心。

  這么美好的人,還主動送到嘴里,快要同衾共枕舉案齊眉,誰放棄,誰特么就是腦子被門夾扁過。

  但碰了,就是責任,就得把他接到冥界,放在身邊哄。

  如此渾金璞玉,她愿意對他好一輩子,可……

  自己會不會被那倆舉刀殺掉?

  殺肯定殺不死,也不會真舍得。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不能見異思遷,做對不起家夫的事。

  若是個純獸,公母所交有幾個,自是無所謂。

  獸界也不存在婚前婚后。

  可她以人的形態(tài)跑了兩個空間,混了兩個世界,多少還是受點影響的。

  即便沒有大婚,但肚子里懷了崽兒,也相當于婚后了。

  這個時候出去招惹更多的人,怎么都有些說不過去。

  等同于婚內出軌。

  瞪著眼想半天,金暮黎終是決定暫時避著善水,過幾天就離開,去找夜夢天,帶他一起回冥界。

  善水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

  原本盡量躲著金暮黎,可當他發(fā)現(xiàn)金暮黎也在有意避開他時,心里就難過了,不舒服了。

  妘宇然很敏感,但察覺到不等于可以隨便開口問。

  每天早晨吃上一顆金暮黎喂來的“糖豆兒”,然后看善水來為他行針時,那女人就找借口走開。

  初時,善水不攔不語。

  之后,便是默默看她背影,愣怔著,眼圈漸漸發(fā)紅。

  妘宇然暗暗搖頭,嘆口氣。

  太優(yōu)秀的女人,就是容易招來眾多愛慕目光,令人心動。

  他們三人剛來妘家堡時,善水好像還只是在悄悄暗戀,這才幾天,就意惹情牽,幽幽怨怨了。

  明明肚子里萬語千言,嘴巴卻抿得死緊,一個字沒有。

  真是急死看熱鬧的旁觀者。

  恨不得替他撲上去表白傾訴。

  金暮黎挺著肚子在妘家后花園瞎轉悠,散完步準備回屋時,妘禛禛突然來找她,說要出去辦點事,想讓蘭盡落幫忙護送一趟。

  金暮黎臉上笑著,心里莫名其妙:“你找他幫忙,不用和我說呀,只要他自己同意不就行了?”

  “嗯,”妘禛禛含羞道,“我怕你們看不到他會著急亂想,便過來打個招呼,和你們說一聲?!?p>  金暮黎點點頭:“行,知道了,不會擔心的?!?p>  妘禛禛跑開。

  金暮黎挑挑眉。

  這不死心的小丫頭,定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過,若能如愿也好。

  真能把蘭盡落收服,攬到裙下,倒是皆大歡喜的事。

  有情人終成眷屬,宇然也不用再受騷擾。

  一個喜歡,一個不喜歡,總是單方面糾纏,也挺煩。

  鍥而不舍雖然是種好品質,但也得看對上的是什么事,什么人。

  她卻沒想到,蘭盡落和妘禛禛這一走,就是一年。

  她離開時,兩人尚未回來。

  當時他倆剛走幾天,她也沒多想。

  妘千陌說小五所辦之事耗時有點長,待蘭盡落將她安全護送回家,妘家堡會支付兩筆費用,作為此次酬勞和尋找道醫(yī)的感謝。

  這種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更加讓人松懈。

  誰能曉得,蘭盡落是在昏睡中被塞進馬車的。

  且兩個月后,妘禛禛懷了他的孩子,并在隱秘之地生下。

  刁蠻任性又大膽潑辣的姑娘,如不馴驁馬,武功還沒練至上乘,卻干了自己人生中最彪悍的事。

  被藥物和繩索硬囚軟禁的蘭盡落,在孩子出生時,徹底被捆綁。

  那是無形的枷鎖。

  足夠桎梏他一生。

  金暮黎知道這件事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當時,她正用神獸真身養(yǎng)胎,肚子里的崽崽兒尚未生下來。

  在家待了近兩個月才被接走的夜夢天像個怨婦,對她那么久才去找他的事耿耿于懷,生怕她和別人擦出火花,再帶一個回冥界。

  金暮黎哄他許久,才將他安撫。

  她以為夜夢天多年未歸家,肯定想多待一段時間。沒想到,只和父母住了兩個月,就想媳婦兒想得厲害,日日翹首跂望,盼她出現(xiàn)。

  偏偏那負心娘子不知所蹤,迄無音信,害得他娘以為自己兒子被忘在犄角旮旯,沒人要了。

  他娘雖是調侃,他卻是實實在在的擔心,怕自己真的被扔。

  兒子還在媳婦兒肚子里呢,若是被甩,一虧虧兩個。

  好在她來了。

  見不到人時,心慌意亂;待見到人,又恨得想咬她一口。

  那怨氣大得,金暮黎隔著十好幾米,就能感覺到鋪天蓋地。

  我的媽,她哪知夜夢天會……

  就像女子回娘家,丈夫遲遲不去接,又氣又惱,還不好意思說,只能悶在肚子里,往別處找茬兒撒野。

  金暮黎一邊哄他,一邊快要笑出內傷。

  哄了幾個月,才真正消火。

  這記仇的小心眼兒。

  怎么變得這么小氣了。

  金暮黎的肚子太大,維持人形太累?;刳そ绾螅私豢洛e葉那啥之外,她盡量用獸態(tài)。

  往空地上一躺,龐大的肚子便攤開貼放,舒服自在。

  青羽每個月都要出去兩三回,也不知忙啥,夜夢天過問不到他,只和易錦一心伺候孕獸。

  吃的,喝的,穿的,蓋的,如廁……

  哦,后三個就算了。

  金暮黎化成雪麒時,一身獸毛獸皮,既不需要穿,也不需要蓋。

  至于如廁,他倆想幫也插不上手,倒要提防自己別被踩死。

  連她臥下時,他倆都得遠遠站著,等她躺好再過去,免得雪麒小心翼翼,怕壓到他們。

  神獸本就吃的多,肚子里有崽兒后,食量更是驚人。

  夜夢天感覺若是在人界,就算傾家蕩產他也養(yǎng)不起這樣的寵物。

  還好有冥尊。

  不然他真要被娘子吃到窮死,最后娘子還被餓死。

  易錦除了幫忙照顧雪麒吃喝,打坐修煉,最喜歡的事,就是在雪麒身上找地方睡覺。

  柔軟又溫暖,連被子都不用要。

  雪麒也寵他,總是把他放在安全的地方,免得自己睡著后,爪子什么的壓到他,將他活活悶死。

  夜夢天原本不愿意這樣,后來見易錦睡得那么香,還能和娘子肌膚相貼,便也咬咬牙,爬了上去。

  反正兩個人的重量對雪麒來說,就像螞蟻對大象。

  孕期足足持續(xù)了兩年,雪麒才生下人形幼崽兒,居然是三胞胎。

  夜夢天看著額間自帶漂亮藍焰的一兒兩女,快要樂瘋了。

  三個嬰兒落地不過半盞茶,便睜開眼。兒子是和雪麒一樣的藍眼珠,女兒則像夜夢天,眸若琉璃。

  夜夢天喜得幾乎要舞之蹈之跳起來,可就在他要伸手去抱時,三個嬰兒身體一搖,變成雪白可愛三小只,一歪一擺主動去搶奶。

  孩兒爹僵著手臂,目光呆滯。

  雪麒噗哧笑出聲:“他們的形態(tài)會根據需要隨時變換,你傻站著干什么?快去弄點熱水,一會兒用?!?p>  夜夢天回過神,拔腿就往大殿跑。

  易錦也傻傻看著,眼神里全是喜愛與羨慕。

  雪麒安慰道:“錦兒放心,我答應你的,定會給你。”

  易錦高興起來。

  即日起,夜夢天走上了伺候老婆帶養(yǎng)孩子的奶爸之路。

  卻不知,人界帝都的西郊地底深處,獸血嬰兒早已呱呱墜地,此刻都會走會跑會咬人了,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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