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白家變故
客廳里,還有一個穿著十分雍容華貴的女人,皮膚白皙,雖然已經(jīng)四五十歲了,但保養(yǎng)得十分的好。
這女人的額頭上也在不斷的往下滾汗珠,十分的焦灼。
看得出來,這女人的緊張,絲毫不亞于白云若。
不過她和白云若的長相,區(qū)別卻非常的大,我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看不出她和白云若有什么相似之處。
這倒是讓我感覺十分奇怪。
按理說遺傳基因,或多或少都會遺傳到一些不可能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但是這個女人和白云若真的就是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
只是這么一直盯著看,也沒有禮貌,于是我將目光收了回來。
白云若眼眶紅彤彤的,一進(jìn)屋便沖著女人問道:“媽,我爸他怎么了?前幾天不是還好端端的給我打電話了嗎?”
中年女人即刻回過頭來說道:“閨女,你快上去看看你爸,他現(xiàn)在誰都不想見,唯獨(dú)你不一樣!”
這中年女人也快要淚流滿面了,不過隨即這女人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我們。
一看到我,這女人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一把拉住我的手:“你就是云若口中一直常提的程亮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丈夫!”
這時候這女人沒有急著跟我套近乎,我知道她丈夫?qū)λ齺碚f一定很重要!
當(dāng)然,我也不可能在這里啰里八嗦的介紹自己,都出了這么大的事了,寒暄沒有用,先上去看看人的情況來說!
“先上樓,其他的待會再說!”
我說完這句話便起步朝著樓上走去。
越是往樓上走越能聽到那陣凄厲的慘叫聲。
門被推開,屋內(nèi)還有兩個保鏢,不過這兩個保鏢正在強(qiáng)行壓著白云若的父親。
只是這白老板,一雙眼睛赤紅無比,黑色的瞳孔就像現(xiàn)在這赤紅色的原本該是眼白的地方。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都按不住他,他全身的青筋和血脈都像要炸開一樣。
有過靜脈曲張的人應(yīng)該知道,血管膨脹的樣子有多么可怕。
而他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全身的血管都像要崩炸了一樣,看上去異常的陰森恐怖。
地上放著不少的鎮(zhèn)定劑,剛才都給他打過了,但這人依舊沒有什么能夠抵抗的。
那兩個保鏢都快壓制不住了,我看得出來他們身子也在發(fā)軟,這是長時間用力,而自己達(dá)不到導(dǎo)致的身體癱軟。
可能是為了工作,他們迫不得已必須得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
所以這個時候,兩個保鏢愣是憑借自己的毅力強(qiáng)撐著。
白云若一看到這種情況,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這個女孩一直很堅強(qiáng),但是這一刻,她真的可能撐不住了。
我當(dāng)然不會讓這種事情一直持續(xù)發(fā)生,急忙攔住了白云若,隨后從身上抽出一張符,貼在了他的腦門上。
咬破中指,將我的一滴精血喂給他。
白云若的父親,眼神才慢慢的緩和了一些,緊接著,人躺在床上就不動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氣。
既然他父親沒事,這就是最好的事。
兩個保鏢也感覺自己好像快要虛脫了,全都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爸!”
白云若又要跑過去,我急忙攔住她:“你是女孩,男人屬陽,女人屬陰,我好不容易才壓制住他身體里的陰氣,你要是過去……”
白云若聽到我這么說,總算是冷靜了下來,可是這對她的沖擊并不小。
蹲在地上就是一陣痛哭!
我安撫了幾句之后,讓一旁的那個管家把她扶起來帶了下去。
管家之前確實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甚至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一句話。
但是就在剛才,我出手壓制住白云若父親的情況之后,他對我的眼神就變了變。
雖然依舊沒有回答我的話,卻對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一直把白云若扶著回到屋里。
我回頭看了一眼虎丫頭,她是個女孩兒,和白云若的關(guān)系又十分要好,兩個人這段時間都已經(jīng)成了閨蜜,也許白云若要被安撫得靠她。
于是我便對虎丫頭遞了一個眼色,讓虎丫頭過去先去照顧白云若。
虎丫頭答應(yīng)了一聲,也跟著去了屋里。
下了樓,我看著那個女人,說道:“阿姨,人沒事了,至少暫時不會出現(xiàn)意外情況!”
“不過有一點,我想問問,如果方便的話,你就告訴我!”
這女人看了看我,之后重重地點了點頭示意我問。
我其實挺好奇的,為什么好端端的一個人會變成那種狀況,剛才我明顯感覺到他身上凝聚了大量的陰氣。
但是這男人的身上并沒有付出任何的陰魂。
而且這樣的大家族的人身上肯定有佛門或者玄門給他們的一些特殊東西保佑自己。
不能保證這些東西能克制他們的運(yùn)氣受到限制,但是一些魑魅魍魎至少不敢隨意靠近。
要承受這么重的陰氣襲擾,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些事情都讓我感到很深很深的疑惑,所以我才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這么一說,白云若的母親,眼淚又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不知道,要從三天前說起,反正那天回來之后,人就變成了這個樣子?!?p> “我不想讓云若回來,也是怕云若擔(dān)心,可是事情鬧得這么大,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不得不叫孩子回來。”
這種心情我理解,但我還需要具體的話,需要她將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跟我說一遍,三天前,三天前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好端端的一個人會變的……
這種事情我實在想不透徹,我需要這個女人給我一個具體的解釋。
白云若的母親沉吟了片刻,還是輕輕嘆息了一聲,之后便開始跟我緩緩的講了起來。
整件事起源和其他的都十分的驚悚。
那天下午,她丈夫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說,身體有些不太舒服,準(zhǔn)備早點回來。
公司的事情,她丈夫白正,已經(jīng)安排手底上的人去處理了,公司的事不用擔(dān)心。
她也認(rèn)為丈夫可能是操勞過度,所以就讓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