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有仇
小孩一只手,就讓這里變成了殘垣斷壁,周圍全部變成了冰霜集結之地。
那部落的酋長即可看向他身邊的巫師,讓他們即刻想辦法對付男孩。
就是這些人,這些巫師不過只是一些江湖騙子,放到現代,他們沒有任何的本事,也就是胡攪蠻纏而已。
至于祭祀,那不過是做給酋長看。
真的要對付這個東西,對付這個孩子,這些巫師根本做不到,他們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這個時候,所有的巫師也不過只是眼睜睜的看著。
但酋長的命令不可違,武士都不好惹。
在那個蠻荒時代,凡是不遵酋長命令,哪怕他們辦不到,酋長就會把它們丟進火里祭祀上天!
一群人都已經慌亂不堪,男孩看一下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泥帶水。
直接一揮手,除了當初對他們家族進行團滅的那些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部消失。
每一個人都變成了冰雕,只要一戳這個人馬上就會變成碎冰碴子。
那些巫師不過都是一些江湖騙子,哪里能應付的來這種情況,一時間嚇得嘰哇亂叫,到處亂跑!
沒有一個人敢正面硬剛的,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一種恐懼,一種要命的恐懼!
懼怕,害怕!
這是他們現在的第一感覺!
我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他們的恐懼,這次就連酋長都慌了,之前還一副驕縱的樣子,但現在馬上就翻臉。
在死亡面前,他似乎也顯得那么的懦弱,這個孩子之前做的這一些行動,似乎就是為了給他這種感覺。
酋長當然不知道,當年他們除掉了一個部落的孩子,居然沒有死,而且還會回來。
他的眼珠子動了動,突然又開口說道:“你好強大的力,我們部落也很強大,如果你愿意,可以加入我,你想要多少美女,我都可給你!”
“還有大量的奴隸,只要你想要的無所不能無所不給!”
沒想到從那個年頭開始就已經盛行收買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
有些人偏偏就是不知道好歹!
而之前他所做的那一切事情都已經造就了他今天必死的結局,收買也許可以收買一個其他人。
哪怕是這個部落里的人都可以,但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然而依舊沒有開口說話,以他的實力想要擁有一切并不困難,他現在想做的估計只有報仇。
酋長似乎也看到了這個男孩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濃郁的煞氣。
往后退了幾步,他把之前的那些武士往前推了推:“給我上,既然他不服從,那就殺了他!”
這小孩依舊不說話,但他終于把頭抬了起來。
之前我一直沒有看過他的面容,但是這一刻他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已經看清了他的眼睛。
明明只有幾歲的孩子,但是此時此刻他的那雙眼睛里散發(fā)出的光澤卻令人毛骨悚然,脊背發(fā)寒。
一個孩子的眼神之中充斥著怒和兇神惡煞!
他只是一個孩子,但那雙眼睛,卻如一頭餓狼一般在他面前,任何一個人好像只是一堆等待切割的肉!
就在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就連那酋長都感受到了一絲恐懼,眼角跟著狠狠的跳了幾下!
而他的恐懼恰巧就被這個孩子捕捉到了。
對于他的恐懼,這孩子好像深表滿意。
之后,他點了點頭。
那酋長使勁的在自己身后的武士身上推了一下,讓他們往前沖。
這群人也同樣是人心肉長的,哪里能不害怕?
男孩卻緩緩開口:“十年前卡提諾部落,你們將那里斬草除根,但是你們不知道那里有一個孩子并未死去!”
“那個孩子有一種神奇的再生能力,你們砍斷了他的血肉,他的身體依舊可以再生!”
“這些許是上天給我安排的宿命,這個孩子就是我,而現在就是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卡提諾部落!”
這部落酋長的眼珠子轉了幾圈,在他們那個弱肉強食的年代,一個村子就是一個部落,部落與部落之間可是非??植赖摹?p> 但是他們又是這一片最強的部落,所以這個時候聽到這,我看到那個部落酋長的眼睛在轉。
他應該是在考慮,興許也是在回憶,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
但是很快,部落酋長就想起來了,眼珠子瞪得老大:“你是那個被我們團滅家族的孩子?”
“恭喜,你答對了,當初我吞并了那里所有的靈魂并發(fā)誓為他們報仇雪恨,今天我回來了!”
“我就讓你們感受一下絕望,悲哀,不要再用你們能給我一起來誘惑,這些東西,我自己也可以擁有!”
這小孩說完這句話昂起頭來對著天空一聲嘶吼。
隨著這小孩吼完這一聲,天空之上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不知道有多少陰魂同時降臨。
這些陰魂,這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死相極為凄慘,有的甚至被斬首的陰魂。
這些陰魂開始瘋狂的朝著那些武士們沖了上去。
他們當然記得當年殺他們的人是誰,所以此時此刻絲毫不猶豫。
甚至把他們的魂魄都撕裂,酋長著實被嚇了一跳!
不管怎么樣,他們造就的這種情況,都已經無法改變。
酋長即便是不情愿,甚至歇斯底里的哀求都沒有用。
他的魂魄一直被吞并,成為自己手里上的一顆,永遠無法投胎轉世的棋子!
那小孩慢慢的把頭抬了起來,似乎在用視角看著我。
他緩緩的說了幾個字:“我從來都是有仇必報,有人對我做過的事情,我絕不善罷甘休!”
嗡的一聲!
我眼前的一切再度發(fā)生變化,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間屋子里。
那個黑影還在那里直勾勾的盯著看,之前他所讓我看到的一切不過都是幻影。
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給我的提示!
最后的一件事情,最后的一句話才是他想表達的意思,他有仇必報。
也就是說,白正的父親得罪過他!
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得罪他的,我并不知情!
但無論如何,他所做的事,已經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