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許家老父
我這剛往屋里一走,這男人即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我!
許浩的父親年紀已經(jīng)挺大的了,看上去要比白正還大上一輪,這么說他應該是老來得子。
此時他滿臉的怒火,他的老婆卻十分年輕,看年紀大概也就四十多歲,皮膚保養(yǎng)的非常好,白皙細嫩!
這會兒這女人的眼眶猩紅,卻沒敢說話,倒是許浩的父親,許老板眼神之中只有怒火。
我并沒有從他的眼睛看到有絲毫的悲傷的情緒!
白云若也同樣跟著走了進來。
我們這剛一進屋,許老板馬上就拍著茶幾站了起來。
他這一站起來,我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出來的無盡的怒意。
他死死地盯著我們:“你們現(xiàn)在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吧?”
我瞅了瞅這男人,又盯著他看了一眼:“交代,你想要什么樣的交代?”
我瞟著他,嘆了一口氣,緊接著便開口道:“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到這里來?你兒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情才會遭此橫禍?”
“你……”
我知道兩家的關系是不可能緩和的,之前就算是吵一架,哪怕打一架,我們把他打傷了。
只要他的傷口能愈合,吃一頓飯,大家就算心里還有隔閡,但這事能解決。
但就目前這種情況而言,他們家的孩子死了,這一瞬間我相信,作為父母,這一家人一定是萬念俱灰!
到了這種程度,再解釋,或者賠罪都沒有用!
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那就徹徹底底的把這臉皮撕破誰也不要給誰面子好了!
可是這一刻,白正卻開口說道:“程大師,你也先不要發(fā)火,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咱們先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人死了大家心里都不高興,都很難過,但也得弄清楚這孩子是怎么死的,萬一有心人做壞事……”
“咱們自己在這里內(nèi)斗,這不恰恰中了人家的奸計嗎?”
“我的孩子,從小到大,我都舍不得罵他一句,憑什么?憑什么別人可以奪走他的生命?”
聽到這話,我也是愣了一下。
這個頂級的富二代,以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當然從小不會挨打挨罵,這樣一來也導致他的性格極度的扭曲,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
換句話說他現(xiàn)在遇到的這些事情,或是這些代價,都算是罪有應得!
沒什么值得同情的,我也不會同情他。
但是就這時候,出了這么大的問題,我們還是要考慮考慮的。
畢竟人命大如天!
也絕對不會是因為那幾個陰靈要了人的命。
我仔細回想著在酒吧里發(fā)生的一切,我記得當時,我把那些陰靈請過來的時候這些東西并沒有他的肩膀上爬。
可是當時他一直在說自己脖子疼。
就好像有東西騎在他的脖子上一樣這些事情,讓我很是不解。
畢竟礙于他們兩家的關系在這里,即便是這男人火冒三丈,卻還是咬著牙坐了下來。
他兒子的死雖然對他的沖擊很大,可是許老板也不簡單,除了他的女人還在那里哭哭啼啼之外,他竟愣是咬著牙。
“好了,許兄,我身邊這位確實是大師,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我想他愿意幫你們解決你們家里的問題?!?p> 商場如戰(zhàn)場,而且動一發(fā)牽全身。
白正這么機靈的人,當然不會在這方面惹事生非,他會盡可能的穩(wěn)住對方。
這樣以來,對彼此都有好處!
果然他也冷靜,一開口,許老板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自己點上一根煙吧嗒吧嗒的抽著,看得出來,此刻他也十分沮喪。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點了點頭:“如果你們能幫我解決并找到背后真正的兇手,這件事情我不但不怪你們,還可繼續(xù)聯(lián)手工作!”
看來這件事我是躲不掉了,為了澄清自己,也是為了不給他們白家惹麻煩,我只能答應。
但是整個過程我必須了解清楚記得跟我說一遍,當時具體發(fā)生了哪些事。
只有弄清楚這些,才能確保我們順順利利的解決完這些問題。
尤其是關于許浩的死因。
“不如這樣,你們跟我去殯儀館看一下,這里我也說不清楚!”
他老婆哭得更加厲害,聽說自己的兒子在殯儀館,估計心都碎了。
不管這女人之前是出于什么目的跟這大她十幾歲的男人結(jié)婚的。
但是作為一個母親,這個女人對孩子的心肯定是真的,舍不得打舍不得罵,最后造就的結(jié)果卻是這個樣子的,也只能怪他自己。
普通家庭,嬌兒無孝子,這些年打罵父母的孩子實在太多了,只讓人覺得心寒!
但是也有那么一些人,就像他們這些富二代,他們從來不缺錢,也不必要對自己父母怎么樣。
但是這一群人,卻因為自己可以橫著走,所以經(jīng)常惹是生非!
總而言之,人已經(jīng)死了等我第一管先看一下尸體的狀況。
到了之后,我看了一下那具尸體的樣子。
看門的老頭帶我們進去之后,我看到尸體的模樣,只覺得這胃酸一陣的上涌。
尸體的模樣非常的惡心,渾身紫青,而且每一個地方都像被人用手指狠狠的掐過一樣。
這顯然就像生前遭受過毒打,而是被活活打死,造成的。
但是當時他肯定回了家,他家里人是不可能對他做這種事情。
作為一個超級富二代,家里人也不可能對他怎么樣,只會更加照顧他。
也因此他身上的這些淤青,就表明這個家伙受到了一定的靈異攻擊,確實是有可能有某些魑魅做的手腳。
尸體的脖子歪歪扭扭的,耷拉在一邊。
見我看那具尸體的腦袋,帶我們進來的賓儀館的老頭,就說:“這腦袋我試著擺正幾次了,但是每次都會彎下去!”
回頭看了一眼許老板,這會兒的許老板。也同樣咬著牙。
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孩子的死,但總而言之,他看得非常的痛苦。
我伸手在尸體的脖子上摸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尸體的頸椎已經(jīng)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