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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馬甲的鎮(zhèn)北統(tǒng)領她帥炸了

第八十八章 都怪這個少爺!

  于是譚少爺趁夜帶著葉寧畫上了山。

  俗話說,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就必然會發(fā)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果然走著走著......二人就談起了天下大事。

  “我把江寨主的信重新整理了一下?!彼溃暗日硗炅司徒o你?!?p>  葉寧畫應了聲,這才發(fā)現(xiàn)手頭的正事都被聊完了。

  二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很久之后,她才開口:“你......怎么找來的?”

  他沒有直接回應,隨手擷下根草銜著,挑眉看她,“你猜?”

  葉寧畫:“......”

  不說算了,她還懶得知道呢。

  “定川劍和鎮(zhèn)淵劍,本就會有反應?!彼膊辉贋殡y葉寧畫,“若非你把劍傳給了香兒,恐怕我早找到你了。”

  這句話不說則已,一說葉寧畫就想起那晚的一切。

  她心里泛起星星點點的酸楚,輕聲問他:“生氣嗎?”

  “什么?”

  “......看我穿喜服,進了別人寨子里。”

  她抱住腿,緊盯著自己的足尖,“你當時,是不是很失望?”

  譚傾這才猛地回過神,“你穿的那是喜服?”

  葉寧畫:“......”

  好家伙,原來他壓根沒看清。

  他一想昨夜里葉寧畫的異狀,一下子站了起來,“發(fā)生了什么?......誰欺負你了?”

  “他們欺負不了我?!?p>  她悶悶地將頭埋在膝中。說出這句話之后,也沒再多言。

  譚傾抿住唇,將她攬進懷中,輕盈地像是捧著舉世珍寶。

  “都到那個時候,我哪里還顧得上你穿了什么?!?p>  他的手攬緊了幾分。葉寧畫觸到他的溫度,聽他聲音酸澀,“......只看見你一身的傷,讓我碰都不敢碰?!?p>  “你每次都拿命在賭,每次都弄得一身傷回來,我真是想說你也舍不得?!?p>  他見葉寧畫將頭埋得更深,在她發(fā)上一抓,“傷心了?”

  “......沒。”

  “那你這個模樣......”

  “就是有些意想不到。”

  她看著譚傾,情緒復雜,“你是第一個敢摸我頭的人。”

  譚傾:“......”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譚傾幾爪子將她的頭發(fā)揉亂,鄭半山就帶人上來了。

  三人進藏龍寨之中,簡單清掃和搜查了一陣,沒搜查出異常。

  此時天色已晚,葉寧畫和譚傾正待下山,一個弟兄就冒冒失失闖了過來,“不好了寨主,夫人的墓被人刨了!”

  “......什么?!”

  鄭半山首先怔住,匆忙朝埋著二人的地方奔去。葉寧畫皺眉想想,也回過神來,“糟了!”

  她拽著譚傾跟上,放眼只見仇嬋的墓中空空蕩蕩,四下泥土飛濺,顯然是剛挖的!

  寒意竄上了葉寧畫的心頭。

  江信之說,仇嬋的取云珠存放得格外隱蔽,連他也不知在哪里。

  如今夜槿搜遍了整個藏龍寨,都沒找到取云珠,偏偏這個墓受了波及......

  莫非——

  “麻煩了?!?p>  她沉下眉,立馬回頭吩咐,“備馬!只怕那取云珠被仇嬋藏在了體內(nèi),他們才會調(diào)虎離山......快,應當還沒走遠!”

  兩人顧不得太多,連夜離開鹿和鎮(zhèn),把余下的一大堆事都扔給扶易處理。

  但鴛鴦盟顯然是預算好了的。一連追出百里之后,還是叫他們逃了。

  葉寧畫有些心灰意冷,譚傾就勸道:“情況興許沒這么壞。取云珠為圣物,大都是拿來驅(qū)散魔氣的,做不成壞事。雖不知鴛鴦盟用它做什么,起碼短時間內(nèi),人界不會有太大變動?!?p>  如今線索沒了,焦慮也沒用。

  葉寧畫應了聲,同他尋了處客棧暫且住下,準備著返程。

  那日譚傾在屋中整理著信息,葉寧畫閑來無事,就出門去轉(zhuǎn)。

  他們落足的小鎮(zhèn)不小,但還是比鹿和鎮(zhèn)窮酸了一些。令葉寧畫沒想到的是,她在此處,居然也發(fā)現(xiàn)了鹿和鎮(zhèn)中相仿的玉石。

  一問價格,居然還要便宜一半。

  葉寧畫摸著尚有些干癟的口袋,將碎銀全都拍在桌上,“我買一塊。”

  她把玉石藏在袖中帶回去。剛走到客棧門口,就收到了衛(wèi)平和任達的來信。

  信中兩人提到,易山上黑風的殘黨基本清掃完畢,但近日因行云峽的變動,不少鴛鴦盟人逃竄易山,他們暫時不敢易山。

  除了說正事之外,兩人還對放跑譚少爺表示了痛徹心扉的悔悟,聲稱下次一定要用繩子把少爺拴住,杜絕少爺來禍害統(tǒng)領的一切可能。

  葉寧畫隔著紙頁,都能想象到兩人悔不當初的模樣。她腦補著當時場面,有一瞬舒心。

  心還沒徹底放下來,帶信的蒼鷹就尖鳴一聲,撲騰著翅膀,飛了一旁的樹上。

  這鷹名叫黑俠,幼時在北境受了傷,被葉寧畫撿回來養(yǎng)。黑俠雖然模樣兇狠,但十分識大體。沒有特殊的事兒,很少亂叫。

  葉寧畫不知它在叫什么,一抬眼,就看見另一只鴿子唰地掉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抬頭看它。

  鴿子毛色雪白,一雙眼水靈靈的,好看極了。

  可是它......怎么帶著銀票在飛?

  葉寧畫覺得十分新奇,將白鴿抓起,一把扯下銀票。

  菜菜大驚失色,拼命掙動身子表示抗議,頭頂就傳來黑俠的吼叫。

  ......于是它悲哀地看著葉寧畫將銀票收歸己用,看著一旁的黑俠仗勢欺人、助紂為虐,忽然就很想念那個自以為帥死人不償命的主人。

  要是主人來了,看他們還敢不敢這么猖狂。

  葉寧畫逮著它,單手抖抖,展開字條。

  一邊展,一邊瞧了眼菜菜。

  這鴿子生得膀大腰圓十分乖巧,又白白凈凈、觸感極佳,捏一捏還能隔著羽毛,感受到由內(nèi)而外的溫度。

  一看就讓她覺得......似乎很好吃。

  她忽然想一鍋燉了它。

  葉寧畫不知道這鴿子主人是誰,但瞧著這往鴿子腿上綁銀票的行徑,估計也是個奇葩。

  一個奇葩,應該能答應她這奇葩的請求吧?

  她思索著展開字條,認清了字條上的話:

  “回二少爺:

  譚家來信。因遙州變亂,暮家暫遣暮小姐至晴川城,今已抵達,未定歸期?!?p>  暫遣暮小姐......到晴川城?

  葉寧畫一動不動地杵在原地。

  而后她匆忙低頭,將字條綁回菜菜的腿上,掩飾好神色,才進了客棧。

  菜菜看著葉寧畫就這么走遠,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它的銀票。

  它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都怪這個少爺!

  要是他肯開窗戶,哪里還有這么多破事!

  ——第二卷·落拓平川,行云北山綻·完——

析承

第三卷攻感情線,說過他倆感情線是扶搖直上的啦~   囤稿發(fā)糖發(fā)得我又甜又郁悶,我一個單身狗捂著小心臟添糖,都恨不得穿書回去了......   ——   來段碎碎念,紀念爬回來改文的自己。   事實證明,節(jié)假日進城去玩就必然會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走路走得不知腿在何處q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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