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酒店沖突
馮瀟付了款,剛剛將所有紫砂壺變硬,梁景天四人就過來了。
“臭小子,你好過分,居然聯(lián)合那么多人,用紫砂壺和櫻桃引誘我們上當?”
“跟你雞毛蒜皮一點小矛盾,你就費那么大勁來報復我們,假如甩你一巴掌,你豈不是要殺人全家?”
“賠錢,賠償損失!”
“沒錯,快把錢賠來!”
馮瀟望著這個無聊四人組,不屑道:“別自作多情了,你們有百億身家給我騙嗎?”
梁景天悲憤道:“你賣的都是好東西,到我們出手時,就都是垃圾,還敢說不是騙我們?”
馮瀟說道:“那是你們運氣背,挑到差的,看看你們挑剩的這些,全都是摔不破的,不信你們試試?”
女孩都聽呆了:“摔不破?”
梁景天哼道:“試試就試試!”
四人組氣憤地上前,彎腰捧起紫砂壺,高高地舉了起來。
有熱鬧看,路人紛紛停了下來。
怎么可能摔不破嘛,女孩替馮瀟感到可惜,都有點不忍心看了。
然而,四個紫砂壺被重重砸在地上,卻全都完好無損,她不由發(fā)出了低呼聲:“這怎么可能?”
昨天,她去拿貨的時候,一個裝箱的工人不小心,把一個紫砂壺摔破了。
當時的紫砂壺是自然掉落,高度還只有一米左右,就已支離破碎了,可是這四人用力都摔不破,這還是陶器嗎?
馮瀟一邊把滾開去的紫砂壺踢回來,一邊大聲叫賣:“先生女士們,砸不破的紫砂壺便宜賣了,500塊錢一個,絕對比上萬的紫砂壺結(jié)實!”
有人撿起一個檢查:“竟然絲毫都沒有損壞,這紫砂壺質(zhì)量真好!”
吃瓜群眾驚奇不已,不少人似乎心動了,但沒有人行動。
“年輕人,又有貨啦?我要買一個!”
只見之前沒能買到紫砂壺的那位中年人,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一個紫砂壺滾到馮瀟的腳下,馮瀟撿了起來,喜滋滋地遞給對方:“感謝支持,你檢查一下!”
中年人接過紫砂壺,稍微查看了一下,便狠狠地點頭了:“很好,一點事都沒有,還是那種!”
馮瀟剛收下中年人的錢,跟他買過一個紫砂壺的老人家也來了。
老人家爽朗道:“我要20個,幫老友買,順便買些送人!”
那位中年人看到老人家如此欣賞這些紫砂壺,他也大聲道:“再給我來兩個!”
人們都有從眾心理,有兩個人帶了好頭,其他人紛紛掏錢。
梁景天等人把所有紫砂壺摔了個遍,向人們驗證了這些紫砂壺的質(zhì)量。
四人面面相覷,他們?nèi)f萬想不到,自己挑中的那兩個,偏偏是最差的!
自己的運氣竟然那么背,未來會不會很慘???
馮瀟掏出100塊錢遞給他們:“你們出了那么大力,辛苦了,一點小費,拿去分了吧,千萬不要嫌多!”
梁景天狠狠地白了馮瀟一眼,沒有接錢。
馮瀟知道這四人是不會收下的,嘿嘿笑了一聲,又把錢收回,繼續(xù)接待顧客。
女孩看馮瀟忙不過來,上前熱心幫忙。
梁景天等人臉臭臭地站一旁,看著人們踴躍購買紫砂壺。
“感覺這小子有點邪門!”
“是啊,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別跟著他了,跟著他會給我們帶來霉運!”
“走吧,虧就虧了,就怕再跟下去,我們會虧更多!”
任務(wù)失敗,四個人很郁悶,轉(zhuǎn)身走了。
“什么,他倒賣紫砂壺,就這么一會兒,賺了幾萬塊錢?他們是怎么辦事的?”
馮向漢接到助理的電話,氣得吼了起來。
馮瀟的爺爺已經(jīng)離開了,兩個叔叔還在這里。
“不就賺了幾萬塊錢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也是,這只是小打小鬧,賺完這一筆,下一次就難了!”
“要我說,不用搞那么復雜,把他押到宗祠去,逼他下跪磕頭就得了!”
“那樣不行,他現(xiàn)在還不算是我們馮家的人!”
馮向漢沉聲道:“這種小角色,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
馮瀟把所有紫砂壺賣光,手頭已有48500塊錢,賺錢速度非常驚人。
不過,這些錢還不夠買一個月的奶粉。
旁邊的女孩怯生生道:“大哥哥,我叫易佩蘭,我可以加你的薇信嗎?”
馮瀟點點頭:“好?。 ?p> 易佩蘭很高興,連忙掏出手機來。
加了薇信,說不定以后就可以繼續(xù)給他拿貨了。
老人家還沒離開,看著女孩走了后,他過來和氣道:“小伙子,老夫唐世遠,你怎么稱呼?。俊?p> “唐老,你好,我叫馮瀟!”馮瀟打量著老人家,感覺他不像個普通人。
“小馮,也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我想請你吃頓飯,方便嗎?”
“那怎么好意思呢?還是我請吧!”
唐世遠的20個紫砂壺,已經(jīng)放進了紙箱里,馮瀟幫他抱著紙箱。
前面不遠處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唐世遠背著雙手,領(lǐng)著馮瀟往那邊踱去。
馮瀟皺了皺眉,這里面消費肯定不低,要是吃好的,剛賺的這筆奶粉錢,都未必夠吃,不會是去那里吃吧?
唐世遠笑呵呵道:“那是我開的酒店,這次就由我來請客吧!”
馮瀟松了一口氣:“那就謝謝唐老了!”
這是清韻大酒店,馮瀟想起唐清韻,猜想這個老人是不是她的爺爺。
踏進酒店,唐世遠吩咐一個服務(wù)員把馮瀟的紙箱接過去,說道:“小馮啊,你先上三樓的清雅閣,我安排點事,很快上來!”
“好的,唐老你先忙!”
三樓,包工頭鄺志榮在包廂里請兩個監(jiān)理師吃飯,這頓飯吃得很高興。
錢是花了不少,但這是值得的,以后在工程問題上,這兩個監(jiān)理師應(yīng)該會少挑點刺。
兩個監(jiān)理師先走了,鄺志榮喝得有點高,緩了一會兒才走。
在大堂,他遇到了馮瀟,頓時沉下臉來,低喝道:“你怎么在這?”
馮瀟腳步一頓,看著鄺志榮,知道這人是在工地上把原主炒掉的包工頭。
鄺志榮克扣一個民工的工錢,原主替對方講了句公道話,結(jié)果兩人大吵了一通。
當時,當著許多人的面,原主把鄺志榮罵了個狗血淋頭,弄得他威信掃地。
鄺志榮瞪著馮瀟,一想起那天的事,他就滿腔怒火。
作為包工頭,在工地上是絕對的權(quán)威,是工地王者,有哪個民工敢這樣罵他?
那天馮瀟身邊有幾個人,他沒敢打人,現(xiàn)在恨不得在馮瀟的臉上補一巴掌。
馮瀟冷冷道:“你管得著嗎?”
“想在這里吃飯?哼哼,像你這樣的窮鬼,吃得起嗎?”
“可笑,酒店又不是你的,我吃不吃得起,關(guān)你什么事?”
大堂經(jīng)理是個成熟秀麗的女子,她快步走過來,問道:“兩位,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鄺志榮認識大堂經(jīng)理,說道:“丁經(jīng)理,這人是來吃白飯的!”
丁經(jīng)理瞅了一眼馮瀟,正色道:“鄺先生,為什么這樣說呢?”
腦袋有點暈的鄺志榮,一心想讓馮瀟難堪,誣蔑道:“他以前是我底下一個工人,聽說,他以前經(jīng)常到酒店吃飯?zhí)訂?!?p> 馮瀟搜索記憶,找不出原主有這樣的經(jīng)歷,寒聲道:“鄺志榮,不要以為你喝了點酒,就可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