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蕊,你也太那個了吧,什么都愛聽,我和你姑姑就沒有一點隱私了嗎?”我又這樣的辯解開來,何蕊不耐煩的就問了那么多。
我拉著欣凱的手,這時看上去,肯定特像一對戀人,我們邊走邊互相對視,互相微笑,全然不顧何蕊還在身旁,而且何蕊這時不再有任何問題。三個人互相拉手回學校了。
把她們送到寢室后沒有休息,就又趕上回酒吧的路了。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無數(shù)的醉鬼。
一個帶著眼鏡的醉鬼,單指指向天空,并還用帶著笑意的話語,說,“蒼天呢,我是誰我會喝醉,都是他們tmd胡說的。”而拖拉著的那酒鬼的人說“你他媽沒喝醉,沒醉咋不分東南西北。都tmd成啥樣了,有本事你站穩(wěn)我看看。”那醉鬼犟道“誰說站不穩(wěn)呢?你走開。”然后就把托扶的同學推開,并有單指指向天空說,“那不是東嗎?太陽升起的方向?!编?,還知道太陽從哪升起,不錯。
而那位同學:“是?那是東,你家太陽是從那邊升出來的?”那同學不管那醉鬼怎么鬧,只管拉著向學校走去。
放眼向另一邊一看,一個男生單腿跪地,手拿一束玫瑰花,看上去像是一醉鬼,借著醉酒充膽量的幾率比較大吧!
只聽那家伙對站在他跟前的一女孩說,“某某嫁給我吧!”而只見那女孩兒揮手一個耳光,打在男孩臉上,講到這樣一句話。“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還在用這種方法騙女孩子上床,我看你是活膩了,去死吧你?!比缓缶陀质且粋€耳光,這樣光打在另一邊臉上。然后氣沖沖的就向學校跑去,這女孩兒挺像《藍孤》的那位狂野的女孩。
再看看那男孩,變成雙腿跪地,雙手向天空,伸張著。抬頭高喊。
“蒼天哪,打的,這都是什么玩意兒啊,時代害人哪,如果蒼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對以前追我的那個女孩說上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還要加是個什么期限的話,我想不再是一萬年那就是一億年,這個女的太tmd不像人了?!敝缶偷皖^大哭,講的挺他媽深刻,不過是他媽真心的就好。
我想這家伙一定是趙本山和范偉的春晚小品看多了,而且《大話西游》也一定看了不少遍。這都變成什么樣子了,真慘呢!
我沒在看那小子,也活該,在大街上干這個,雖然很浪漫,但沒想到這太浪了,對方不能接受這種無理,難免慘得如此下場??!
回酒吧的路上,各種各樣的醉鬼,不只是這兩種,什么坐大地哭著要回家的,有像李白,杜甫之類高雅,朗誦抒情詩的,更有開懷大唱的,把這大街當成自己演唱會舞臺了,聽聽頭頭是道,但一首齊秦的,《大約在冬季》,就像被凍死一樣,倒地就大睡起來,或許他應該去冬季。
有一個就更搞笑了,兩只手提著兩只鞋,高抬著,嘴里咬著兩個鞋墊兒,就像僵尸似的一蹦一蹦向學校的方向蹦去,我想這哥們一定是醉后被幾個黑心的哥們給整了,不然不會這樣的。
我無暇再顧及這些,就快步的向酒吧趕去。
待我趕到酒吧看到酒吧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120哦,酒吧里吵鬧不斷向外傳來,不一會兒看到醫(yī)護人員用擔架就抬出一個人,看上去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滿臉的血,頭發(fā)亂得像個雞窩似的,特慘看上去,身上也有許多帶血的地方,腳上已經(jīng)沒有了鞋子,看到的卻是已經(jīng)破了的襪子,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沒有完好的部位,已經(jīng)是昏迷之中,該幸福了這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