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第一序列
眾人陷入了寂靜的氛圍之中。
徐約兮走回來，坐在了剛剛的位子上。
“下一個誰來？”
“老師，你這開頭，大家都不會愿意上去的?！?p> 呂晗小聲地對著徐約兮說。
“喔～好像也是的啊，那怎么辦呢？”
徐約兮實在是沒法了。
呂晗站了起來，“那我來現(xiàn)丑一曲吧?！?p> 呂晗拿起別人帶過來的吉他，一手好聽的旋律想起，“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消愁》（毛不易）。
前世十分出名的歌，呂晗也是十分擅長。
“這什么歌?。俊?p> “不知道?！?p> 眾人從寂靜中恢復(fù)了過來，開始欣賞這一首他們沒聽過的歌。
呂晗忘記了，這首歌在前世十分出名，但這個世界卻不一定有啊。
羅卓聽著這首略帶傷感的歌，把自己的衣服正了正。
徐約穎也跟著旋律聽了起來。
原本沒有伴奏的音樂，卻因為呂晗的吉他和略帶沉重的聲音多了一種別樣感情。
雖然比不上剛剛徐約兮的表演，但依舊是一個好的節(jié)目。
篝火晚會也被呂晗的音樂給燃了起來，再加上第二遍的時候大家一起唱的鬼哭狼嚎，最后也是更多的人上了臺。
呂晗走回來了，“怎么樣？”
“詞寫的可以，唱的一般。”
呂晗頓時愣住了，并不是對這個評價，而是他突然想起來，這首歌這個世界并沒有。
呂晗尷尬地笑了笑，“還好吧?！?p> 羅卓把手機屏幕對著他，“不介意上傳吧?！?p> “不介意啊?！?p> “嗯，我隨便把版權(quán)注冊了。”
呂晗點了點頭，他剛剛還想去注冊的呢，畢竟不注冊的話，之后的麻煩太多了，等會一個人突然冒出來，說版權(quán)是他的，你唱是要給錢的。那呂晗怕是要被尷尬死。
羅卓一陣搗鼓，呂晗見這么久還沒有搞完，就上去看了看，好家伙，正在輸入身份證。
只見羅卓的手一動，一串數(shù)字留了下來。呂晗仔細看了看，的確沒錯，就是他的。
好家伙，都可以把我的身份證倒背如流了。
呂晗自見無趣，也是跑到徐約穎這里。
“可以啊，呂晗同學(xué)?！?p> “沒什么，沒有老師彈得好。”
徐約兮見呂晗過來，對著他說。呂晗立馬回復(fù)。
“老師的古琴這么好為什么不去教音樂呢？”
“額，我這不是被刷下來了嗎?！毙旒s兮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臉黑線。
“……對不起，說到痛處了。”
“哎呀，其實也沒什么，本來音樂老師就不缺，最后還是看我英語好，才把我留下來的?！?p> “其實就是沒考吧?！?p> “嗯?！?p> 徐約兮這么回答，“別說這個了，你的那首歌也挺好聽的哈。”
徐約兮在那打馬虎眼，想要呂晗轉(zhuǎn)移這個話題。
“一般一般?！?p> “姐姐，你們兩個這么尬的話都能聊的起來嗎？”
“哈哈哈……”
“嗯？姐姐？”
“呂晗同學(xué)不知道嗎，我是徐約穎姐姐，徐約兮啊?！?p> “……這你好像真的沒說過?！?p> ……
空氣中充滿了尷尬。
“你不想知道為什么姐姐的古琴這么好聽嗎？”
最后還是徐約穎站了出來，實在看不下去姐姐和這個二貨尷尬地對話了。
呂晗一臉渴望的望著徐約兮，他也想到達這種境界。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我的技就是關(guān)于這個的。”
這個時候，徐約兮的眼珠漸漸地變淺，直到白色，然后變成一個雪藍色的狀態(tài)。
“我的左眼是通情，可以通過樂器的停仄來讓人進入一種情緒之中。而我的右眼是通感，則是通過音樂的聲音來讓人身臨其境。”
呂晗點了點頭，“可是老師剛才并沒有使用技啊。”
“這你以后就知道了，因為長時間使用技的話，你使用技的方式會變成一種肌肉記憶，最后在不用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點。”
呂晗懂了，原來剛剛那個只是利用技來鍛煉自己的肌肉記憶，然后在現(xiàn)實中演出來。
有用的知識又增加了呢。
晚上九點。
大家坐上了回去的校車，這一次徐約穎坐到了原本呂晗坐的位子，最后一排，靠窗。
“聽羅卓說，驢子也有技了？”
陳冉有些驚訝的問呂晗。
“嗯?！?p> “怎么樣，什么技？”
呂晗看了看陳冉比他還興奮的神情。
“你的我都不知道啊?！?p> “咦，你不知道嗎，羅卓沒跟你說嘛？”
“并沒有?！?p> 陳冉轉(zhuǎn)頭看羅卓，他也是有些尷尬。
他好像忘記了。
“忘了……”
“行吧，我一個是神速，一個是靈力充沛。神速就是可以加速自己身體上的任何地方，另一個就是可以直接施法。”
“有點變態(tài)啊?！?p> “還好，沒有他的變態(tài)?！?p> 陳冉指了指毛杰。
“哈哈哈，還好吧。”
毛杰笑了笑。
“咦？你的技一直都是開的？”
毛杰的瞳孔變成深藍色，看向了呂晗，奇怪的問道。
“嗯，我的眼睛一直都是這樣的?！?p> 說完，呂晗的眼睛變成了黃金色，愈來愈亮。
“第一序列？”
旁邊的徐約穎插了一嘴。
“嗯？到底什么才是第一序列？本來聽羅卓說過?！?p> “你看了那本書沒？”
“他看了。”羅卓說。
“那就好說了，第一序列就是在一個序列之中出現(xiàn)最早的技。它的出現(xiàn)往往帶著它以后所有的分支。比如第一序列：火，狀態(tài)型，而它的衍生巖漿就是第二序列，第二序列不一定比第一序列弱，但肯定會缺少一些東西?！?p> “第一序列可以說是這一整個系中，最全面的技，但是！缺點一樣明顯，就是它太全面了。”
“嗯？太全面了還有什么錯？”
呂晗見徐約穎停了一下，問道。
“她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太弱了，那全面反而成為累贅而被認為是毫無特色?！?p> 呂晗點了點頭。
“那你們是怎么認出來的？”
“你的眼鏡，第一序列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永不熄滅的瞳孔。它的顏色不會因為靈的缺失而失去顏色?！?p> 呂晗也懂了。
“我之前還以為你的瞳孔一直都是黑色的，原來你不僅僅帶了眼鏡，還帶了隱形眼鏡。”
呂晗對著他，也是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我又不知道這是啥，所以就用隱形眼鏡遮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