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縫合婚姻的縫隙。
江小寶仰著頭,倔強的等著姜寶珠的回答,有種你不回答不罷休的架勢。
姜寶珠無奈的在江小寶的頭頂揉了一把。
怪不得前世那么多夫妻,彼此厭惡著,仇視著都沒有分開。
因為有一個如江小寶這樣的孩子,時刻不忘幫父母穿針引線,縫合婚姻的縫隙。
“一會兒跟娘出去辦點事?”她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傷了江小寶的心。
江小寶的注意力果然被轉(zhuǎn)移了,他來這里就是給爹娘排憂解難的。
“去哪?做什么?什么時候走?”小嘴巴巴的。
姜寶珠將周四的事情跟江小寶說了,。
晚上她要去蹲點,若是計劃成功,她就能順藤摸瓜查到造假案的幕后真兇。
她手里沒有可使喚的人,姜守正又是一名純粹的商人,對于查案這種事情,他就是個門外漢,必須她親力親為才行。
“天黑了就去!”
江小寶很滿意這個時間,太陽下山,誰也別想難為了他。
時間嘀嗒,太陽很快的下山了。
娘倆打算從后門出去,誰能想到姜守正守在后門口,這真是一件讓人驚嚇又懵逼的事情。
爹(外公)怎么會在這里?
姜寶珠最先回過神來,面皮如梨花盛開,笑的賊那么假。
“哈哈!爹!您也出來遛彎?。俊?p> 江小寶也跟著附和:“外公也出來遛彎???早知道就喊你一塊了?!?p> 姜守正看著一大一小,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動作,沒有如往日那樣心軟的不去拆穿他們的謊言。
“你們兩個去哪?”
姜寶珠心口有些打顫,姜守正陰沉著臉的時候也是挺嚇人的。
打著哈哈道:“睡不著,小寶讓我?guī)鋈チ镞_溜達。”
江小寶往姜寶珠的身旁靠了靠,心想,娘不仗義,竟然拿他做筏子,可還是附和道:“是呀!睡不著,想出去溜達溜達。”
姜守正足足盯了娘倆三分鐘,才開口:“院子這么大,不夠你娘倆溜達了?”
姜寶珠和江小寶對視了一眼,此時覺得閉嘴是最明智的選擇。
“忘了我的話了?晚上不要出門?!苯卣穆曇粢宦暠纫宦暩?。
姜寶珠捅了一下江小寶,意思是讓他過去哄哄姜守正。
小孩子撒嬌,耍賴,大人一般都會妥協(xié)。
不想,江小寶卻躲到姜寶珠的身后了,小聲道:
“娘!我還是個孩子!”不適合沖鋒陷陣。
姜寶珠:“……”
這時候說他是個孩子,當(dāng)初刨墳將她從里面拽出來的時候,怎么不說他是孩子?
“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承認完錯誤,姜寶珠就拉著江小寶的手往回走。
說了遛彎還不敢回房間,硬著頭皮從姜守正的身邊經(jīng)過。
就聽姜守正道:“哪也不要去,你爹還活著。”
姜寶珠心顫了一下,爹這是知道她要去哪里?
娘倆在院子里溜達了一會兒回到房間,房門緊閉,江小寶問姜寶珠:“娘,外公好像知道咱們要去哪!”
姜寶珠沒有說話,她能不知道嗎?
“娘,怎么辦?”江小寶焦急的看著姜寶珠。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卻被外公責(zé)令不準出去,這不是前功盡棄嗎?
怎么辦'?姜寶珠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深邃的目光看著房梁的一角,“能怎么辦?只能老實的在房間里待著了。”
“可是……”江小寶剛想要說話,就被姜寶珠打斷了,“沒有可是!聽你外公的!”這幾天她太鋒芒畢露了,再不收斂,換芯子的事情就露餡了。
原身可是做了姜守正十五年的女兒,又是放在手心中呵護著長大,什么脾氣什么秉性,是再了解不過,她能什么事都拿畫本子做筏子?比如鉆狗洞的事情。
江小寶不死心,琢磨一會道:“我去吧!”他一個小僵尸,最適合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姜寶珠回了聲,:“閉眼!”姜守正就是個老狐貍,這話有些過,但只有這兩個字形容他比較貼切。
誰知道會不會派人在暗中守著他們?
江小寶不在反駁,但是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姜寶珠睡著后,他就出去……
次日,姜寶珠睡的正香,就被春雨給喊起來,,說是姜守正找她。
姜寶珠看看天,月亮還在天上掛著,估計是早上四五點鐘,不知道這個時候姜守正喊她做什么。
收拾妥當(dāng),姜寶珠去找姜守正,,見他坐在椅子上,臉色不怎么好看。
姜寶珠到心立刻就懸起來了,爹莫非是發(fā)現(xiàn)小寶出去了?她也是剛剛發(fā)現(xiàn)他偷偷溜出去了。。
“爹找我有事?”心中害怕,只坐了椅子的一角。
“姜管事死了!”姜守正在說這話到時候,有些心力交瘁,按下葫蘆,瓢起來,天是要亡他姜家嗎?!
不是小寶的事情,姜寶珠懸著的心又落了下去,隨后想到姜管事,他怎么就死了呢?
為了不打草驚蛇,都不敢讓人監(jiān)視他,得來的消息,全是錢莊伙計提供的,就是今個的事情也沒有讓人跟蹤他,只等著守株待兔。
“誰殺的?”
姜守正頭疼的揉了一下山根,抓住兇手到好了。
“中毒,死在自己的房間里,!”
姜寶珠暗道麻煩了,凡事接觸他的人都是嫌疑犯,姜家錢莊的人一個也別想逃脫。幕后這人狠那!
“爹,看樣是有人不想讓咱從制假案子里脫身?!?p> 姜守正點頭,他也這樣想,可扒拉來,扒拉去,他也沒有和誰有滅九族的大仇???
當(dāng)初江慕南跟他說過,假銅錢的案子已經(jīng)跟他沒有關(guān)系,可是又出現(xiàn)死人的事情,還死在姜家錢莊,他就是想著老老實實的待著,人家也不放過他呀!
“也許吧!”
姜寶珠看著姜守正憔悴的樣子,十分不忍,可是此刻她也幫不上忙,在這里有種拳腳被束縛的感覺。
“報官了嗎?”
“報了!錢莊里的伙計都被喊到了衙門問話了!”
“問出來什么?”
“沒有!明天也許會叫你去衙門一趟!”姜守正自責(zé)不已,是他沒有保護好囡囡,讓她跟著攤上這樣的糟心事。
姑娘家去衙門里,是會被人說三道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