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跟隨者白鎮(zhèn)天回到了府內(nèi),兩人分別入座。
“十多年前,堂哥你突然失蹤,沒想到這么多年后,你竟然又回來了??烧媸窃旎税??!卑祖?zhèn)天一臉微笑的朝著白小白說道。
他似乎非常的感慨,而白小白在一旁聽著卻是沒有什么感覺,畢竟這也不是他的家。
隨后白鎮(zhèn)天由與白小白寒暄了幾句,隨后便開口道,“堂哥啊,后日是我大喜之日,我又納了一房小妾,堂哥你既然回來,可是一定要參加啊?!?p> 白小白嘴角裂了裂,朝著白鎮(zhèn)天拱了拱手,“我就不參加了,此次回來,我也只是看一看而已,接下來我就要繼續(xù)出去游歷了?!彼睦镆哺械狡婀?,這白鎮(zhèn)天怎么對自己這么熱情?
“哈哈,堂哥啊,我這房小妾你可是熟悉的很啊,她名叫白雪馨,你不打算見見嗎?”白鎮(zhèn)天哈哈大笑著說道。
白小白一愣,隨后回想起前面劉伯所說的話,這么看來,這白鎮(zhèn)天所納的妾應(yīng)該就是那白雪馨了。
什么意思?為什么每個人都要提一下這人?她與自己很熟嗎?白小白在腦海里想著。
難道以前的自己喜歡她?可是那時候才七歲???不至于吧。
管他呢,反正和我沒關(guān)系,白小白搖了搖腦袋,便徑直走出了屋子,讓劉伯領(lǐng)著自己離開白府。
白小白的悠然離去,讓屋內(nèi)的白鎮(zhèn)天有些傻眼,他一瞬間都有些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白小白,怎么可能聽了這個消息絲毫不動?
走在白府的小道上,劉伯看著白小白,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用安慰的語氣朝白小白說道“白少爺也不必太難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p> “難過?難過什么?”白小白反問道劉伯,為何從剛才開始,白小白就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特別是那白鎮(zhèn)天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白小白很快就明白問題的源頭肯定是和那位白雪馨有關(guān)。
“劉伯,我與白雪馨是什么關(guān)系?”白小白盯著劉伯問道,白小白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太妙的感覺,他一直認為這個白雪馨應(yīng)該是自己的一位親戚之類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像。
“???”劉伯呆呆的看著白小白,他也沒想到白小白能問出這種問題。
“劉伯,你快說啊?”
“這...白少爺,白雪馨...是當年的家主給你選的未婚妻?。 眲⒉濐澪∥〉膶Π仔“渍f出來了這句石破天驚的話。
頓時猶如一道閃電一般的劈在了白小白的心頭。
白小白現(xiàn)在只感覺嘴角在不停的抽搐,怪不得,怪不得劉伯要勸自己不要難過,怪不得那劉鎮(zhèn)天說道他納白雪馨為妾的時候沖自己擠眉弄眼的。
深吸了一口氣,白小白緩緩的消化著這條消息,他一時的有點接受不過來。
此刻的他回想起自己萌生想要回來看看的想法,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要是他沒有回來,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一檔子事。
然而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知道了,卻是無法從容的離開了。白小白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抽搐,一股不甘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是這具身體那殘留的本能反應(yīng)。
“劉伯,能帶我去見一下白雪馨嗎?”白小白思索了一下,朝著劉伯說道。他打算去見一下這位白雪馨,一切問題,在見到她之后應(yīng)該就能解開了。
解開自己這具身體前任靈魂的心結(jié),也算是了卻一樁心愿吧,否則在自己未來哪次突破的時候,容易形成心魔來阻撓自己。
“好吧,請隨我來?!?p> 劉伯躊躇了一會兒,便帶著白小白向著一處院落走去。
跟隨著劉伯的腳步,白小白緩緩來到一處院落門口,一股熟悉的感覺似乎從記憶中顯現(xiàn)出來,這個院落,他小時候好像經(jīng)常游玩。
然而就在白小白還在恍惚的時候。
“什么人?”
一道呵斥聲打破的他的回憶。
白小白定眼一看,是幾個帶刀的侍衛(wèi),只見這幾個侍衛(wèi)將白小白兩人攔下。
“劉伯?這里是鎮(zhèn)天少爺?shù)木铀瑳]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許入內(nèi),你怎么還帶了個外人來,快快滾出去?!?p> 劉伯趕忙上前解釋道
“幾位,這是咱們白府的白少爺啊,今日才回來,是想見一見白雪馨白小姐的?!?p> “什么白少爺?還見小姐,你不知道小姐后天就要成為鎮(zhèn)天少爺?shù)逆藛?,豈是什么貓貓狗狗都能見的?”
那侍衛(wèi)噌的一下拔出腰間的刀指向白小白呵斥道。
白小白瞇著眼看著面前這幾個侍衛(wèi),若是在一小時之前,白小白也許不會跟這幾個小人物置氣,畢竟對他來說沒有必要,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需要見一下白雪馨。
白小白并沒有理會侍衛(wèi)的要挾,淡然的向前跨出了一步。
“小子,你敢?”
那侍衛(wèi)見白小白竟然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直接揮刀向著白小白的一條胳膊砍去。
這一刀下去,絲毫不留后手,就要將他的胳膊砍斷。
面對砍來的長刀,在白小白的眼中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他伸出二指,便直接將刀片夾住。
這隨意的動作,在那侍衛(wèi)眼里卻是驚駭世俗,他使了使勁,到片卻是紋絲不動,正在他使勁的時候,白小白微微一用力,就將長刀折斷,反手一揮。
斷刀直直的扎在了那侍衛(wèi)的小腿上。
“啊”
那侍衛(wèi)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便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腿哭喊起來。
“哼,你們算是什么東西?也敢朝我動手?都給我滾!”
白小白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著幾人開口到。
如今的白小白可不在是當年的普通雜役了,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戰(zhàn)斗,無數(shù)的生死,早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
“混蛋,你敢傷我?你可知道這里是哪里,是白府!你死定了!”那護衛(wèi)聽了白小白的話,卻是絲毫沒有懼意,反而繼續(xù)朝著他破口大罵起來。
此刻的白小白也徹底失去了耐心,他隨手一指,一道劍氣隨著手指劃過那侍衛(wèi)的身體,原本還在吵雜的侍衛(wèi)頓時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