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輝帝國如果真的和狼牙帝國硬剛起來,那么受益的一定是齊風的蟲族。
不過現(xiàn)在,戰(zhàn)爭一時半會還不會開始。
因為打仗不是兒戲,需要準備大量的物資供應。
而那種不需要物資供應的戰(zhàn)爭,怕是只有齊風的蟲族了。
現(xiàn)在齊風的母皇蟲巢每小時可以生產(chǎn)1000條幼蟲,一天就可以出來2萬多的蟲族大軍。
很快,齊風就擁有和這些龐大帝國一戰(zhàn)的本事了。
他正在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
狼牙帝國境內(nèi)。
此刻的狼牙帝國可謂是腹背受敵,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
前有朔輝帝國虎視眈眈,后有魔獸領(lǐng)主四處騷擾。
狼牙帝國的獸皇坐在骨椅之上,此刻卻一臉愁容。
“獸皇陛下,10000精銳狼騎被魔獸領(lǐng)主殲滅,無一生還!”
獸皇擺了擺手,示意讓那個說話的人退下。
他看向在座的人,緩緩問道。
“現(xiàn)在朔輝帝國對我們狼牙帝國正式開戰(zhàn),季義倫也沒有死,他現(xiàn)在是即將大戰(zhàn)的指揮將軍?!?p> “而此刻,我們的背后還有一個操控蟲族的魔獸領(lǐng)主!大家說,我們該怎么辦?”
“我認為,一個小小的魔獸領(lǐng)主而已,不足為懼,我們應該先對抗強大的朔輝帝國!”
“不行,這樣容易陷入腹背受敵的困難處境,應該先剿滅魔獸領(lǐng)主!”
“但是一旦被魔獸領(lǐng)主纏住,我們正面戰(zhàn)場失敗了,那就真的敗了!”
“我們?nèi)绻麅A巢而動攻擊朔輝帝國,那個該死的魔獸領(lǐng)主有可能借機進攻我們的大后方!”
“我覺得......”
......
獸皇臉上的愁容越來越多,這種事情是不能賭的。
一旦賭錯了,就可能葬送整個獸人帝國。
就在這時,一個獸人將軍站了出來。
他的左半邊臉上有一道恐怖的疤痕,足足16cm長,就仿佛將半個頭顱切開了。
光看起來,就有些猙獰恐怖。
“獸皇陛下,我認為,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同時對抗魔獸領(lǐng)主和朔輝帝國!”
“哦?那魯斯,你說下去!”
獸皇看著這個獸人將軍,臉上露出來了感興趣的神色。
那魯斯從懷里拿出來一張獸皮地圖,命獸人侍衛(wèi)掛在了墻上。
“這是那個魔獸領(lǐng)主大概處的位置!”
那魯斯指著狼牙帝國和朔輝帝國的邊界線中間的那片空地。
“朔輝帝國的人類是長途奔襲過來的,他們的輜重攜帶較多,行軍速度肯定緩慢!”
“而我們屬于比較臨近自己的主城作戰(zhàn),可以少帶些輜重,獲得較快的行軍速度!”
獸皇若有所思的看著地圖,忽然感覺這個戰(zhàn)局真的是很微妙。
齊風的蟲族營地處于朔輝帝國和狼牙帝國之間,就仿佛在維持著兩國戰(zhàn)力的平衡。
“我們?nèi)绻删J狼騎襲擊朔輝帝國大部隊,然后將朔輝帝國的軍隊帶向往魔獸領(lǐng)主那邊”
“魔獸領(lǐng)主一般領(lǐng)地觀念很嚴重,一旦發(fā)現(xiàn)了踏入他們領(lǐng)地的人類,一定會直接攻擊的?!?p> “等到他們斗得兩敗俱傷,我們狼牙帝國趁機一舉殲滅,可以直接除掉兩個心腹大患!”
大殿之中鴉雀無聲,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好!”
獸皇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此計甚妙!一石二鳥,不愧是那魯斯將軍。那么這場戰(zhàn)斗,就由你負責總指揮吧,愿獸神保佑,戰(zhàn)無不勝!”
“愿獸神保佑,戰(zhàn)無不勝!”
“愿獸神保佑,戰(zhàn)無不勝!”
“愿獸神保佑,戰(zhàn)無不勝!”
......
齊風看了一下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上六點了。
想到可能家里那個小醉貓已經(jīng)醒了,齊風還是決定下了線!
從游戲艙出來,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柳沐沐。
齊風保持微笑,開口說道。
“早上好!”
柳沐沐看著他一臉懵逼。
“齊風,你怎么在我家?”
“拜托,這是我家好吧!”
齊風看著一臉暈的柳沐沐簡直是苦笑不得。
柳沐沐揉了揉腦袋,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好像真的不是自己家。
忽然,她美目看向齊風,眨了眨眼。
“我為什么會在你家里,你對我做了什么?”
柳沐沐慌忙檢查自己的著裝,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凌亂的地方。
在慶幸之余,忽然有些失望。
這齊風是個木頭人嗎?
自己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在他家里躺了一晚上,他居然什么都沒做?
“你可別血口噴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昨天?”
柳沐沐記得,和齊風發(fā)了脾氣之后。
自己去到了酒吧,一個人喝悶酒。
然后靠過來一個男的,自己那時候很委屈,就和他聊起來了。
那個男人很會聊天,聊的聊的柳沐沐就把為什么喝悶酒告訴他了。
然后那個男的請自己喝了一杯酒,自己后來就沒了意識。
想到這里,柳沐沐臉上有些羞赫,是齊風把自己救回來的。
“想起來了?幸虧你命大,誰的酒你都敢喝!”
“還好我去的及時,否則你就被那個人渣玷污了!”
柳沐沐想起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都有些后怕。
“不對,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
柳沐沐忽然抓住了齊風話里的把柄,直接反問道。
齊風一驚,他可不想說出昨天那個黑衣人的事情。
“你是不是跟蹤我?”
柳沐沐的美眸從齊風的身上掃過,審視地看著他。
齊風被這目光看得渾身有些發(fā)毛,感覺怪怪的。
“沒有,你打電話給我的!”
柳沐沐歪著頭想了想,自己怎么沒有印象。
“你那時候喝醉了,肯定什么都不記得了!”
齊風連忙解釋道,就怕柳沐沐不信。
柳沐沐狐疑地看了齊風一眼,憑著女人的第六感,她感覺齊風在說謊。
但是,她現(xiàn)在又找不出來證據(jù)。
對了,她還有手機!
柳沐沐在身上翻找著手機,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不見了。
齊風看她著急的樣子,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在找什么?”
“你帶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我的手機了嗎?”
“沒有?。 ?p> 齊風搖了搖頭,走了兩步,忽然怔住了。
那些電子設(shè)備好像都被自己的主宰威壓給震碎了......
戲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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