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吾悠在學校的第四年也即將結束。
這期間,吾悠一直在修習體術和刀術,不敢說學的很好,起碼算是有了自己的章法了。
在修習體術的時候,吾悠也在幻術方面花了些時間。可惜,受限于自己的特殊情況,吾悠雖然可以使用幻術,但難免顯得刻板了,所用的幻術極容易被反制。
吾悠的體術修煉完畢,就和瀨人告別,去找我愛羅了。
“晚上吃什么?”吾悠照常問道。
“不知道?!?p> “快想想。”
“我不知道,我總感覺談論這個沒有意義?!?p> “?不,晚飯吃什么很重要?!蔽嵊茖ξ覑哿_的話表示反對。
“……”我愛羅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吾悠看我愛羅不說話,也就不說了。
兩人默默向家走去。
上樓。
開門。
吾悠進門打開了燈,卻發(fā)現(xiàn)我愛羅依舊站在門前,沒有進來。
“?”吾悠擺出了個疑問的表情。
常年和吾悠待在一起的我愛羅讀懂了他的表情,“里面很危險,出來吧,去我家。”
吾悠的表情變得嚴肅,他不認為我愛羅會騙他。
吾悠面朝門外,把剛脫的鞋子穿好,就要和我愛羅一起離開。
一道黑影從房間內躍出,襲向吾悠背后。
我愛羅面相吾悠,自然看的清晰,瞬間,身周飛砂爆涌,同時向對方涌去。
但我愛羅畢竟是后出手,以他的速度不足以在對方得手之前將吾悠拉過來。
可是吾悠真的沒有防備嗎?早在我愛羅說屋內危險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將負重液化,凝固在了自己背后。
只聽叮的一聲,那人的苦無刺在了吾悠背后的鋼板上,把吾悠撞了一個趔趄。
一擊沒能得手,我愛羅的沙子也已經(jīng)襲來,那人只得后退。
而我愛羅也沒有追擊,他始終感覺這里十分危險,砂子裹住吾悠就要離開。但,只見那人雙手快速結印,一股力量突然從門上爆發(fā)開來,憑空截斷了我愛羅的砂子,同時門也迅速關閉。
接著,那人再次結印,四周墻上逐漸被黑色的咒文爬滿,整個房間都變得陰森恐怖。
彭彭——
屋里的家具飛起,印在了門上,結結實實地堵死了門窗,讓人難以進出。
一切準備完畢,那人拔出了短刀,靜靜地站在了吾悠面前。
那刀只有成人小臂長,但看那泛著冷光的刀鋒,沒人會去小覷他的威力。
吾悠將全身的負重全部液化,凝聚成了一柄無鋒長刀,同樣地默默站在那人面前。
兩人對立站了片刻,雙方都沒有動手,吾悠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想對自己下手。
那又為什么在自己家布置這么多呢?
我愛羅!
“不要進來!”吾悠大聲喊到,卻沒有得到回應。
“他聽不到的。”那人純白的面具下,傳出的冷冽的女聲,“能阻止他進來的唯一方法,就是殺死我,可是,你真的能做到嗎?”
吾悠冷冷的盯著她,調整呼吸,驀得腿部發(fā)力,躍起同時一擊豎劈,劈向那人頭部。
那人將刀橫放,擋住吾悠的豎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吾悠的力道,不得不將另一只手按在刀背上,否則很可能吾悠的刀就會打到她的肩膀。
?。ㄗ⒁鈨扇松砀卟睿?p> 吾悠落回地面,那人立刻用腳踢向吾悠,吾悠側身躲過,左手抓住女人腳踝,繼續(xù)拖動,自己彎腰半跪,將對方的腳按在地上。
吾悠右手持刀,刺向女人的腳踝,想通過金屬的液固轉化禁錮對方的關節(jié),限制對方的行動。
但或許是對方已經(jīng)忘了吾悠的刀沒有鋒刃,掙扎極其劇烈,甚至揮刀,刺向了吾悠的脖頸。
這種情況,吾悠也不能不躲。
翻滾躲開,吾悠再次調整好姿勢,那女人就已然追殺過來。
發(fā)現(xiàn)這點,吾悠眼中冒光,因為他剛才發(fā)現(xiàn)對方體術竟連自己都不如。
吾悠查克拉加持腿部,再加上風屬性增幅,一躍而出,后發(fā)而先至,撞在了女人腹部。撞的女人連連后退,靠在了墻上。
吾悠抓住機會,卸了女人的武器,就要將之擊昏。
門口突然傳來撞擊的聲音。
砰———
房屋的門被擊破,一只手臂已經(jīng)變成守鶴手的我愛羅沖了進來。
“終于等到了?!迸擞袣鉄o力地低語著,沒有讓任何人聽到。
吾悠確實擊敗了這女人,這女人的實際戰(zhàn)斗力大概也就下忍層次。那她為什么回來刺殺我愛羅呢?被我愛羅殺掉的下忍可是已經(jīng)多不勝數(shù)了。
仔細想想,那女人設立在門上的封印確實有些東西的,連我愛羅都要借助守鶴的力量才能打開……
我愛羅沖進房間的瞬間,墻上的咒文開始劇烈扭動,密密麻麻的漆黑咒文,像丑惡的毒蟲聞到了食物的氣息一樣,沖向了我愛羅。
“啊————!”我愛羅被咒文爬滿全身,他痛苦地嚎叫著,如同萬根鋼針刺入身體。隨著咒文潛入我愛羅體內不見蹤影,他身上爆發(fā)出濃烈的守鶴的查克拉。身上也出現(xiàn)了守鶴那種紫羅蘭色的花紋。
“該死!”看著痛苦萬分的我愛羅,吾悠也收不住手了。
一拳打在女人胸口,震的其背后的墻體都裂開。吾悠掐住那人的脖子,瘋狂地搖晃了那人的腦袋,“你個混蛋,你干了什么?”
問話的時候,女人得到了難得的停歇,但她沒有回答吾悠的話,反而開始放聲大笑,那笑聲中滿是開懷,滿是釋然,而在吾悠耳中,卻都是嘲諷,是蔑視。
吾悠憤怒地將女人甩到墻上,沒有再去管她,他匆忙的跑到了我愛羅身邊,將他背上,送往了醫(yī)院。
女人的身體并不強悍,吾悠的重擊早就將她打得口吐鮮血,但她很開懷,她終于殺了那個怪物,那個殺了自己愛人的怪物。
但,那怪物眼中為什么滿是對現(xiàn)實的悲傷?為什么,滿是對世界的留戀?為什么,那怪物眼中沒有恨呢?
女人的笑聲從開懷變得猖狂,又從猖狂變得悲傷,唉,這就是復仇嗎……
果然,復仇能夠帶來的,只有數(shù)不盡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