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風四人隱遁于樹葉之間,低頭下望,是兩支木葉的隊伍。
兩支隊伍在地面上行走著,通過觀察隊伍人員的年齡,和行進方式,吾悠幾人推測隊伍里至少有四名忍校學生。
這些忍校學生并不擅長在樹上飛躍,又不能拋下他們,所以只能在地面行進了。
冽風半跪著,向三人揮了揮手,示意進攻。
三人也不含糊,快速拿出了手里劍,將之拋向下面的兩支隊伍。
手鞠扔了三支,中規(guī)中矩,啟銘畢業(yè)多年,手法老練,一次投擲了四支。
吾悠,大家都懂,投擲的手里劍能不能中完全看對方接的準不準,所以直接左手四支,右手四支,同時投擲了八支手里劍。
吾悠最后投擲,卻后發(fā)而先至,以極其變態(tài)的速度奔向地面上的幾人。
地面上的兩支隊伍驟然發(fā)現(xiàn)吾悠等人的襲擊,其中的中忍和下忍還能自己躲開,但那些忍校學生就不行了,被吾悠手里劍瞄準的那兩個更是躲不開。
吾悠的手里劍,下忍躲開都算勉強,想要讓下忍去幫一個忍校學生躲開,無異于癡人說夢。
隊伍中的中忍也是知道,下意識地要施展忍術(shù)抵擋,但一道命令在頭腦中突然浮現(xiàn)——不要表現(xiàn)出中忍級的力量。
一瞬間地猶豫讓這個中忍再也沒機會救下那個學生。
極速彪射的手里劍即將貫穿兩人的胸腹,血花馬上就要在此綻放。
只聽鐺的一聲,那兩枚致命的手里劍被兩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飛鏢擊飛了。
一道黑影閃過,兩個原本應該被重創(chuàng)的學生被帶走了,留在原地的,只有兩枚已經(jīng)被破壞的信物。
其余人驚訝的同時,也已然躲過其余的手里劍。
此時進攻,或許可以趁著對方慌亂之際,斬獲一定的戰(zhàn)果,但單單對比人數(shù),便可明白翻船的概率依舊不小。
作為單獨行動的忍者小隊,正面沖突從來不是他們該面對的,畢竟沒有后援,一旦被拖住,往往意味著生命的結(jié)束。
穩(wěn)妥起見,應該撤離的。
但是……
已經(jīng)做好撤退準備的吾悠,驟然聽到一旁傳來的結(jié)印聲。
“幻術(shù)?砂夢?!眴懜呗暫俺觯种械挠∫布磳⒔Y(jié)完。
“該死?!甭牭絾懙脑?,吾悠不由暗罵一聲。
這根本不是幻術(shù)的印,這術(shù)的結(jié)印順序和吾悠以前學過的風刃術(shù)十分相似,如果吾悠沒猜錯,估計是風刃術(shù)的高級版本。
眼看那些貿(mào)然聽信啟銘喊話,準備反彈幻術(shù)的一眾忍者,吾悠急忙催動查克拉,將周身的金屬重塑成了一張大網(wǎng)。
幾道風刃從啟銘手中飛出,吾悠也同時將網(wǎng)投擲出去。
吾悠用了全力,還用了磁遁來加速,才勉強在風刃打中之前,將金屬大網(wǎng)架了起來。
網(wǎng)的邊緣是幾枚明顯變薄的手里劍,手里劍插進樹木內(nèi),為網(wǎng)提供了支撐點。
轟——
風刃以極快的速度擊穿了金屬大網(wǎng),打在了下面的忍者身上。
一瞬間,煙塵四起,木葉眾人被遮蔽起來。
吾悠做了個手勢,手鞠立刻明白,揮起背后的扇子,將煙塵吹散了。
吾悠定睛一看,煙塵下露出的,除了破了幾個大洞的金屬網(wǎng),僅有的,就是一顆巨大的,表面留有幾道不深刃痕的土球。
吾悠看到后不由松了口氣,不是因為對方被救了,而是刃痕并不深。
土球中央突然出現(xiàn)一道縫隙,其中露出幾道人影,正是被襲擊的木葉忍者。
再次出現(xiàn)的他們,還是一臉驚慌,有點搞不清情況,正當他們組織對吾悠等人的反擊時,一個人從一旁走了出來。
“停手吧,你們被淘汰了?!眮碚呗唤?jīng)心地說到,同時緩步走來。
“為什么?”已經(jīng)有一些人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但還有人不明白,他們對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滿意。
“輕信敵人的話,還在一個個準備反彈幻術(shù),導致敵人用出忍術(shù)時并沒有做好躲閃的準備。如果不是我出手,你們現(xiàn)在就是一地碎尸了?!眮砣说脑捳Z突然變得陰寒,濃郁的殺氣撲到每個人的臉上,攝住了所有人的心魄,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他的話也不再那么嚇人,“嗯,也說不定,敵人當中也有一些充滿慈悲心的家伙?!?p> 抬頭看了看被風刃割破的鐵網(wǎng),有瞥了一眼拋出鐵網(wǎng)的吾悠,那人的話語再次變得冷冽,“等你們在戰(zhàn)場上遇到這種家伙的時候再來和我吹噓吧。”
……
很快,他們所有人都離開了,只留下幾枚破碎的信物。
“你瘋了嗎?真想殺了他們不成?”手鞠低喝到,對啟銘的行為很不滿意,“殺了他們,會直接取消晉級資格的。”
“殺與被殺本就是忍者的宿命,這規(guī)則指定的就不合理?!眴懖⒉辉诤跏志系囊呀?jīng),在他看來,這規(guī)矩就如同過家家一樣,“再說了,那不是還有監(jiān)賽上忍嗎?要是沒攔住,只能說他們都是廢物?!?p> “你…”手鞠有些氣不過,還想繼續(xù)和啟銘爭辯,同時右手已經(jīng)搭在了扇子上。
這時,一只手搭在了手鞠的肩膀上,打斷了手鞠的話。
是冽風。
“你想晉級嗎?”冽風提出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啟銘很不愿意承認,但晉級奪冠不僅是他此行的目標,也是砂隱此行的任務(wù),如果他說不想,那么他就成為了一個放棄任務(wù)的失敗忍者,他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地說到,“想。”
“那就收著點手,按著規(guī)矩來吧?!辟L面無表情地告誡到,“你一旦真的殺死了某一個參賽者,我們小隊都可能在場外操作下被取消參賽資格。”
“……”
“而且,遵守規(guī)矩是一個相對的事,如果你肆意擊殺木葉的參賽人員,就要做好被木葉忍者追殺的準備,到那時,可不只是下忍,還有中忍,甚至某些木葉的監(jiān)賽上忍也會暗中給你下絆子。”說完,冽風拍了拍啟銘的肩膀,他還有些話沒說完,但啟銘應該會明白的。
啟銘的臉色也由原本的漲紅,變得煞白,原本的激憤與倔強消失一空,只剩下惶恐和后怕。
如果他真的陷入了那種境地,其他人會幫他嗎?
是一個不守規(guī)矩,視任務(wù)如無物,肆意擊殺參賽人員的忍者重要?還是村子的任務(wù)重要?
冽風回頭,看了看吾悠,想同樣教育一下吾悠,畢竟吾悠的那幾枚手里劍,也存在重創(chuàng)對方的可能。
吾悠看到隊長看過來,他立即就明白了隊長要說什么。
無聲地,吾悠用磁遁操縱著手里劍在身周繞了一圈,隊長也明白了吾悠的意思。
冽風:能遠距離操縱手里劍嗎?比這個啟銘省心多了。不過想來也是,就那能攔在風刃前的金屬網(wǎng),估計那小子在投擲手里劍時沒用全力。嘖嘖,怪不得是影看中的人。
是夜。
眾人安眠,只留一人守夜。
睡眠中,吾悠被叫醒。是啟銘。
“換班了。”啟銘的聲音變得缺少波動,很是平靜,“對了,謝謝?!?p> “嗯?”吾悠愣了下,沒反應過來。
“還有,幫我和那女孩說句對不起?!?p> “哦,好的?!蔽嵊苿傂?,還沒反應過來,但也沒多想。
一夜,安然度過。
KrazyD
一個假期,追完小馬寶莉,爺?shù)那啻簞傞_始就結(jié)束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