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悠他們的比賽,一共十六人,第一輪要安排八場才能進行第二輪。
在場所有人,除了參賽人員,無一不希望比賽在今天就能結(jié)束。但這實在不太現(xiàn)實。
一天八場就已經(jīng)是很多的場數(shù)了,而且即便是再精彩的對戰(zhàn),看的時間長了,也會索然無味。
最后就是最實際的問題了——參賽人員沒法堅持一天。
吾悠他們最大的也才十四歲,沒有達到中忍的標(biāo)準(zhǔn),查克拉都是不足以支撐他們連番作戰(zhàn)的。
所以吾悠再次上場就到了第二天。
“昨天收獲怎么樣?”手鞠坐在吾悠一旁,詢問著吾悠,說話的時候,手里還捧著從外面買來的飲料,自從被淘汰之后,她就一直很享受木葉的生活。
“還算不錯,起碼不像昨天慌張了。”吾悠頭也不回,手里整理著昨天做出來的資料卡,猜測他們誰晉級的概率更大,腦子里想著對付他們的方法。
“你還會慌張?”手鞠一臉不信的表情。
“當(dāng)然,我只是個,普通人罷了?!蔽嵊圃谑ナ佞Q的助力之后,對自己的定位越發(fā)清晰了起來。
“別謙虛啦,快點整理好,準(zhǔn)備比賽了。”手鞠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催著他上場,在他眼里,贏下這場并不難,想到這里,手鞠又突然貼近到吾悠耳朵旁,“那個叫佐助的,記得,別打臉?!?p> 吾悠無奈地苦笑,“知道啦,知道啦?!?p> 他說的可都是真的,怎么就沒人信呢?他昨天不僅沒用守鶴查克拉,甚至下場時連任何一塊金屬都沒帶,而對方的金屬也都具有極強的抗磁性,導(dǎo)致難以操縱。
可以說,昨天發(fā)揮出的實力就是他真正的實力了。
“請,第二輪,第一場的選手上場?!痹鹿饧诧L(fēng)略帶虛弱的聲音傳來,吾悠不得不停下思考,抓緊時間下場。
說實話,僅僅一天的時間,月光疾風(fēng)這人怎么變得這么虛了?還不停地?fù)嵫?,這么虛的人是怎么當(dāng)上忍的?
吾悠撓了撓頭,沒能想明白這個曹老板們都能明悟的問題,畢竟,他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啊。
從看臺上跳下,吾悠朝著佐助的方向慢慢走去,不同于昨天的情況,吾悠和佐助算是認(rèn)識的。
“嘿!佐助?!蔽嵊茡]了揮手,朝著佐助打了個招呼。
“嗯。”佐助轉(zhuǎn)過身來,臉色凝重的嗯了一聲。
吾悠眉頭一挑,有些好奇他為什么神色如此難看,但沒問,這可不是什么說事情的地方,“和昨天一樣,我可什么都沒帶,沒問題吧?!?p> 聽到吾悠的話,佐助依舊沒什么回話的動力,“嗯……”
吾悠看著佐助,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怎么,不用你的眼睛嗎?”
“啊?”吾悠的提問讓佐助遲疑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反應(yīng)的異常,掩飾地說到,“你怎么事這么多?要打就趕緊的?!?p> 佐助倉皇地回應(yīng),吾悠已經(jīng)察覺到了問題。
他決定不再去問了,暴力在這時候更能解決問題。
他快速朝著佐助沖去,抬起拳頭,就砸向佐助的臉。
佐助愣了一瞬,再躲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吾悠的拳頭砸在了他的左顴骨上。
“佐助在哪?”吾悠輕聲問道。
“你說什么呢?混蛋,我就是宇智波佐助!”佐助從地上爬起來,向吾悠倉皇地發(fā)起了回?fù)簦诨乇芪嵊频膯栴},他不想被吾悠看出問題,但他的反應(yīng)早就暴露出了問題。
“那就表現(xiàn)出符合的實力,即便不露出你的寫輪眼?!蔽嵊谱プ∽糁u來的右手,一拉一繞,鎖住了他的脖頸。
吾悠輕聲在佐助耳朵旁說著,“起碼要糊弄過這群觀眾?!?p> 吾悠知道這個佐助有問題,但并沒有揭穿的想法。
“我可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彼琅f不打算承認(rèn),他劇烈的掙扎著,但在吾悠用出查克拉助力之后,他再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真的要我說出來嗎?”吾悠說著,“你根本不是佐助,你就是個,卑劣的,偽裝者?!?p> 聽到吾悠的話,他停了一瞬,整個人都低沉了下去,就像失去了動力的傀儡,一個被傷透了心的孩子。
吾悠疑惑的松了松鎖住“佐助”的雙臂,想要查看他的情況。
就在這時,他的反擊開始了。
他一口咬在了吾悠的小臂上,他用了全力,以至于在咬下的一瞬間,吾悠的手臂就流出了鮮血。
吾悠不得不繃緊手臂上的肌肉,同時左手不斷擊打,試圖讓對方松口。
吾悠一次次地打在他的要害上,但依舊劇烈的疼痛讓吾悠認(rèn)識到,想要靠痛苦使對方松口是不可能的。
吾悠只能使用另外的手段,甚至是他從來就沒用過的方法。
左手上聚集起大量的電屬性查克拉,搭在了那人的脖頸上。
一瞬間,強烈而短促的電擊讓他的肌肉松弛了下來。
吾悠迅速將手臂從他口中掙脫出來。
看著上面都能看到筋膜的傷口,吾悠少有的發(fā)怒了,他一腳踹在了那人腹部,巨大的力量讓原本就倒在地上的人又滑出去了一段距離。
就在那一瞬間,那人的變身術(shù)出現(xiàn)了不穩(wěn)定的波動,但即將結(jié)束的變身術(shù),在那人竭力的控制下,成功保持了下來。
不過,那泄露出的查克拉已經(jīng)讓吾悠知道他是誰了。
他是鳴人,那個木葉的人柱力。
“認(rèn)輸吧?!蔽嵊泼鏌o表情地說到。
吾悠的話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他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含了口唾沫,混著嘴里不知道屬于誰的鮮血,吐到了地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吾悠再次問道。
“我想要贏!”他吼出聲,凄厲的聲音讓他顯得像一只野獸!
他瘋狂地朝著吾悠沖來,揮舞著拳頭打向吾悠。
卻被吾悠一一躲開。
“鳴人。”吾悠輕聲說到,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認(rèn)輸吧,你打不過我的?!?p> 吾悠接住他快要癱軟下來的身軀。
在吾悠的連番打擊下,還要維持著脆弱的變身術(shù),即便吾悠多次照顧,沒用全力,依舊快到了鳴人的極限。
但在接觸到吾悠時,他又掙扎著推開了吾悠。
鳴人什么都沒說,但他的眼神已經(jīng)將他要說的話表達了出來。
他向吾悠揮出拳頭,而吾悠也不得不尊重他的選擇,以同樣的攻擊回敬于他。
啪——
兩人的手臂都被抓住了。
一個滿頭金發(fā)的少年闖了進來,攔住了兩人。
“佐……”鳴人剛要說出聲,卻被那金發(fā)藍眼的少年攔住了,“我是漩渦鳴人!”
不過,很明顯,他不是。
“這是場外援助嗎?”看臺上的觀眾們議論起來。
“這個叫佐助的,表現(xiàn)和昨天差了很多?!币呀?jīng)有人察覺到了不對。
嘈雜的聲音擾亂了鳴人的心思。
不過還好,佐助知道他該做什么,他面無表情地說到,“宇智波佐助,認(rèn)輸?!?p> “不行……”鳴人掙扎著,他不想輸,他真的……他真的…想要贏一次……他只是想被人認(rèn)可罷了。
“宇智波佐助!”佐助沒有讓他說下去,他高聲喊到,“認(rèn)輸!”
鳴人聽著佐助的喊聲,終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到現(xiàn)在,鳴人所表現(xiàn)出的所有的瘋狂、歇斯底里和不堪重用的形象,全都是“宇智波佐助”的,而非漩渦鳴人的。
他所做的所有的蠢事,所有的污名,都由宇智波佐助一人承擔(dān)。
鳴人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朋友的存在,第一次有人愿意為他付出,第一次有人關(guān)心他……
他的眼中漸漸噙滿了淚水,最后向著佐助倒去。
“堅持住,混蛋?!弊糁贿呏淞R著一邊接住了他,但在鳴人聽來,卻顯得十分真切。
“好的……”鳴人用他虛弱地聲音回答了佐助,而佐助則慢慢地將鳴人帶出了賽場。
一時間,其他人的議論仿佛全都消失了一樣,仿佛一切的惡意都被抹去,只留下那兩人依靠在一起的身影。
KrazyD
試圖抒情,其實只是自我感動。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