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分為二的守鶴并沒有死去,而是以一種奇怪的方式發(fā)生了變化。
其中一半化作了一個更小的守鶴,而另一個則直接從封印空間中消失了。
而之前因為查克拉過多而收縮受阻的封印再次開始變化了起來,不過,危險已經(jīng)解除了。
“守鶴大爺,這一刀,疼嗎?”吾悠笑著拍了拍小守鶴的頭頂,雖然小了很多,但對于吾悠來說,還是像座小山一樣。
“……”守鶴聽著吾悠的話,表情像是便秘了一樣,該說疼?但確實不疼;說不疼,但之前吾悠可真嚇了它一跳,說不疼貌似就沒理由報復他了……對了!
“大爺怎么會疼呢?不過,與其花時間關心本大爺,你還是想想另外半個我去哪了比較好?!?p> ?。。?p> “什么!你是說,另外半個,不是死了?”吾悠尖叫著,他之前看另外半個消失,還以為直接死掉了。
不過,說的也是,這一半沒死掉,憑什么另一半就會死掉呢?
“我將你一分為二了,其中一個還困在籠子里,另一個則跑出去了?”吾悠試探著問道。
“看來,你并不是很了解你所使用的能力,哈哈哈!”守鶴大笑著,接下來大概會有相當大的麻煩,但那就和他沒什么關系了,“砂隱封印的基礎,是鎖定唯一的目標才能進行的,當目標有兩個時,它選了我,至于另一個去哪了……自己滾出去看看就都知道了?!?p> ……
以我愛羅為中心,五百米為距離的四個點上,砂隱的忍者已經(jīng)準備好了預防爆炸的封印術式。
不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大概要超出他們的預料了。
砰———!
“哇哈哈哈!大爺我出來了!”猖狂的笑聲響徹天地間,這一天,忍者們再次想起了被守鶴支配的恐懼。
“怎么可能!”一位忍者驚呼出聲,他們準備的封印是預防爆炸用的,所施展出的封印是四面高度一般的能量墻,上方不作封頂,下面不防遁地,而且因為它的結(jié)構是以定向疏導爆炸沖擊設計,四方墻壁對強度的需求也沒有那么高,所以想要擋住守鶴……可是有點難呢。
但這種時候怎么說呢?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起陣!”領隊忍者當機立斷,施展封印,即刻,一道光柱沖天而起,緊接著,相同的光柱在其余三處依次出現(xiàn)。
四根光柱分別占據(jù)正方形的四個頂點,瑩白的光幕就在這些光柱間展開。
看著那些如臨大敵的忍者和面前的封印,守鶴自己是頗為無語的,現(xiàn)在的他只是完全體的一半,而且查克拉還由于之前的大量釋放,現(xiàn)在有的可謂少的要死,即便是這封印不夠強,想打破也難得要死。
那就這么坐以待斃?
不然呢?還能做些什么?
不過,好氣啊,想給他們幾炮,即便只是看看這群蟲子慌張的表情也好。
但,要是被發(fā)現(xiàn)自己狀態(tài)不好的話,豈不是要被笑話?
就在守鶴站在原地糾結(jié)的時候,吾悠的靈魂回歸了身體。
“守鶴!”
“嗯?你小子啊。找大爺什么事?”
看著貌似很是安靜的守鶴,吾悠驚奇地問道,“你,就這么呆著?”
“嗯……那你覺得我該干什么?”守鶴甕聲甕氣地反問,“殺幾個人?炮轟一下周圍發(fā)泄一下?”
守鶴四處看了看,風之國,一片荒漠沙地,炮轟……有什么意義嗎?這破地方搞破壞就是多余的,這鬼地方就沒什么能給他破壞的。
“你不跑嗎?”吾悠再次問道。
“啊~你也不想想,大爺我是什么狀態(tài),能跑我會不跑?”守鶴生氣地反問吾悠,“這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地砍我一刀,我至于跑不出去嗎?”
“別吵了,別吵了,不給你一刀我愛羅就死了,你也得跟著消失?!蔽嵊撇灰詾橐獾負]了揮手,“大不了,我?guī)湍闾映鋈ゾ褪橇??!?p> “你幫我……逃出去?”守鶴愣了一下,“喂喂,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可是砂隱村犧牲無數(shù)忍者才抓回來的,是砂隱村存在的支柱之一。你知道放了我會有什么后果嗎?”
“這不是……還有半只嗎?而且,我在砂隱村呆的時間不短,但認識的人可沒幾個,你算是我一個朋友了,幫你,也沒什么不對吧?!?p> “……”守鶴沉默了,這種自以為是的想法,真是不好評價呢。
“幫你是幫你,能不能跑不掉就是你的事情了!”吾悠再次說到,我愛羅沒了生死之危,他整個人都起飛了,“喂喂,別愣著了,走起!”
……
法陣的西南角,一組忍者的所在地,吾悠正在前往那個地方。
當然,不是走過去的,而是挖過去的。
吾悠在我愛羅所在的房間里找到了不少金屬,吾悠將之塑造成了鉆頭的模樣,而借著守鶴查克拉的幫助,一口氣挖到那邊的地下,綽綽有余。
“這振動是怎么回事?”一位女忍者驚慌的問道,“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
“未知敵人襲擊,大家小心?!绷硪晃蝗陶吆暗剑曇魟倓偮湎拢哪_旁就破出一個大洞。
一股如同噴泉一般的液態(tài)金屬從洞里噴出,灑在所有人身上。
他們驚慌的四處張望,根本弄不清是什么情況,不過也不用弄清了,因為包裹在他們身上的金屬以極快的速度凝結(jié)了起來。
幾位忍者反應迅速,替身術瞬間結(jié)印完成,原地只留下了一具具金屬空殼和一根根木頭。
但負責維持法陣的忍者就沒那么好的結(jié)果了,畢竟他的手還被占用著呢。
吾悠從之前的洞口內(nèi)爬了出來,慢悠悠地說到,“一群精英忍者,真是難對付呢?!?p> 嗖嗖——
幾柄苦無飛來,因為是鐵制品,被吾悠輕松感知并躲開,但襲擊者的其他攻擊緊隨其后。
一位忍者直沖吾悠而來,手中的苦無直沖吾悠脖頸,毫不留情,而吾悠連閃躲的興趣都沒有,畢竟吾悠現(xiàn)在受守鶴查克拉加持,任何的金屬制物,都休想傷他分毫。
觸碰吾悠的苦無瞬間液化,而他帶著的護額在磁遁的控制下向下挪動,遮住了那人的眼睛。
趁著他失去視野,驚慌不定,吾悠趁勢反擊,周圍的金屬洶涌而至,然后再次固化,將那人困在其中。
順便地,為了防止再次被偷襲,吾悠還將液化的金屬鋪在周圍地面,一旦有人接近,他就會迅速察覺。
“為什么?”那位忍者喊到,“你就是那位奪得了冠軍的新人吧,為什么要襲擊我們!”
“因為要放守鶴離開?!蔽嵊迫鐚嵒卮?。
“什么!你不能這么做!它是我們村子存在的支柱,村子不能沒有它!”其余的忍者也出現(xiàn)在了吾悠周圍,但沒有任何一位敢進入金屬所覆蓋的范圍。
“放心啦,我愛羅體內(nèi)還留下了半只,足夠了?!蔽嵊埔荒樰p松地回答著,其實只是刻意地回避著沉重的話題,“而且,你們一直很害怕守鶴吧,放掉半只,他就弱很多了,就算以后的人柱力能力不足,也一定能控制好吧。”
“可是這是在損害村子的利益,你這是置村子安危于不顧!”
“利益?安危?這誰說的清呢?這半只不放出去,說不定哪天人柱力壓制不住,村子就遭殃了呢?!蔽嵊普f著說著,自己也煩了,“對了,都別說了,封印我已經(jīng)打開了。”
“什么!”
原來,在他們還在關注著吾悠的時候,不耐煩的吾悠早就借著包裹在那人身上的金屬破壞了他維持的印,導致陣法開始失效了。
陣法消散,守鶴興奮不已,它尖聲吼叫著,朝著吾悠的方向跑了過來,“干的不錯,小子,大爺沒看錯你!”
“小點聲,混蛋,我的耳朵本來就不好,你再給我震聾了怎么辦?”吾悠笑罵著回應,“看著點腳下,踩死人了我跟你沒完!”
“好說!好說!”守鶴還在笑著回應,不想一個他實在不想看到的家伙正在趕來。
“守——鶴——!吾——悠——?。。 ?
KrazyD
PS-1:你們覺得主角是個怎么樣的人?是不是很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呢?又或者,帶著某種奇怪的正義感,喜歡逞英雄?反正很難用褒義詞去形容就對了。 但吾悠所說的也沒什么錯,他在村子生活這么長時間,其實基本都花費在了修行上,加上不去學校,不善交際,他認識的人真的不多,他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那些人會怎么想。在他看來,留下了半只守鶴,走了半只,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