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別人成雙成對,在蜜罐里浸泡著,被愛情滋潤著,讓夏晝這只單身狗心癢癢的。
陳岑的話,讓他含羞帶臊,喜上眉梢,這會兒又愁眉苦臉的。
舒闊問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
他倆現(xiàn)在在車上,舒闊坐在副駕駛位,抱著雙臂當(dāng)大爺。夏晝還沒看他開過車,反正要去哪兒,他把鑰匙往夏晝身上一丟便萬事大吉了。
剛開始的時候,夏晝看他的車是豪車,能拿到鑰匙坐進(jìn)駕駛位還挺激動,日子久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若說他不想開,一次兩次還說得過去,可他次次都這樣。
若說他不會開?這就更不可能了,夏晝記得他是他們班里最早一批考駕照的同學(xué),考到駕照后還拿出來炫耀過。
而且說到有心事,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愁眉深鎖,還時?;瓴皇厣?,才更像有心事。
天下太平,他在愁啥呢?問了他,他又不說。
這種種,讓夏晝產(chǎn)生一種感覺,覺得他很熟悉,但其實很陌生。
于不休和陳岑他們把舒闊和他強(qiáng)行捆綁在一起,不提他自己還云山霧罩,沒有一個確切的態(tài)度,舒闊對他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表示,他倆實際上確實就是同學(xué)和同事關(guān)系,再沒有其它。
“沒什么!”夏晝側(cè)頭瞄一眼舒闊,隨之幾不可聞的嘆了聲氣。
——
夏晝一直在忙,沒抽出空去老家?guī)退维搩赫胰~秾,宋瑩兒也不急,說她等得起,讓他先去忙自己的事。
在“夢里”,夏晝已很久沒有拍過戲了,每次來都是坐冷板凳,不是跟安川學(xué)習(xí),就是陪小紅玩。
電影都拍到尾聲了,他的戲不拍也不成了。
這里的舒闊,不知在干什么,夏晝有好一段日子沒見到他了。若放在以前,夏晝一定會說這是自己的緣故,夢由心生,可他已對此地產(chǎn)生了懷疑,必然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已隱隱約約有了些頭緒。
對這里的這個舒闊,夏晝從一開始當(dāng)他是真正的舒闊而厭煩,到朦朧的悸動,再到后來的隱隱懼怕。
這日見到他,他眉頭緊蹙,一臉愁容,夏晝便也產(chǎn)生了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你是有什么煩心事嗎?”夏晝雙眼亮晶晶的望著舒闊。
舒闊蹙了蹙眉,也道:“沒什么!”然后把幾頁打印紙交給夏晝。
夏晝翻了翻,發(fā)現(xiàn)那是他最后一幕戲的劇本,與原先的劇情不一樣了。
“劇情做了改動???”夏晝驚訝的道。
舒闊輕描淡寫的應(yīng)了聲是的。
“為什么要改?。俊毕臅儽г沟溃骸案木透陌?,關(guān)鍵是改得還沒原版的好?!?p> 他現(xiàn)在是什么都敢說,與原先怕得罪人處處隱忍假裝乖巧的模樣大不相同了。
舒闊蠻橫的道:“我覺得這版更好!”
“怎么好啦?”夏晝隨即反駁他道:“伯邑考不死,他爹還有什么理由滅商啊?說不通啊!改成這樣,拍出來豈不是成爛片了!”
“我說更好就更好!”舒闊捻起兩指在夏晝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小懲大誡,免得他越來越無法無天。
“好個屁……啊!”夏晝大吸一口氣,捂著腦門蹲在地上。
好個小懲大誡,把夏晝疼得以為自己的腦袋要爆漿了。
等他從地上起來,準(zhǔn)備跟舒闊好好理一理,那舒闊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
劇本改成這樣,還拍個卵?他可不想拍爛片,尤其這還是他的偶像安川的片子,他不允許任何人砸他的招牌。
瘋不羞
夏晝:我想談戀愛! 舒闊:我也想啊! 某熱心讀者:我想看你倆談戀愛! 某瘋批作者:我想開車車! 商玘:老子不死,你們談一個試試! 某某:毀天滅地程序啟動中…… —— 感謝暮火火打賞8顆紅豆,(′▽`)ノ?天啊~我的紅豆幾乎都是你打賞的啊~愛你~ 感謝所有在看的寶貝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