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江漁被警車帶走了
“我不想說第二遍?!比疹^當(dāng)空,江漁半瞇著眼,眼里有些燥意。
袁子義冷笑著,眉眼彎彎的,說出的話欠揍得不行。“你想要也可以啊,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求我我就給你?!?p> 趙盂瞪大了眼,他離得有段距離,不知道袁子義到底拿著什么照片。可袁子義居然讓漁姐跪下求她,太惡毒了吧!
見江漁沒什么反應(yīng),袁子義不滿道:“我數(shù)到三,你不跪下求我這張照片你就永遠(yuǎn)看不到了!”
“一?!痹恿x觀察著江漁的表情變化,順便到處看看有沒有機(jī)會開溜。
一陣風(fēng)吹過,江漁的長發(fā)飄起,三十五度高溫,江漁的臉色卻如同冰窖。
“二?!苯瓭O的態(tài)度讓袁子義慌了神,她到底在不在乎這張照片,為什么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
趙盂擔(dān)憂地看著江漁,無論漁姐做什么選擇他都會支持她。
大不了秋后算賬!
更何況,那是他漁姐,他相信江漁。
可是事情有變,數(shù)到二之后袁子義便反悔了。能讓江漁不開心就是她最大的快樂,既然這張照片重要,那她就把它毀了。
她撕不動便用牙齒咬,瞬間一張照片就成了兩半。
紙張撕開的聲音,讓江漁捏手指的動作一頓。
趙盂再一次見證了有生之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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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學(xué)擔(dān)心鬧出什么事,就告訴了教導(dǎo)主任。再由教導(dǎo)主任轉(zhuǎn)告王明校長,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
王明聽到消息,不知道是因?yàn)槁牭搅嗽恿x還是江漁,專門從外面趕了回來。
“他們還沒出來?”王明皺著眉回到學(xué)校問教導(dǎo)主任。
教導(dǎo)主任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
王明冷眼看他:“你還好意思點(diǎn)頭,全校這么多人,還攔不住十幾個人?”
教導(dǎo)主任吞咽了口口水,他能說他們的氣場太過強(qiáng)大,他根本沒想過反抗嗎?
看著王明的臉,教導(dǎo)主任沒說話。
王明帶著人過去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很奇怪。
江漁正在拼湊什么東西,旁邊圍了十幾號人,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膠水。
另一邊不遠(yuǎn)處,袁子義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看呼吸似乎已經(jīng)很微弱了。
教導(dǎo)主任上前去試探她的鼻息,不知道是不是他手上繭子太厚,鼻子若有若無。
“不行了,要死人了!快來救人?。 苯虒?dǎo)主任連忙站起來大喊道。
其他人一窩蜂地趕上去救人。
快鬧出人命了,這可是件大事!
王明看著低頭粘東西的江漁眼里晦暗不明,給旁邊的同學(xué)下了指令?!翱烊缶?!”
同學(xué)連忙掏出手機(jī)撥打了110。
不到二十分鐘,警車就來了,帶走了江漁一行人。
還以為江漁會在警察面前甩臉子,可她似乎在忙,很配合地上了車。
原來她還是有怕的東西。
眾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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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上午都沒等到消息的秦明瑞有些急,他坐在辦公室里,忽然右眼皮一直跳。
右眼……跳災(zāi)?
該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了?
他給江漁發(fā)了好多消息都石沉大海。
秦明瑞坐不住,他站起來往外面走,聽到路上有同學(xué)在說什么一中有警車去了。
秦明瑞總感覺這事跟江漁有關(guān)系。
果然,還沒等走到十一班,就碰到十一班全體同學(xué)。
“你們?nèi)ツ膬??”秦明瑞看著這一群人,來勢洶洶的,不知道還以為要去干架呢。
江漁和趙盂不在,楚江臨時頂上帶領(lǐng)他們的職責(zé)。
“老秦,警車把漁姐帶走了,我們要去保釋漁姐!”
終歸是孩子心性重了些,說的話有些不切實(shí)際。
不過這時候秦明瑞沒來得及糾正他,“什么叫警車把江漁帶走了?說清楚一點(diǎn)!”
楚江急著去警察局,沒時間和秦明瑞解釋那么多了?!鞍パ?,回來再說回來再說,老秦,幫忙簽個假條唄?”
秦明瑞和他們不同,他思想縝密成熟,嘖了聲,“你們都去?我假條怎么寫?即便你們出去了你們要怎么保釋?你們先別想那么多了,回去好好上課?!?p> “老秦,你平時不是最喜歡漁姐了嗎?你變了?!背脑褂质乜粗孛魅?。
看得秦明瑞真想照著他的頭給他一個爆栗,事實(shí)上他也這么做了。
“你們啥用也沒有,上去湊人頭?還不如好好上課,待會兒我親自出去看看情況?!庇幸稽c(diǎn)楚江說對了,秦明瑞還真最欣賞江漁,她的事他不會不幫。
楚江雖然挨了一個爆栗,可聽到秦明瑞的話還是放下心來。
眾人被秦明瑞勸了回去,老秦說得也對,這種時候他們就不要出去湊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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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義被送去醫(yī)院搶救了,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
警察局里,江漁和趙盂他們待的房間是不一樣的。
其他人只是幫手,沒在案件中起到太大作用,教育了幾句他們就放人了。
負(fù)責(zé)審趙盂的是他的熟人,畢竟趙盂老惹事,老往局子跑,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
“趙小少爺,怎么又是您啊?這次該不會又是打架吧?”男警官有些諂媚,青城的大家族他可不敢得罪。
再說了,這位是趙盂,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家還寵得不行,更不能得罪。
趙盂吊兒郎當(dāng)?shù)匕淹嚷N到桌子上,后背抵著椅背,甩手枕在腦后。“對,又是我,好久不見。”
男警官翻開簿子,揭開筆帽道:“趙小少爺,現(xiàn)在就需要您把打架的事都推到其他人身上,我做個記錄,您就可以走了。”
趙家的小少爺,壓根兒就沒有保釋這一流程。
趙盂嘴角的痞收了些,瞇了瞇眼問:“你說什么?”
其他人?不就是漁姐嗎?
他要自己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漁姐身上?那不是在害她嗎?
男警官以為趙盂沒聽清,笑著溫和地重復(fù)了一遍。
她萬事俱備,就差趙盂說幾句話了。
然后只聽到趙盂冷冷道:“不可能,打架是我想打的,誰也代替不了我?!?p> 男警官看了眼角落里的監(jiān)控,壓低了聲音湊近了道:“趙小少爺,您別這么說,監(jiān)控會拍到的,到時候我不好交差。”
趙盂狠狠踢了腳桌子,“你他媽沒長耳朵?老子說是我就是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