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哥,你帶的那個任務(wù)者怎么樣?”
白團子點燃了一根煙,用手指夾著,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吸一口,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就那樣吧?!?p> “團哥,我?guī)У哪莻€任務(wù)者可坑了,簡直是學(xué)渣中的戰(zhàn)斗機,你帶的那個坑嗎?”對方痛心疾首地捶著胸口,能怎么辦呢,只能怪自己非酋,抽到個糟心窩子的。
白團子臉上顯露出那憂郁深深的痕跡,“你看看吧,這是我?guī)У牡哪莻€的第一個作品。”
一只玉珠閃爍著五彩斑斕的......黑的光芒出現(xiàn)在白團子的辦公桌上。
“團哥,你那個任務(wù)者學(xué)霸?。《疫@么護犢子,不過這種程度的開掛,神憫紙不會答應(yīng)的吧。”對方感慨這枚玉珠的成色極好,質(zhì)地致密細潤,其蘊含的能量充沛,上佳。
白團子撳滅了煙蒂,又點上一支,“不,神憫紙同意了。”
仔細看看白團子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角,那一抹潮濕的晶瑩。他這么多年靠這行撈到了不少油水,白淼這么一搞,他不虧本就不錯了!
他的心在滴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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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沫沫的母親前些日子去世了,凌沫沫一時間悲痛欲絕,整個人都處于極低落的狀態(tài),直到今天才有精力去收拾母親的遺物。
凌沫沫看著滿屋子的東西,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母親去世得很突然,突然到她甚至沒有見到母親的最后一面,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具冰冷的尸體。
她抱膝癱坐在了地上,淚珠就像沒有關(guān)緊的水龍頭,低落在衣襟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子一酸,失聲痛哭起來。
“淼淼,趁現(xiàn)在,把玉珠塞進那個盒子里?!卑讏F子選擇這個盒子的理由很簡單,這個盒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但是一點灰塵都沒有,說明主人很愛惜它,他打賭凌沫沫一定會去碰它。
果然,凌沫沫草草地收拾了一些衣物后,就走向那個盒子,里面裝的除了那枚玉珠以外,還有凌母生前寫的遺書。
凌沫沫雙手顫抖地打開盒子,她逐字逐句地念著,直到眼淚掉落,泣不成聲。心情漸漸平復(fù)后,她才注意到盒子角落的玉珠。她的手覆上玉珠的表面,微微失神。
“你好,主人?!闭l,誰在說話?凌沫沫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
“是我,你手里的玉珠?!绷枘械绞掷镉裰榈幕蝿?,手一抬,玉珠就不見了。屋子里東西像失了重心一樣,漂浮在空中。
“很高興為你服務(wù),我是你母親留下的,我可以實現(xiàn)你的一個愿望。”
凌沫沫滿眼的希冀,祈求道,“那我希望母親能夠活過來!”,她臉上的淚痕還沒散去。
“抱歉,你母親的尸體已經(jīng)被火化,我無法做到,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p> 凌沫沫失望地垂下頭,聽見“機會”又期盼地看著四周。
“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修仙界,你每賺到100上品靈石就有一次抽獎機會,抽中了你就能在那遇見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