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頭遭罰跪(必戳)
方才她摩挲鐲子的時候就感覺到傷口處溫溫的,一看才發(fā)現(xiàn)傷口自行愈合了!
起初她并沒有聯(lián)想到這是認主的表現(xiàn),但是它既然能讓她傷口愈合,那定然不是壞現(xiàn)象,所以帶著賭的成分去和帝姝對峙。等從帝姝的嘴里誘出這鐲子的用處,她才徹底心安。
不過她也很意外,這鐲子,竟肯認她。
神荼凝著低著頭把玩鐲子的孟聘,“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或許,不止這一件寶貝。”
“好?!泵掀复饝纱?。
三人剛準備好好逛一逛時,才發(fā)現(xiàn)閣樓里的人已去了大半。不過更合她們心意,免得再出現(xiàn)類似帝姝的人來挑事。
藏經(jīng)閣里的東西琳瑯滿目,奈何孟聘能叫出名字的實在少之又少,很快就和花扶神荼沒有了共同話題。她們走在前頭抵掌而談,孟聘東看看西看看,偶爾瞥見華美的物飾停留片刻,贊嘆一番。
這經(jīng)過一處時,孟聘眨了眨眼,腳步異常停滯住,試圖動彈,可任她如何都沉如鉛石。
她瞅了一眼前面,見花扶和神荼正旁若無人得討論一物,這才側(cè)身探去。
在方才一覽的寶物中,一顆月牙兒色般透凈珠子正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孟聘又眨了眨眼,難道是這顆珠子作怪?
也不知是怎么,她剛想明白,腳下一輕,禁錮頓時消失了!
但那顆珠子仍在發(fā)光,仿佛在引誘著她。
孟聘想了想,還是上前拿起了它,觸手一瞬間光芒消失,變成了一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珠子。
“什么鬼?!?p> 孟聘嘟囔一聲,就又將珠子扔了回去。
她還以為什么寶貝呢,結(jié)果就只能牽制牽制她,還這么不穩(wěn)定!
“孟聘!差不多了,走了!”那邊傳來花扶的呼喊。
“知道了!”
孟聘仰頭應和完,還是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珠子,隨即詫異得睜圓了雙眸。
她明明記得那珠子……
“孟聘!”花扶接著催促。
孟聘雖心頭疑惑,但也沒有深究,隨著花扶她們的身影離開了。
出了藏經(jīng)閣,花扶和神荼本想護送孟聘回去,但被孟聘拒絕。
有心要針對她,就算庇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不過好在是雜役處能人不多,頂多皮肉之傷,不會有性命之虞。
孟聘悄溜溜得折回,慶幸的是并沒有人等著她,她剛喜滋滋得想回房間躺一會兒。
“你可算回來了!”
不料身后突兀響起一聲冷喝,孟聘嚇一哆嗦,緩緩轉(zhuǎn)過身。
只見一個盤發(fā)的婦人雙手叉著腰,體態(tài)豐腴頗有福澤之相,可惜了橫眉冷對、面容憎惡,生出幾分刻薄感。身后還跟著一兩個同樣兇神的婦女,其中還包含之前被花扶教訓過的那個。
孟聘頭皮發(fā)麻,“錦姑?!?p> 錦姑是她的上司頭頭,掌管著豐沮玉門里大小雜事,也能算一個大管事了,她過來報道見得人就是她。
但從這面相來看,就不是溫柔慈善的人設。
被喚作錦姑的女人走近了幾步,目光冰冷得落在孟聘臉上,“我不是讓你把這兒打掃干凈么,為何不請反擅離崗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孟聘還未來得及就被旁邊的人插嘴打斷。
“她何止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我方才見她一人辛苦,想幫忙來著,卻被她差人掐了脖子,”那人揚起下巴,脖子上的紅痕毫不遮掩。
“如今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蠻狠行兇,若不懲戒,日后更跋扈囂張!”
孟聘指著自己失語,她總以為她口才算了得,卻沒想到在賣弄顛倒黑白上,跟人家是小巫見大巫!
錦姑的眼神仿佛無聲質(zhì)問,差點沒給孟聘氣出大白眼來。
如今她算是有幾分盛珩往日里在她這受氣的內(nèi)心體會了。
孟聘深吸一口氣后,朝錦姑肅聲道:“錦姑明鑒。我原本打掃的差不多了,是這位賊喊捉賊的暗中使壞,讓我路過的好友撞見了,她性子急——”
“你胡說什么!”那人瞪大眼如銅鈴,駭人不已。
她頓了頓,微微頷首,“縱然動手打人不對,但也是她出言不遜,污蔑從極之淵的上神。光是這點,孟聘覺得她活該!若是錦姑覺得此事有不妥的地方,孟聘也別無二話,自當認罰!”
“錦姑你別聽著丫頭的一面之詞,并非……”
“行了你閉嘴!”
錦姑放下腰間的手,瞇著眼盯了她許久,才吐出一句。
“罰,定是要罰的?!?p> 孟聘抬眸瞧。
錦姑面色不改,自如道:“但不是因為你和夏玲,而是你私自離開沒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你可認?”
“認?!?p> “錦姑!”
錦姑一記警告射去,夏玲閉上了嘴。
然后又對孟聘冷聲吩咐,“既然如此,便罰你在此地跪足兩個時辰,不得吃食晚膳!”
孟聘撇撇嘴角,她在極淵幾萬年都不曾跪過一寸磚瓦,如今罰跪還不給吃食,著實沒人性。
錦姑見該罰的罰了,便帶著夏玲她們離開了。越過孟聘身旁,夏玲神情憤恨,孟聘裝作沒看見。
途中,夏玲越想越不服氣,忍不住開口:“錦姑!方才她跟您這般語氣,您為何要放過她,要是我——”
錦姑停下腳步,涼涼得望著她,“要是你,如何?”
夏玲心中畏懼,連忙道:“夏玲只是為錦姑氣不過……”
錦姑冷嗤一聲,轉(zhuǎn)過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跟我最久,偶爾借我之勢耀武揚威,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這丫頭,你我都知她的背景,威過頭,屆時是拿你出去抵償,還是我給你背鍋?”
夏玲心中的小九九皆被戳穿,面上掛不住,但是話語間能看出錦姑還是偏袒她的,現(xiàn)下只是形勢不對。
她低頭認錯,“錦姑訓誡的是!是夏玲考慮不周。”
錦姑余光瞥了一眼,也沒再多說,顧自的離開了。
這孟聘雖資質(zhì)低下,但是頭腦卻不蠢笨。
這事擱在任何一人身上,她若執(zhí)意徇私,那人定討不了好。
但偏偏夏玲口無遮攔,讓孟聘拿捏住把柄。
妄論上神可是不小的罪名,別說只是掐了夏玲的脖子,哪怕是擰了她都不足為惜。而她只是一個管事,縱然給她千萬個膽子,她也不敢與那位為敵。
所以只是簡單的罰跪,得過且過罷了。
姜京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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