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俞瞧了瞧耶律司琪,兩人皆是一陣沉默,這小丫頭他們又不認識,不過是隨意說了幾句話,怎么就要跟著兩人走了?
耶律司琪小聲趴在他耳邊道:“俞哥,我瞧這丫頭有些奇怪,若是她一直跟著我們,我們要怎么弄?”
單俞低聲回復(fù):“留在身邊,這丫頭腰間的東西事皇宮中的令牌,我上次瞧那個果親王也有類似的東西,她是皇宮中的人,說不定對我們有利?!?p> 單俞說罷,耶律司琪點點頭,在賣面這里付了錢,轉(zhuǎn)身離開。而寧洱也默不作聲的跟上兩人。
他們自然察覺到寧洱,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待耶律司琪回頭,他露出一絲絲的疑惑:“小丫頭,你怎么還是跟著我們?不害怕我們把你拐走?”
寧洱搖搖腦袋:“不怕,我相信兩位哥哥是好人。”
“那你也別跟著我們兩人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币伤剧饔檬峙呐乃哪X袋,繼續(xù)向前走。
下一秒,寧洱哇的一聲哭鬧起來,這兩人不陪她玩,也不讓她跟著走,談那她就哭。
主街之上本來熱鬧一片,卻沒想寧洱哭鬧的聲音更大,很快就引起來不騙人的圍觀。
寧洱哭的厲害,搖搖晃晃走了幾步,抱著耶律司琪的腿,用小腦袋蹭了蹭:“哥哥哥哥,別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我不想被賣到不認識的人家里去,我會乖乖聽聽的?!?p> 她說完這一番話,嘴角笑了笑,繼續(xù)可憐巴巴的委屈起來,看的周圍人也是一陣心疼。
耶律司琪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會這么鬧,立馬捂住她的嘴巴:“我警告你,不許亂說!”
寧洱嗚嗚幾句表示不滿,路人也開始指責起來耶律司琪來,最后還是單俞抱起來寧洱,結(jié)束了這一場鬧劇。
“你個丫頭古靈精怪的。”耶律司琪剛才差一些被弄的一個頭兩個大,他瞧了瞧單俞身上的小丫頭:“小騙子!”
寧洱吐吐舌頭,隨后趴在單俞得肩膀之上,倒是單俞見狀微微一笑。
兩人沒有繼續(xù)閑逛,而是回到驛站休息。
禮部的人就在門口和驛站中打轉(zhuǎn),新上任的禮部尚書是李季。李季看著兩人歸來,立馬熱情的迎接,一頓噓寒問暖:“兩位大人感覺我們這皇城如何?”
“甚好?!眴斡醿蓚€字堵住這位李季的嘴,而李季的目光則是看向單俞懷中的小丫頭:“大人,這是?”
耶律司琪把寧洱從單俞得懷中抱下來,塞到了李季的手中:“這丫頭是路上撿回來的,好像是皇宮之中的人,大人可認識?”
李季搖搖頭,他可從未聽聞皇宮之中有一個十歲的丫頭:“下官不知?!?p> 耶律司琪略有疑惑,對上單俞眼神后,疑問道:“他不知道,不是皇宮之中的人?”
就在單俞要回復(fù)再等等之時,李季看到了寧洱眼角的令牌,他伸手抓住那令牌,而寧洱也忽然下口咬住了李季的胳膊。
“你偷我東西,壞人!”寧洱嘟著嘴巴,搶回來令牌,立馬躲到了單俞得身后。
而李季此刻臉色沉重,他低聲問道:“皇宮御林軍的令牌,你是怎么得到的?”
單俞和耶律司琪相互對視一眼,耶律司琪忽然擋在寧洱的身前:“大人是不是看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