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的回歸,讓付思琪燃起的希望再次破滅,她的戀愛,恐怕還沒開始就失去了。沒有不甘,沒有嫉妒,只有認(rèn)命和心痛,他注定不是自己的。
酒吧,付思琪坐在高腳凳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如果喝醉可以讓她忘了他,她真想自己不要清醒。她的心里,腦里,全部都是秦風(fēng),可偏偏這個人還是自己永遠(yuǎn)得不到的。
一杯烈酒再次下肚,付思琪有些醉了,她趴在吧臺上,醉眼迷蒙。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針織裙,針織裙將她身材的曲線完美的展現(xiàn)了出來。加上嬌美的面容,不禁讓人側(cè)目。
一個男人走近了她,手還沒來得及撫上,就被另一只手反手扔了出去,“滾”,只見這男人吼到。
來人正是陳子昂,剛剛和朋友在喝酒的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令人牽掛的身影,如此危險的環(huán)境還敢喝醉,膽子是不小。
他在她旁邊坐在,用手將她的頭發(fā)挽到耳后,露出了精致的小臉,紅唇在酒精的滋潤下顯得越發(fā)豐盈,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勺砭频乃齾s令他有些惱怒,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迷人嗎,死女人。
付思琪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朝自己靠近,她雙手捧住他的臉,拉進(jìn)認(rèn)真的看,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這臉好熟悉,是秦風(fēng)嗎,“秦風(fēng),你怎么在這,你不是應(yīng)該在陪亦然嗎,對對對,你應(yīng)該在陪亦然。秦風(fēng),她回來了,你很高興吧,我也為你高興,好高興,真的。可是秦風(fēng),我的心為什么好疼,就這,你摸”,說著付思琪將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手上的柔軟觸動了陳子昂的神經(jīng),這個瘋女人,竟然把他當(dāng)成別人,還把他的手放在,放在她的.....
陳子昂只覺額頭的青筋暴起,時刻處于暴走的邊緣。而眼前的這個瘋女人,哪里注意到她的變化,她突然哭了起來,邊哭邊說“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可以忘記你,可是,好難,真的好難,我好痛,秦風(fēng),我還可以愛你嗎,讓我繼續(xù)愛你好不好”。懷里的女人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陳子昂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個死女人竟然愛她的上司,還愛的死去活來。心里已經(jīng)暴走,陳子昂一把扛起這個醉酒的女人走了出去。
酒店套房,床上的女人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看到她這個樣子,陳子昂只覺得頭疼,從未有這么個女人讓自己如此在意,而且她的心竟然還不在自己身上。想到這,陳子昂就覺得哪里都不舒服。心里很堵,但他卻無法見她難受,看到她因?yàn)樽砭齐y受的樣子,他去衛(wèi)生間,弄了一條熱毛巾,給她擦臉,脖頸,手,還給她弄了熱水喂她喝。想他堂堂陳家公子,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關(guān)心過,而這個女人還不識好歹的拍開他的手,直嚷嚷“走開”,氣的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明明是想懲罰她,可她的味道如此讓人沉醉,一時讓他情不自禁。欲望讓他想要更多,他正吻的意亂情迷,可懷里的人開始反抗,她用力推開他,努力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你是誰?干嘛親我”,她指著他問。
陳子昂沒有說話,只當(dāng)是她醉酒胡鬧??蛇€沒回過神,她突然坐起來,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來,邊哭邊說“秦風(fēng),我愛你,我好愛你,你不要回到她身邊好不好,你看看我好不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竟然又被當(dāng)做秦風(fēng),陳子昂一把拉起付思琪,強(qiáng)迫她看著他的臉,吼到“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TM的秦風(fēng)”。
這聲吼似乎讓付思琪認(rèn)真起來,她認(rèn)真的看了看眼前的人,然后苦笑,“對,你怎么可能是秦風(fēng),他是亦然的,他不是我的,他不是”,說完又倒頭睡了下去。
陳子昂只覺得這一輩子的好脾氣在今天都用光了,他氣的直咬牙,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直接躺到了床上,看著側(cè)身的人,直接將她拽進(jìn)了懷里,我讓你把我當(dāng)成別的男人,我倒要看看明天早上醒了你怎么辦,陳子昂還在心里嘀咕,而懷里的女人,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溫暖,直往他的懷里拱,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身上的柔軟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陳子昂暗暗的又將付思琪罵了一遍,死女人,你遲早是老子的。想完,閉上眼睛,睡覺。
一夜好夢。
天亮了,女人在懷里動了幾下,他抱著她,輕輕的拍拍她的背。付思琪醒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哪,昨晚的記憶襲來,她的思緒開始回籠,當(dāng)她意識到自己在一個男人懷里時,她真的快瘋了,她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竟然是陳子昂。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她看了看他們的衣服,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太好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她輕輕的從他的懷里出來,輕輕的踩到地上,撿起地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誰完就跑?付小姐,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床上的陳子昂其實(shí)早就醒了,他只想看看這個女人會如何表現(xiàn),可她竟然想偷偷溜走。
付思琪直嘆氣,這個死男人,就不能當(dāng)做沒看見嗎,他不覺得尷尬嗎?
“那個,是你帶我回來的”,想到他沒對自己做什么,付思琪還是有點(diǎn)感謝的,看來他也沒有好渣。
“那不然呢,你還想其他男人帶你回來”,陳子昂咬牙切齒的說。
“沒有沒有,誤會誤會,那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付思琪只想快點(diǎn)離開,早點(diǎn)結(jié)束這尷尬的局面。
“不能,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嗎?”陳子昂一臉壞笑的問。
本來就忐忑的付思琪被他這么一說更加忐忑了,可是他們之間明明什么也沒發(fā)生,應(yīng)該沒有什么過分的事吧,“那個,陳少,你有話直說”。
陳子昂看到她這龜縮的樣子,只想逗逗她。他從床上起來,一步步向她靠近。
付思琪連連后退,“你,你,你有話好說,離我這么近干什么”。
陳子昂卻沒有理她,直接將她抵到墻上,他傾身向前,付思琪眼睛瞪的越來越大,這個男人他要干什么,他不會,不會是要親自己吧。付思琪正向推開他,他卻停在她的耳邊,他說“你昨晚說,我身材很好,摸起來很舒服”。
聽了他的話,付思琪頓時耳根子都紅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這個死男人在騙自己,她一腳踩上陳子昂的腳上,“死變態(tài)”,趁陳子昂吃痛,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看著這個溜走女人的背影,陳子昂不覺發(fā)笑,好像每次和她,都是他在吃虧,看來注定逃不開了,他嘴角泛笑,慢條斯理的穿起自己的衣服,給自己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付思琪,你哪都別想逃。
回到公司的付思琪還驚魂未定,就接到公司的工作安排,讓她全全負(fù)責(zé)同陳氏集團(tuán)的工作對接,說是對方公司要求的。這個死男人,死變態(tài),他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