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空間內(nèi)。
陰陽魚化作太極圖旋轉(zhuǎn)。
虛空傳來的聲音猶如洪呂大鐘,響徹云霄九天。
而蕭寒腳踏虛空,茫然著望著一切。
“陽魚當掌天下生!”
“陰魚可握世間死!”
“一念斷生死!”
然后,那陰陽魚從虛空下降,重重砸向蕭寒,蕭寒想奪,卻來不及……
“啊啊?。。。 ?p> 蕭寒醒來,渾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抑制不住吼叫。
他部分記憶蘇醒,他又得無上傳承。
他十五歲服役,前往諸夏兵部報道,十八歲成為尖刀戰(zhàn)兵,破格提拔入戰(zhàn)部,從而接觸武道,在萬國戰(zhàn)場創(chuàng)下赫赫威名,成為封號強者,成為諸夏四大殺神之一的殺神狼王!
他在戰(zhàn)場上,無往而不利,對一切敵人一向心狠毒辣,令萬國戰(zhàn)兵、戰(zhàn)神聞風喪膽,他曾提一桿大槍,攪動戰(zhàn)場風云,殺戮到西域九國,不敢踏入九州半步,于此,躋身入狠人榜第一,戰(zhàn)神榜前十!
大概三年前,他接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然后從萬國戰(zhàn)場下來,結(jié)果被十九名同階后天戰(zhàn)神級強者圍攻,盡管身為狼王的蕭寒絲毫不懼,甚至將其全部殲滅,但終究寡不敵眾,受了重傷,傷到本源力量,所以才造成失憶。
但,那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蕭寒始終想不出來。
“記憶沒有全部記起,仍然有部分丟失?!?p> 蕭寒嘆氣,轉(zhuǎn)而看到隔壁病床依舊昏迷不醒的養(yǎng)母,他蘇醒記憶里,有一部分是關(guān)于神農(nóng)堂的,神農(nóng)堂,是天地間最神秘的組織之一,它不僅戰(zhàn)力滔天,更關(guān)鍵的,神農(nóng)堂掌握天下八成以上的醫(yī)療系統(tǒng),也就是說有八成醫(yī)院、藥店、藥材公司、醫(yī)學院、醫(yī)學世家、以及從醫(yī)門派都歸神農(nóng)堂統(tǒng)領(lǐng)。
正因為神農(nóng)堂特殊醫(yī)療屬性存在,在萬國大陸,沒有哪個帝國和勢力敢打神農(nóng)堂的主意,畢竟誰能保證永不生???
而作為神農(nóng)堂之主,蕭寒自然不能僅靠一身強大戰(zhàn)斗能力,而是神奇醫(yī)術(shù)!蕭寒記憶里,將他養(yǎng)大的老者,就是醫(yī)神級別人物,從小就教他醫(yī)術(shù),因而,他才能順利創(chuàng)建神農(nóng)堂,參加萬國戰(zhàn)場的角逐游戲!
蕭寒眼睛一瞇,定睛一看,“腎積水引起的病發(fā)惡性腫瘤,加上腎結(jié)石的阻攔,若普通醫(yī)生來此,只能更換腎臟,別無他法,但是以我的能力,卻不用如此麻煩……”
說著,蕭寒向腰間摸去,旋即苦笑搖頭,他不是曾經(jīng)狼王醫(yī)神,隨身攜帶的一套天隕星針已然不在。
但養(yǎng)母,還得救治!
突然,他心念一動,試試陰陽魚玉佩!
“陽魚可掌天下生!”
柔和的光芒從陽魚上射出,融入李紅霞身體里。
片刻后。
李紅霞手指動了動,眼皮疲憊的掀開,“小寒,我渴……我要水……”
“媽!你終于醒了。”
蕭寒連忙將養(yǎng)母扶坐起來,倒了杯水。
李紅霞的臉色從蠟黃變成紅潤,甚至原本毀容的半張臉,都隱隱有所消融一些頑疾瘡疤。
“小寒,我生病期間,麻煩你了。”
“媽,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若非有你將我從街頭帶回家,如今的蕭寒可能早就成一堆白骨了吧?!?p> “那你去辦理出院吧,不能浪費錢?!?p> “媽,你的病剛剛好,要不然在醫(yī)院再歇息修養(yǎng)兩天?!?p> “回家歇著一樣。”
……
最終執(zhí)拗不過養(yǎng)母,蕭寒去辦理出院手續(xù),順便把手術(shù)全部要回來,一共八十萬!
而那補齊三十萬是誰交的?
一查醫(yī)院證明,是楊紅顏!
蕭寒腦子里“嗡嗡”作響,在紅塵人間酒吧時,他雖然奄奄一息、不能動彈,但意識較為清晰,知道是楊紅顏及時出現(xiàn)救了他,不然以王如龍等二代們的殘忍刻薄,恐怕會神不知鬼不覺將他沉湖喂魚。
所以,蕭寒想著,等將養(yǎng)母安頓好以后,就去楊家登門拜訪,以作答謝,歸還三十萬錢財以后,此外他更想知道,那半枚玉魚玉佩的事!
本來他以為,那半枚玉佩是白雪兒的,沒想到,實際上卻是楊紅顏贈送給白雪兒的友情見證。
盡管蕭寒記憶沒有完全蘇醒,但陰陽魚玉佩對他的重要性,是發(fā)自骨血的!絕對至關(guān)重要,曾經(jīng)的蕭寒絕對不可能隨意將如此重要東西送給別人!
在一眾醫(yī)生和護士難以置信、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蕭寒扶著養(yǎng)母離開醫(yī)院。
若記憶沒錯的話,這家醫(yī)院招牌標志上,有一桿黑金長槍樹立,直刺蒼穹……應該是神農(nóng)堂的特殊標志,說明該醫(yī)院屬于神農(nóng)堂旗下機構(gòu)。
因此,就算蕭寒讓養(yǎng)母在醫(yī)院最高級VIP病房里頤養(yǎng)天年,都沒有問題,別小看醫(yī)院高級VIP病房,比所謂五星級酒店的服務要好上百倍!
蕭寒微微嘆息,等記憶徹底恢復以后,再說吧。
醫(yī)院門口,蕭寒伸手攔下出租車,正準備上車,然而下一秒,一輛大奔呼嘯而過,蹭到出租車,從而差點撞到李紅霞,好在實力有所恢復的蕭寒一把將養(yǎng)母護在身后,不然剛出醫(yī)院,又得進去。
“神經(jīng)病啊!開個大奔了不起?趕著去投胎?”
蕭寒怒喝一聲。
而出租車司機也想一塊跟著怒罵,誰料大奔內(nèi)出來三人。
王如龍,白雪兒,以及蘭采薇!
真是冤家路窄!
司機師傅一看豪門子弟,當下明白惹不起,快撤!腳下油門一踩,嗖的一溜煙消失不見。
王如龍指著蕭寒大罵,“你特么剛剛說什么?敢不敢再跟我說一遍?”
就在此時,幾輛寶馬緊隨而至,不用說,就知道是那群豪門二代!
一上來,就圍住蕭寒母子倆。
“什么?你敢罵我們王大少?”
“蕭寒,你不想活了是吧?”
“你嫌你命太長?也對,被我們揍那么慘,竟然幾天過去,跟個沒事人一樣,呵呵,你皮和骨頭真夠硬的?。 ?p> “是賤骨頭,厚臉皮才對!在酒吧里,啪的一下,說跪下就跪下,都不帶猶豫的,哈哈!”
一群二代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嘲諷和譏笑不絕于耳。
王如龍鼻孔朝天道:“給你一個認錯道歉機會,跪下吧!”
“反正跪下磕頭認錯的事,你也算輕車熟路。”蘭采薇補充道。
眾人再次大笑。
蕭寒臉色鐵青,一旁的白雪兒漠然置之,仿佛名義上的丈夫蕭寒,就如路旁一條惹人嫌棄的流浪狗。
蕭寒恢復部分記憶以后,性格有所改變,更深沉,更淡然,也更沉穩(wěn),“王如龍,我勸你不要玩火,不然容易引火自焚??!”
王如龍聽到蕭寒說這,更是不屑,好像聽到天底下最大笑話一般,“玩火?就你?也配!”
轉(zhuǎn)而,王如龍臉色一冷,“沒時間給你玩鬧,快點跪下給我磕下三個響頭,這事就算了,就當賣給雪兒一個面子,不然今天,你和你快死的媽,都得死!”
“看來你是執(zhí)迷不悟?。∈捄樕桨l(fā)淡漠,拳頭緊握,準備開戰(zhàn)。
然而,卻被一旁的養(yǎng)母李紅霞拉住,“小寒,算了,咱們?nèi)遣黄鹚麄??!?p> “媽……”
“聽我的?!?p> 李紅霞拍拍蕭寒的胳膊,并對王如龍說:“這位少爺,我們家小寒說錯了話,我代他向你們道歉?!?p> 王如龍啐的一下,吐到李紅霞臉上,“你特么一個掃大街的老太婆求什么情,既然說錯話,那就得受罰,給我滾,不然待會你也得磕頭!”
“什么東西!一個掃大街的臭老女人!”
“瞧你半張毀容臉,哪有勇氣活下去?!?p> “玷污了我的眼睛,也污染了江州的市容面貌!”
……
一句比一句惡毒的話,從這些豪門子弟嘴里吐出來,而李紅霞卻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有憤怒的表情,作為世界的最底層,她只祈求能平安的活著,不要惹是生非。
“王如龍,你敢吐我媽,你找死!”
“還有你們,今天都活不成!”
蕭寒怒火沖天,仰天長嘯。
提拳就要上,然而卻再次被李紅霞攔住,眼里帶著淚花,怒斥著蕭寒,“小寒,別再惹是生非了!聽媽一句勸好不好。”
蕭寒深深吸一口氣,但怒意可沒有消下去。
“呵,還敢放狠話,臭煞筆!”
“估計腦子被打壞了吧!”
一群二代壞笑道。
李紅霞轉(zhuǎn)身求白雪兒,“雪兒,不管怎么說,你和小寒都是夫妻一場,求求你去勸勸各位少爺小姐們吧,我們家小寒知道錯了。”
白雪兒冷哼一聲,瞥了蕭寒一眼,“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按照王少說的,跪地磕三個響頭,此事就算了結(jié)。”
“好,磕頭,我來磕!”
話音剛落,李紅霞噗通跪地。
“媽,你不能磕,他們不配,而且,今天,我必須讓他們?nèi)ニ溃屗麄兘o你跪地磕頭,賠禮道歉!”
“啪!”
“又胡說什么?”李紅霞給蕭寒一巴掌,并且拼命給蕭寒使眼色,但蕭寒卻裝作沒有看到,敢逼迫他的養(yǎng)母可磕頭?王如龍等人,必須死!
“嘭!”
“你個煞筆老太婆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沒聽到我說要讓蕭寒磕頭?你磕頭算怎么回事?”
王如龍一腳將李紅霞踢翻在地。
下一刻!
蕭寒縱身一躍,將王如龍踹飛,重重砸到大奔的側(cè)車窗玻璃上,瞬間玻璃猶如蛛網(wǎng)。
蕭寒上前,一把抓住王如龍脖子,抬手落下。
“啪!”
咖嚓!
一條胳膊廢掉。
“啊?。。 ?p> 王如龍吃痛大叫。
蕭寒沒停,拎著王如龍宛如小雞崽一般,重重往地上一砸。
嘭,腦袋上頓時紅水四濺。
咔吧!
咔吧!
雙腿斷!
“啊啊啊啊??!蕭寒臥槽尼瑪……”
“啪!”
“叫你出言不遜!”
“啪!”
“叫你目中無人!”
“啪!”
“叫你讓我磕頭!”
“啪!”
“叫你侮辱我養(yǎng)母!”
“啪”
……
掌摑幾十下,王如龍倒不如叫做王如豬!
臉腫的像個豬頭。
而這一切來的太快!
快到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些二代們終于反應過來,“干他,一起上!”
十幾個二代一擁而上。
蕭寒絲毫不懼,身影縱橫,拳拳到肉,不到十秒,全部躺地,哀嚎遍野,手腿俱斷。
而蘭采薇嚇得尖叫連連,白雪兒也嚇得臉上沒半點血色。
至于養(yǎng)母李紅霞早就愣在原地,瞠目結(ji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