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便回到了家。
他在看書,是一本小說,我看過,以前剛完結的時候挺火的,叫作《七月》……
他看的挺認真的,沒注意到我。
我走了過去,大概隔了一米,他似乎是聞到了羊肉的氣味,猛的一抬頭,嚇了我一跳。
“勞煩了”他起身,讓出了位置。
“你坐”待他重新坐下后,我把羊肉放到他面前“這是我買的羊肉,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說完,我順手拉了張椅子過來,坐在他旁邊。
“十分感謝”他吃了幾口后,突然把羊肉放下
“是不好吃嗎?”我問道
“不是這樣,只是在下對于人類的禮數(shù)知之甚少,一時間,不知尊稱您為什么了”
我笑了“你的主人是我七叔,你誓死追隨的也是我七叔,和我沒什么關系,你叫我陳樊就行,我和你不是主仆關系,我對那些封建禮儀不適應,你就用正常語氣和我說話就行,額,那我叫你……”一時間,我還真想不出來叫他什么比較好。
“是,主人給在……不對,給我起過名字,叫陳啟”
“是嘛,那我就叫你陳啟吧”
他和我聊天,出于禮貌,是沒有吃東西的,他餓了這么久,我也就沒和他繼續(xù)聊下去了
在他吃的時間,我爬到閣樓上去看了一眼,里面還有一個圖形,但形狀和上一個不同,是個不規(guī)則圖形,很復雜,咋一看,像是誰隨手畫的。
如果說這也是個封印的話,那封印著的,很可能封印著的就是陳啟所守護著的東西,我挺感興趣的,但里面的東西對我來說目前沒用,一會招來其他門派的人搶奪,二我法力尚淺,里面的東西我可能用不了,還是等它在里面吧。
想罷,我下了閣樓,拿著下午買的材料把漏洞補好。
陳啟吃完東西就來幫我來了,不得不說,有法術這個東西還正方便,在短短的半小時內(nèi)就弄好了,不過,陳啟是真的強,在修補時,我隨口問了一句他氣的階極,天階17極!
最強的招可以摧毀一座城!
和他說話還是禮貌點吧。
之后,我找了個房間,鋪了床。
我這兩天上課都沒怎么好好聽,所以我決定去書房看看書……
關上門后,也不知過了多久,唯一可以證明時間在流逝的,就是慢慢變薄的書,許多人覺得文科很簡單,只需要認真聽,然后認真背就行,是的,我當時就是因為這樣才選的文科,但許多事情,只有自己親身經(jīng)歷后才知道。歷史,其實比想象中的難。
在我看完后,我看了看時間,11點過了,洗洗睡吧,書房的燈是壞的,所以,臺燈是用來照明書房的主要工具。
我把臺燈關了,剩的待會再回來。
看來陳啟已經(jīng)睡了,因為門底部的縫隙沒有光透進來。
正當我摸索著門把手時,門外穿來某種……類似于金屬摩擦的聲音。
會不會是陳啟,但他穿的是一身灰色道袍,理論上是不會發(fā)出這種聲音的,但也有可能是他從廚房拿來了刀之類的,不對,從任何角度來看,他就算拿著鐵器,也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殺我更不可能了,要殺我,還等現(xiàn)在?
想著,我運氣到手掌,方便外化。
我的手緊緊的握著門把手,耳朵貼在門上,我聽著門外的那個東西走到正前方后,我猛的一開門。
他沒反應過來,被門撞到了。
我微微將頭露出,看向那人。
的確是個人,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面。
他沒有被我撞倒,站著等待時機。
我剛露頭4~5秒,只見他以飛快的速度將一把小刀射了過來。
我見狀將頭縮回門背后,也就和我的頭隔了個3厘米,還好刀刃是朝上的,但我的頭發(fā)還是遭殃了,給剃下了一小撮。
我在門后喘了喘氣,然后將運到右手的氣外化為刃,將左手上的氣外化為盾,再檢查了一下手腕上的金鈴紅繩是否還在。
都完成后,那人也差不多走到門邊了。
我彎著腰,將四分之一手臂,一張a4紙寬的盾護住頭部沖過去撞他。
使我驚訝的是,他沒有躲開,也沒有被我撞倒,硬是單手頂住了我的沖擊,我沒有和他僵持,我用右手向他砍去,但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場面陷入了僵持當中,令我驚訝的是他的手,雖然四周一片漆黑,但他摸著我手腕的那只手我可以感覺得到,似乎不是人手,因為感覺起來很硬,很粗糙,有點木頭的感覺。
我搖了搖頭,回過神來,用力向他一踹。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周圍的光線太暗了,旁邊幾棟樓燈幾乎都給關了,又是在高層,路燈這些的光線幾乎射不上來。
等等,為什么不用金鈴紅繩?我記得張楊宇好像說過,里面的是三味真火,這樣一來光線問題就解決了,但不排除還有和他一邊的人,這里一亮,會把他們吸引過來。
二樓燈的開關在樓梯邊,我現(xiàn)在被他堵在走廊上,二樓的這一圈走廊不是一個連接的長方形。
要么只有拼一把,沖過去,但他的力氣這么大,怕是不行。
所以只有用金鈴紅繩了。
想著,我在心中默念口訣……
頓時,金鈴紅繩中的鈴鐺放出金光,半個橢圓形的火焰包圍著我。
我也因此看清了我的對手,我向他細細看去……
他的確不是人,是一個木頭人。
正好,火克木,他輸定了。
由于學習了運氣和氣的外化,這紅繩中的火焰,變成可控的了。
有了火焰的保護,他也不敢隨意就沖過來,這也使得我有時間去造針了。
花了將近一分鐘,18根針,全部造了出來,有用了半分鐘,將針拼成了一把劍。
隨后,我將火焰變化,包裹著劍。
我拿著劍向他沖去,他果然害怕了,不敢上前近戰(zhàn),只敢扔小刀,不過,他忘了我左手上的盾牌。
我用盾牌護住頭部,且使其他部位盡量與頭部在同一水平線。
我向他沖去,在此期間,我特別注意沒有被盾牌遮擋住的地方,幸虧二樓的過道足夠寬,可以讓我靈活的閃躲。
就是這樣,我沖到了他面前,大概距離有個1米的時候,他被迫拔刀應戰(zhàn)。
躲過他第一刀后,我瞅準時機,將手中的劍向他砍去,他的反應很快,以常人幾乎做不到的速度提刀砍向我的劍,他正中我的下懷,劍被砍斷,散成兩塊,我立即解開所有針之間相連的氣,并操控針向他飛去,此時,所有針被金鈴紅繩里的三味真火包圍著。
不知為什么,在針散開時,會有一股力將針給推散開,正因如此,18根針幾乎快要把他包圍了。
我操控這些針,用了丹田內(nèi)大部分的氣,所以,這些針飛的速度是很快的,就算他的反應很快,在這么近的距離下,5,6根針命中是一定的。
不出我所料,他只擋下左邊的一些針。
頓時,火焰包圍了他,勝負已定,我安心的將左手上由氣組成的盾散去……
突然,我被人用力對著脖子來了一擊。
頓時,眼前一黑,我昏了過去……
?。ū菊峦辏?